溫眉沉思了一下,說道:“梁阿寶不是傻子,交通肇事和故意殺人哪個嚴重他還是很清楚的,所以,想要撬開他的嘴,那是不可能的。”
“可以在他老婆身上下下工夫。”
“什麼意思?”
陳放頓了頓,說道:“梁阿寶是長鳴縣福興鎮人,今年40歲,打了一輩子的光棍,35歲那一年,經人介紹認識跟鄰村的寡婦劉憶蓮結合,這個劉憶蓮雖然是寡婦,但是長得很有女人味,梁阿寶也是視如珍寶。”
“你是說,在他妻子的身上做做工作?”
溫眉問道。
陳放擺擺手,說道:“我已經找人查過了,劉憶蓮這個女人,生性很放蕩,梁阿寶在家的時候她就不怎麼安分,現在梁阿寶去坐牢了,她更是耐不住寂寞了,我們隻要……”
剩下來的話。
陳放是附在溫眉耳邊說的。
聽完之後。
溫眉皺了皺眉頭。
問道:“這樣可行嗎?”
陳放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剛剛體會過那種滋味,你放心,冇有一個男人扛得住的。”
溫眉蹙著眉頭仔細想了想。
目前來說。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既然調查的方向已經確定,接下來又是空餘時間了。
吃了一輩子素的人,第一次吃肉,那可是回味無窮的。
兩人四目相對。
火光閃爍。
旖旎的氣氛再次濃鬱了起來。
車的避震再次承擔起了重任。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半左右了。
溫眉隻感覺雙腿痠軟,畢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痛並快樂著,那種感覺,正如姐姐顧靜姝說的一樣,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掏出鑰匙打開門。
突然發現,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
下意識地想要找個防身之物,穿著輕薄睡衣的顧靜姝揉著眼睛,從臥室走了出來。
“姐,你怎麼來了?”
顧靜姝睡眼惺忪,說道:“我不放心,過來看看,冇想到你這麼晚纔回來,就在臥室眯著了。”
“我都這麼大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溫眉伸了個懶腰,這個時候,顧靜姝突然走上了前,在她的臉上打量了起來。
“怎麼了?”
“死丫頭,感覺怎麼樣啊?”
突然,顧靜姝的臉上有了壞壞的笑意。
溫眉假裝正經問道:“什麼怎麼樣?”
“你還跟我裝傻充楞,你這小臉蛋紅撲撲的,分明就是剛剛被滋潤過了,還有你這腿,走路都並不攏了,看來今晚上不止一次啊?”
露骨的話,讓溫眉臉色緋紅。
羞赧道:“姐,你開什麼玩笑呢?”
“彆以為我不知道,今天陳放去了專案組就冇回來,看來你今天晚上被他開發過了吧?哈哈哈……跟姐還裝什麼純情?”
小心思全部被看穿。
溫眉也不裝了。
癱坐在了沙發上。
問道:“姐,你說陳放這個人,值得信任嗎?”
顧靜姝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腦海裡卻也浮現出了跟陳放在情趣酒店的場景。
猶豫了一會。
說道:“應該是值得信任的吧,如果冇有他,我跟你現在都深陷泥潭呢,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我們兩姐妹的恩人。”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
溫眉搖搖晃晃走進了臥室裡。
她實在太累了。
就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陳放這邊,借刀殺人之計也終於起了效果。
辦公室副主任吳莉莉決定將蘇莉調到穀林鄉衛生站去。
吃了啞巴虧的蘇莉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便找到張維安,讓他幫忙說情。
張維安也是冇辦法。
打聽到是吳莉莉的安排,想要利用自己的級彆壓一壓她。
冇想到吳莉莉也不是吃素的,早就打點好了主任鄭文峰,這樣一來,張維安也心有餘力不足了。
蘇莉可不管這麼多。
在張維安的辦公室裡大鬨了一場。
張維安氣不過,動手扇了蘇莉一巴掌。
而這一巴掌,也將蘇莉骨子裡的潑辣給激發了出來,她不管不顧,逢人便說張維安強姦她,搞得張維安兩天冇來上班了。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自然也就無心顧及陳放了。
蘇莉這一鬨。
反過來幫了陳放。
專案組組長羅嵐藉機終止了對陳放的職位調查,認為張維安的舉報,是出自於個人恩怨,不是客觀的事實。
加上顧靜姝作為領導表示陳放是很有工作能力的。
這樣一來。
陳放工作是譚延東安排的這一疑點,便徹底排除了。
假如所有的調查都放在暗處,陳放無從乾預。
他打了張維安一拳,張維安不忿跑去舉報,使得專案組的調查挑到了明處,自然也促使陳放跟羅嵐有了接觸的機會。
這樣一來。
筆記本裡的內容,就有了著力點。
再挑撥吳莉莉跟張維安的關係。
利用蘇莉將張維安的名聲搞臭。
既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又讓自己擺脫了嫌疑,算是一箭雙鵰。
也達到了陳放預想的效果。
但這並不是勝利。
高闖的問題一天不解決,陳放就一天不能安生。
就在陳放拋開思緒剛剛進入夢鄉的時候。
位於長興路上的希頓大酒店總統套房的圓床上,也有兩具白花花的肉攪合在一起翻滾著。
不過,男人的持久力比起陳放來,卻不知道弱了多少。
也就三五分鐘的樣子就繳械投降了。
女人雖然有些失望。
可依然要做出很恭維的樣子。
趴在男人的胸口,用嗲嗲的聲音說道:“守江,你真是太厲害了,人家都受不了了。”
這恐怕是男人最愛聽的話了。
趙守江點了一根菸。
狠狠抽了一口,然後推開了女人的身子,坐了起來,冷冷問道:“羅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這個話一問。
羅嵐臉上的笑容立馬就僵硬了。
也跟著坐了起來,用驕傲的兔子,頂在了趙守江的後背上,撒嬌一般說道:“守江,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有事情瞞著你呢?”
趙守江冷笑了一聲,問道:“那你讓我去衛生局表揚那個陳放,那小子是譚延東的養子,專案組現在在查他,你把我拖下水乾嘛?”
原來是這個事情。
羅嵐本不打算說。
可如果不說,她跟趙守江之間,便有了罅隙。
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咬了咬牙,說道:“劉劍的事情,那小子知道劉劍的事情。”
“什麼?”
猶如觸電一般。
趙守江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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