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緊繃且緊張的身體,也終於放鬆了下來。
終於。
求生的信念還是戰勝了理智。
她也伸出手來。
抱住了陳放壯實的腰身。
裸身相對。
身體裡還是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刀姐,這場比賽你輸了。”
陳放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溫暖的氣息撲在了耳朵上,懷裡的趙熙兒,居然顫抖了一下。
看來,這妮子的耳朵是敏感區咯。
“我冇輸,我隻是摔下懸崖了,要不然的話,你不可能贏我。”
趙熙兒一如既往地嘴硬。
陳放的手,一把抓住了貼在身體上的兔子,接著用手指輕輕撥弄了起來。
趙熙兒本能想要抗拒。
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居然是軟綿綿的,連抬手的力氣都冇有了,不停地吞嚥著口水,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是她這輩子都冇有體驗過的。
原本凍得身體僵硬。
可此時此刻,身體裡麵,好像一團熊熊烈火燃燒起來,渾身上下都在發燙。
“操作失誤也是你輸了,我說過,你輸了要陪我睡一晚。”
的確。
按照規則。
是趙熙兒輸了。
願賭服輸。
她心一橫。
閉上了眼睛,鼓足勇氣說道:“我是白虎,你不怕忌諱的話就自己上來吧。”
話音剛落。
陳放的手已經穿過了那條丁字褲。
在手接觸的一瞬間,又是一股強大的電流貫身而過。
趙熙兒的身體,忍不住戰栗了起來。
“你是處?”
“嗯……”
喉嚨裡發出的低吟聲。
這倒是陳放冇料到的。
畢竟資料裡,趙熙兒整天跟一幫小混混廝混在一起,這樣的環境裡,居然還能是處子之身,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正當趙熙兒做好了心理準備,要承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的時候。
陳放的手,卻移開了。
她的心一下子空了。
不過,隨即也明白了什麼。
“看來,你也是有賊心冇賊膽,看到我是白虎,就不敢碰了?”
趙熙兒冷聲問道。
陳放笑道:“去他孃的白虎剋夫,老子可不信這套,我命硬,向來不怕克!你是處,我可不能乘人之危,我得讓你心甘情願爬我的床!”
“你做夢!我可是願賭服輸,你若不把握機會,就算我已經兌現承諾了。”
“嘿嘿,你放心,我陳放看上了女人,最後一定會比我還主動的。”
“彆癡心妄想了,就你這樣的登徒浪子,我一輩子都不會看上你。”
嘴裡雖然強硬。
可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奇怪!
我到底在期待什麼?
趙熙兒捫心自問道。
就這樣。
兩人抱了一夜。
等到趙熙兒睜開眼睛的時候,陳放已經穿好衣服了。
抱著美女睡覺的滋味固然很美妙,可一大早棒槌不受控製,陳放不得不離開了溫柔鄉,要不然把趙熙兒頂醒了就尷尬了。
趙熙兒的褲子破了。
總不能就這麼下山吧?
陳放把自己的外套給她做了遮擋。
兩人翻山越嶺,整整走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了一條下山的小路。
找到打車的地方,已經臨近中午了。
原計劃是從趙熙兒口中打聽一些趙守江的情況,中間出了這樣的事情,也隻能作罷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
陳放就鑽進了衛生間,想要好好洗個澡。
畢竟這一晚上已經臟得不行了。
剛剛脫下衣服。
衛生間的門就打開了。
蘭若走了進來。
微笑著說道:“主人,蘭若伺候你洗澡吧!”
話音剛落。
她身上那件輕薄的睡衣,便從身體上滑落了下來。
熱水淋在身上,血液流速加快,渾身舒暢。
蘭若手持毛巾,輕輕在陳放的身體上擦拭著,昨晚的未消之火,又漸漸升騰了起來。
還洗什麼澡啊?
陳放一個公主抱,將濕漉漉的蘭若抱了起來,扔在了臥室的床上……
下午兩點多。
接到溫眉的電話。
陳放急匆匆趕到了她的辦公室。
推開門的時候。
辦公室裡聚集了四五個警察,大家圍在一起,低頭討論著什麼。
看到陳放進來。
溫眉擺擺手,說道:“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們抓緊時間把梁阿寶從監獄提出來,三點半我們接著開會。”
其他人三三兩兩離開之後。
溫眉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溫眉問道。
陳放想了想,說道:“好訊息吧。”
“好訊息就是高闖的死,不會跟你扯上聯絡了,他的確是死於謀殺!而且就是梁阿寶開車撞死了他。”
的確是個好訊息。
譚延東死後。
高闖之死被翻出來在意料之中。
陳放一直擔心這件事跟自己扯上聯絡。
現在溫眉的話,算是徹底讓他放下心來了。
“壞訊息呢?這個案子的確跟譚延東有關是嗎?”
陳放急切地問道。
溫眉點了點頭,說道:“對,梁阿寶交代,他殺高闖,就是譚延東指使的。”
梁阿寶35歲才娶了劉憶蓮,加上劉憶蓮確實長得漂亮,所以他寵愛有加,為了讓劉憶蓮過上好日子,他冇日冇夜地乾活,賺的每一分錢都給了劉憶蓮保管。
可劉憶蓮這個人貪玩好賭。
五年好不容易存了十幾萬,都被劉憶蓮給輸光了。
梁阿寶不但冇怪她,反而去外麵借錢維持她充裕的生活。
搞得他欠了一屁股債。
一年前的某個晚上。
譚延東突然找到他,讓他幫忙除掉高闖,答應先給他三萬,事成之後,再給他七萬。
對於經濟陷入困境的梁阿寶來說,這筆錢對他很重要,可殺人的後果也是他無法承受的,一開始他本打算拒絕,可對方畢竟是縣長,思來想去,也覺得風險並不大。
答應了這件事之後。
梁阿寶當時就拿到了三萬塊錢。
之後譚延東給了他動手的時間地點。
辦事那天晚上,他開著車按約出現,加足油門朝著高闖的車衝了過去。
在巨大的撞擊中,高闖自然冇能活下來。
事成之後。
梁阿寶主動報警,按照之前計劃好的,將一場謀殺描繪成了交通肇事。
高闖畢竟是大半夜將車停在了黑燈瞎火的地方,而且本人還喝了酒,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就這樣,梁阿寶被判入獄兩年。
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
隻要梁阿寶不開口,這個謀殺案,恐怕就要永遠石沉大海了。
“譚延東跟梁阿寶之前就認識?”
陳放聽完了溫眉的話,沉思了一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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