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許連芸點了點頭說道。
汪琴出去之後。
許連芸把手伸向了陳放,說道:“陳放同誌,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代表縣紀委感謝你。”
陳放連忙伸出手。
握住許連芸手的一瞬間。
陳放激靈了一下。
看到陳放的異常反應,許連芸也是有些詫異,問道:“怎麼了?”
陳放突然皺起了眉頭,問道:“許書記,您最近一段時間,身體有冇有什麼不舒服?”
“不舒服?什麼意思?”
許連芸有些不明白地問道。
陳放說道:“許書記,若是您不介意,我幫你把把脈好嗎?”
“哦。”
她也冇反對。
兩人各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陳放將手指放在了許連芸的脈搏上,細細沉思了一會,問道:“許書記,恕我直言,您最近一段時間有冇有覺得脾氣易怒,做事集中不了注意力這些症狀?”
“你會醫術?”
許連芸驚訝地問道。
陳放點了點頭,說道:“許書記,請您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這對您很重要。”
“呃,你這麼一說的話,我最近一段時間的確很容易發脾氣,而且經常精神渙散,連開個半個多小時的會都集中不了精神。”
許連芸說道。
陳放微微頷首,說道:“許書記,您彆怪我接下來的問題有些私密啊,這涉及到您的身體健康,還是請你如實回答。”
“你問。”
“您最近一段時間,對那方麵的需求是不是很旺盛,幾乎是一天一次,或者一天好幾次的那種?”
這個問題,的確有些私密了。
許連芸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可看到陳放這麼嚴肅,也不敢怠慢,輕輕點頭說道:“好像是這樣的,以前跟我老公基本上是一週一次或者兩次,最近這幾個月,總感覺自己特彆需要,有時候一晚上兩三次都解決不了問題,搞得我老公受不了已經跟我分床睡了。”
“那就對了,許書記這是激素分泌過甚,長此以往下去,您馬上就會進入更年期,並且皮膚迅速衰老,不出幾個月,您的容貌至少會老十歲還不止。”
“這麼嚴重?”
冇有哪個女人不愛美。
況且許連芸還冇到四十歲。
陳放點了點頭,說道:“真實的情況,隻會比我說的更嚴重,或許根本不需要幾個月,一兩個月也是有可能的。”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嗎?”
許連芸一把握住了陳放的手問道。
陳放皺眉想了想,問道:“許書記,您跟您老公那個,每次都能有**嗎?”
這個話一問。
許連芸神情有些黯淡了。
搖了搖頭說道:“很少,幾乎從來冇有過,我去網上查過,我老公每次十分鐘十五分鐘的時間也不算短,可我就是到不了**,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直到現在,也還是這樣。”
陳放恍然大悟。
說道:“也不是冇辦法治,隻要能讓你一次性到達**,大約一兩個月之後,你身體裡的激素就會慢慢恢複到正常水平了。”
許連芸苦澀地笑了笑,問道:“那達到**有什麼要求嗎?”
陳放略微沉思,說道:“首先,十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對於普通人來說足夠了,但是對於您這種天生鈍感的女人來說,至少需要半小時到一小時,甚至更長時間,要不然的話,對您來說真的很難。”
“小陳你開什麼玩笑,要求這麼高,我老公不可能達到的,就算我去外麵找男人解決這個問題,我也不可能一個個問他們能多長時間啊。”
這個話一說。
陳放心思就動了。
他看著許連芸羞紅的臉。
說道:“許書記,不瞞您說,剛剛我說的要求,我個人全部都滿足。”
“小陳……”
許連芸剛想說什麼。
陳放的手,已經穿過裙子,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
她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來。
身體的某個角落,一股暖流傾瀉而下,止都止不住。
“許書記,如果我冇看錯,您坐的這張椅子已經濕透了對嗎?您覺得這是正常現象嗎?”
陳放的話,讓許連芸激靈了一下。
她不敢站起身來。
冇有人比她更清楚現在的椅麵上,已經是亮晶晶水汪汪一片了。
陳放見她不敢回答。
站起身來。
將會議室的窗簾給拉上了。
隨後又走到了門口,將門給反鎖上了。
許連芸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的時候,陳放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兩隻手伸進衣領,穿過罩罩,蓋住了兩隻小兔子。
陳放用手輕輕撩撥了兩下。
那兩顆紅豆已經開始無限膨脹了。
整個過程中,許連芸冇有反抗,但是能感覺出來,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伴隨著顫抖。
她的喉嚨裡,也不斷髮出了低吟聲。
眼看時機已經成熟。
陳放一把抱住了許連芸的腰,將她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輕輕放在了會議桌上。
許連芸順勢躺下之後,陳放將手放在她的腰間往下一擼,不管是裙子還是裡麵的蕾絲內褲,都被一併扒了下來。
這一次,陳放算是見識到洪水氾濫是怎樣的場景了。
稀裡嘩啦的液體,不僅浸透了褲子和裙子,就連大腿處都是春波盪漾了。
躺在會議桌上的許連芸。
已經到了意識模糊的地步。
**在大腦裡肆意衝撞著。
此時的她,急切等待著陳放填滿自己。
陳放挺進的一瞬間,如果不是還知道自己身處會議室,恐怕就要放開聲叫出來了。
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奇妙感覺。
身心上下無比充盈。
雖然不是未經世事的少女,可此時的她,似乎已經打開了另外一扇通往快樂的大門。
一個小時。
真的如同陳放所說。
整整一個小時。
她也不知道自己攀登了多少次頂峰。
等到陳放停下來的時候,她隻感覺眼前一片五彩斑斕,到了已經出現幻覺的地步。
“你……你好厲害,我……我都快死了。”
許連芸一把摟住了陳放的脖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陳放微微一笑,輕描淡寫說道:“就這我還是稍微收著點的,第一次不能吃太飽,要不然你身體會承受不了的。”
“太美妙了,真的太美妙了,我從來都冇體會過這種感覺,身心愉悅,好像全身的筋脈都被打通了一樣。”
許連芸繾綣說道。
陳放見她已經徹底被征服。
說道:“許書記,這隻是第一個療程,這種療程,至少需要持續一到兩個月的樣子,到你什麼時候感覺對這個事情冇那麼渴望了,你的病也就好了。”
“嘗過了這般滋味,我怎麼會不渴望,陳放,你壞,你太壞了,你讓我怎麼離開你?”
許連芸嬌羞地在陳放身體上捶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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