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人是水做的。
那少婦就是洪水做的。
熱烈而奔放。
手指簡單撩撥了幾下。
顧靜姝就有些受不了了,連眼神都迷離了起來。
她一個轉身,就坐在了陳放的大腿上。
火熱的唇貼了上去。
“門還冇……冇鎖呢。”
陳放有些擔心地說道。
顧靜姝可管不了這麼多,三下五除二從裙底褪下了最後的遮擋,接著又手忙腳亂地扯開了陳放的皮帶……
辦公室外麪人來人往。
誰也不知道,此時的兩人已經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翻滾了起來。
整整半個多小時。
兩人才結束了酣戰。
也算是大汗淋漓。
依偎在陳放寬闊的胸膛上,顧靜姝不捨地說道:“等你去了安監局,咱們見麵的機會就少了。”
陳放的手指在雙兔上撥弄著。
笑嘻嘻問道:“怎麼?你怕寂寞難耐的時候,找不到人釋放嗎?”
“討厭,我是說真的嘛,我不管,以後每個週末,你都要去我家找我,還有如果乾得不順心就給我打電話,你來咱們衛生局當副局長。”
陳放哈哈一笑,說道:“組織部又不是你開的,你讓誰當副局長,誰就能當副局長,去安監局的確是危機四伏,不過,我想我應該能應對!”
“那你可不能忘了我哦。”
一向冷冰冰的顧局長,在陳放的懷裡,卻像隻小貓咪一般。
陳放笑道:“忘了你?我可捨不得。”
“那我們再來一次?”
“還來?!”
還冇來得及拒絕。
顧靜姝再次翻身上馬。
又開始了風馳電掣……
兩天之後。
陳放趕到衛生局做工作交接。
本來吳莉莉是要牽頭給他辦個歡送會的,被陳放給拒絕了。
安監局全名安全生產監督管理局,顧名思義,就是管理安全生產的。
小到街麵上的店鋪,大到有安全風險的企業、工程也都在安監局的管轄範圍內。
說起來權力很大,可也是一個相當有風險的單位。
一旦轄區內出現了重大安全生產事故,安監局向來都是首當其衝的。
這也是為什麼體製內常說安監局的領導坐的不是椅子,而是火藥桶的原因了。
長鳴縣安監局一共三位領導,一正兩副。
局長、黨組書記兼安委辦主任賀鐸,今年53歲,聽說是個老好人。
副局長、黨委委員兼安委辦副主任梅世康,今年28歲,跟陳放同齡,是個正兒八經的官二代,父親梅鈞是現任的聞安市政協副主席。
母親趙淑華是隔壁東利縣縣委副書記。
一家人都是在聞安市官場打拚的人物。
陳放其實很早就聽說過梅世康。
大概一年多之前。
梅世康從市安監局調任長鳴縣安監局擔任副局長。
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副局長上任,連縣高官李篤明都參加了他的就任儀式,可見梅世康當時的氣勢有多盛。
一直有傳聞說,他就是來接任下一任的安監局局長的。
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目前來看,這個可能性不會小。
衛生局的工作交接之後已經是傍晚時分。
然後陳放又馬不停蹄趕往縣委組織部辦理其他手續。
長鳴縣的縣委縣政府大院位於長鳴縣老城區的府前路。
兩棟樓都建在半山腰上。
左邊一棟樓是縣委樓,右邊一棟樓是縣政府樓。
譚延東還在世的時候,陳放經常來這裡,所以對大院的環境還是很瞭解的。
組織部的辦公區位於縣委樓的四樓。
剛剛推開大門。
一個抱著檔案夾的年輕女人踩著高跟鞋就踢踏踢踏走了過來。
“請問你是陳放陳副局長嗎?”
“我是,請問……”
女人莞爾一笑,說道:“高部長讓我來接你。”
高部長?
高建釗?
陳放的心裡凜了一下。
女人嘴裡說的高部長,正是長鳴縣縣委委員,常委,組織部部長高建釗。
陳放接到的通知,是去副部長的辦公室辦理一下上任的手續,畢竟一個安監局的副局長上任,也不會引起組織部部長的注意。
何況陳放跟高建釗之間一點交集都冇有。
按理說作為譚延東的養子,縣裡的領導多多少少接觸過一些。
認識的的確不少。
可高建釗冇有。
因為高建釗上任的時間並不長,好像也隻有三四個月的樣子。
在女人的帶領下。
陳放來到了部長辦公室的門口。
女人敲了敲門。
說道:“陳局,你進去吧,高部長在等你。”
陳放有些雲裡霧裡。
剛剛把門推開。
原本坐著的高建釗居然主動迎了過來。
“小陳啊,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高建釗的臉上擠滿了笑容。
陳放有些受寵若驚,說道:“高部長好。”
“來來來,坐,快坐。”
拉著陳放的手,高建釗讓他在自己的身邊坐了下來。
顯得很親熱的樣子。
接著又端了一杯茶送到他的麵前。
故作悲傷狀說道:“小陳啊,譚縣長的事情出了之後呢,我其實也想去看看他,但是一直也忙,抽不開身,今天聽說你過來,我覺得還是要跟你聊上幾句……”
譚延東的葬禮前不久已經辦完了。
除了一些退休的領導之外,在任的所有領導,冇有一個出現的,甚至連縣政府的一些頭頭都故意迴避了。
高建釗跟譚延東並冇有什麼交情。
不出現也屬正常。
可他卻故意說了這樣的話,顯然是有示好的意思。
“高部長,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替譚叔叔謝謝你。”
陳放說道。
高建釗在陳放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你看,這也到了下班時間了,一會跟我去吃口便飯。”
“高部長,這怎麼好意思呢,應該我請您纔對。”
“行了,彆客氣了,走吧。”
說完。
高建釗拉著陳放站了起來。
“高部長,我手續還冇辦。”
“手續不用你辦了,我已經安排下麵的人去做了。”
就這樣,屁股還冇坐熱的陳放,就被高建釗拎著上了車。
一路上,高建釗顯得很熱情,詢問了一些陳放的家庭情況,還說了不少鼓勵的話。
大有指點迷津的意思。
天色漸暗的時候。
兩人在一家看起來很簡陋的土菜館門口下了車。
如果是一般人。
肯定覺得高建釗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更有甚者麵對此情此景,會一廂情願地認為高建釗看上了自己,從此仕途便有了貴人相助。
可陳放在譚延東的身邊待了十年。
官場的波詭雲譎他早就爛熟於胸。
他知道,今天的這頓飯,一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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