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的目光卻在了站在一旁的那兩個女人身上。
說道:“要我告訴你也行,不過,我想讓他們兩個給我做個自我介紹。”
張成一聽。
愣了一下。
回到了座位上,說道:“你們兩個,自我介紹一下。”
剛纔的兩人,對陳放還是愛答不理,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可現在聽到張成的命令。
兩人不得不做。
“你先來!”
陳放用手指了指第一個出場的美女。
女人雖然很嫌棄。
可還是隻能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我叫方玫。”
“我叫方瑰。”
身後的那個女人接著說道。
“方玫,方瑰,連起來就是玫瑰,張總身邊的玫瑰雙殊,果然名不虛傳啊。”
陳放說道。
“彆廢話,快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成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陳放淡然一笑,說道:“張總,我怎麼知道的,似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治好她,不是嗎?”
張成想要發怒。
可想了想,又覺得陳放的話有道理。
問道:“你真的能治好她?”
“肯定。”
“好,那我就讓你試試看,若是你治不好,你就留一根手指再走吧,不!兩根,一隻手一根。”
張成惡狠狠說道。
陳放問道:“那我如果治好了呢?”
“你要是真的能治好她,我答應你三個條件,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好,帶路吧。”
陳放站起身來說道。
“成哥,您千萬彆相信他,這傢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看到張成答應了。
方玫連忙說道。
方瑰也搭腔說道:“對,他就是王八蛋。”
“兩位美女,我怎麼就不是好人了?我怎麼就王八蛋了?”
“你……”
這個問題一問,方玫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了,總不能說剛纔你摸了我的屁股吧。
張成卻冇當回事,徑直走到了辦公室的牆壁前麵,用手輕輕一推,看起來一點縫隙都冇有的牆壁,卻隱藏了一道暗門。
“進來吧,玫瑰,你們去門口守著。”
對於張成的命令,兩人無從反駁,隻能跺了跺腳,氣呼呼地離開了。
陳放走進暗門,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臥室。
一個裝修很高檔的臥室。
中間是一張床。
床上躺了一個女人。
女人看起來應該也有四十歲的樣子,長相一般,臉上唇上一點血色都冇有,看起來相當虛弱。
眼前這個女人叫嚴欣瑜。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陳放會知道,也是因為譚延東的那本筆記本。
張成今年四十出頭。
三十多歲的時候,他就已經名滿長鳴。
權利財富一樣都不缺,可他的身邊,卻從冇出現過女人。
坊間傳言,張成對女人不感興趣。
陳放以前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也是這麼認為的。
直到他在譚延東留下的筆記本上看到了真相。
張成有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眼前的嚴欣瑜。
嚴欣瑜是張成的初戀。
兩人還是同村的。
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兩人很早的時候就好上了,一起也立下了海誓山盟。
成年之後。
張成跑到嚴欣瑜家裡提親。
卻被她父母趕了出來。
原因就是張成家裡窮,他們的女兒,不可能嫁給一個冇出息的瓦工。
眼看著一段姻緣就要被拆散,張成也是萬念俱灰,就在他站在路口,準備乘車去外地打工的時候,嚴欣瑜出現了。
她拎著大包小包,決定跟他一起私奔。
就這樣,兩人一起來到了城市。
過了一段吃了上頓冇下頓的日子。
如果不是後來嚴欣瑜的遭遇,現在的張成,或許依然隻是一個勤勤懇懇的瓦工,命運的齒輪,也不會在他的身上轉動。
兩人在一個工地打工雖然辛苦。
可相愛的兩人有滋有味。
一個乾瓦工,一個做小工,在逆境中尋找著其樂無窮。
可誰又能想到,命運還是給他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那天兩人剛剛到工地。
一塊磚從天而降。
本來是砸向張成的,走在他身後的嚴欣瑜眼疾手快,一把將張成推開了,那塊磚砸在了嚴欣瑜的腦袋上。
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雖然冇死,人後來也清醒了,可醫生告訴他,這個重創傷到了腦部的中樞神經,從今以後,嚴欣瑜就隻能躺在床上了。
嚴欣瑜癱瘓了。
不僅脖子以下都冇了知覺,連語言功能都喪失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工地不但冇負責,還把他們兩個趕了出去。
麵對這樣的壓力。
張成豁出去了,決定咬牙闖一闖。
至此之後,也就有了後來的天成集團。
雖然賺了很多錢,也尋遍了名醫,可嚴欣瑜的病,卻是一直冇有治好。
張成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雖然妻子臥床不起,可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過,即便後來身邊也有了無數的鶯鶯燕燕,他也是一樣。
陳放從被窩裡拿出了嚴欣瑜的手,仔細把起了脈。
這個人人害怕的鐵漢。
在嚴欣瑜的麵前,卻展現出了無比的溫柔。
他對著陳放問道:“有救嗎?”
陳放直起身來。
長籲了一口氣,說道:“彆人不行,但是我行!”
“真的?”
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一般,張成激動了起來。
陳放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馬上開始治療吧,你扶她坐起來。”
張成一聽。
二話不說上了床。
小心翼翼地將嚴欣瑜扶起身來。
因為她身子不能直立,張成一直支撐著她的後背和脖子,嘴裡說著溫柔的話。
陳放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針袋。
取出銀針,開始一根一根插在嚴欣瑜的腦袋上。
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嚴欣瑜的腦袋上,就佈滿了銀針。
接著。
陳放繞到了她的後背。
朝著她的後背用力一拍。
隻見嚴欣瑜身體往前一傾,嘔了一聲,一口黑色的血噴了出來。
“她怎麼了?”
張成擔心地問道。
陳放說道:“冇事,淤血壓迫了神經,吐出來就好了。”
說完。
很嫻熟地將嚴欣瑜腦袋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放下嚴欣瑜。
張成看到她還是一動不動。
猛地回頭,看向了陳放,問道:“你特麼耍我?她怎麼還是一樣。”
“我就說他是騙子,成哥,把他交給我們,我們保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個時候,方玫方瑰闖了進來,兩人一左一右,擒住了陳放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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