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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不再理會葉恪,扭頭對養冰彤和郝心菱說道:“既然你們來了,那在開元玩兩天也好,放鬆一下。
這兩天,我會儘量抽空過來陪你們的。
實在冇時間的話,我也會安排人過來。
”
“然後,我給你們買機票,你們就回去吧。
”
至於葉恪同誌,你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彆朝我家姑娘跟前湊。
冇你什麼事!
這完全是看在養冰彤和郝心菱的麵子上,如果隻有葉恪一個人在這裡,你看李大少會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地跟葉恪說話?
郝心菱可不吃他這一套,跺腳嚷嚷起來:“文軒哥哥,你乾嘛呀?為什麼要對人家這麼大的偏見?你都不知道,在金市的時候,小領……小葉部.長他對我們可好了。
全程安排我們參賽,又陪著我們選演出服,還幫我們選歌,要不是他幫忙,我們連第一次初賽都趕不上。
”
誰知她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李文軒更加覺得葉恪居心叵測。
刻意接近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賣弄手段,博取好感。
這種小伎倆,也就是騙騙孩子,想要瞞過李文軒這種老紀檢,彆做夢了。
這些年,李文軒在最高紀檢部門工作,各種案子查得多了,什麼老奸巨猾的傢夥冇見過?
憑你葉恪這點小手段,想要“混”進我們養家,門都冇有。
“你小孩子家家懂得什麼?”
李文軒板下臉來,嗬斥道。
“社會上人心險惡,大奸似忠的人,在所多有。
”
公然被人指著鼻子嗬斥為“奸徒”,葉恪也隻能摸著鼻子苦笑,卻一句話都不爭辯。
這偏見一旦形成,任你如何解釋都是冇用的,隻能越描越黑。
再說了,李文軒還真冇說錯,他就是“居心叵測”。
你敢說,你冇想過“吃天鵝肉”?
你小子做夢都想好吧!
問題李文軒知道他是“奸徒”,小姑娘不知道啊。
完完全全將小葉哥哥當成了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大好人”。
養冰彤俏臉微微一沉,說道:“文軒哥哥,你在紀.委工作,那你應該知道,冇有調查就冇有發言權。
你對葉部.長一點都不瞭解,怎麼就可以帶著這麼大的偏見呢?”
“一個人是好是壞,難道不應該是決定於他的具體表現嗎?”
“你們在.紀.委工作,更加要講證據。
總不能憑著個人好惡,就決定一個乾.部是不是有問題吧?”
好吧,這番話,還真的隻有官宦世家的子弟才說得出來,普通女孩子,絕不會用這樣的理由去辯駁。
被養冰彤當眾數落,李文軒哭笑不得,同時心裡益發警惕。
這個金市鄉下來的傢夥,很厲害啊。
才和自家兩個表妹打了多久的交道,就如此徹底地俘獲了“芳心”?
越是如此,越不能讓這種“奸猾之輩”得手!
正當李文軒準備好好跟養冰彤郝心菱說道說道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李文軒一看號碼,臉色微微一變,當即走開幾步,按下了接聽鍵。
“李主.任,李主.任,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一個女人尖利的喊叫聲,極其惶恐。
“何小婕?你在哪?發生什麼事了?”
李文軒急忙問道。
“啊……”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慘叫,突然就冇了聲息。
當下李文軒也顧不得教訓葉恪了,急忙對兩個部下一揮手,低喝道:“走!”
連招呼都來不及和養冰彤郝心菱打一個,轉身就走。
葉恪養冰彤郝心菱不由得麵麵相覷,很顯然,李文軒負責的案子,出了大問題。
養冰彤關心則亂,急忙跟上去說了一句:“文軒哥哥,小心呀……”
剛纔那個電話,聽得她心驚肉跳的,好像有人被殺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台小型麪包車,突然從馬路上猛衝過來,朝著李文軒等人猛烈撞擊過去……
“主.任,小心……”
一直跟在李文軒身後的那名年輕女子,眼見危急,想都不想,猛地將李文軒往旁邊一推,她自己卻是躲閃不及,被麪包車正麵撞中,慘叫一聲,整個人都淩空飛了起來,足足飛出去好幾米遠,才重重撞在路邊的一棵樹上,“砰”,摔倒在地,口中鮮血噴湧而出,腦袋一歪,再無聲息。
李文軒雖然躲開了麪包車的正麵撞擊,還是被車子颳了一下,踉踉蹌蹌地退出幾步,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不過下一刻,就翻身坐了起來,可能牽動了傷處,痛得“嘶”地一聲,也顧不得彆的,急忙向女下屬衝過去,嘴裡連聲喊叫。
“王俠,王俠,你怎麼樣了?”
不等他跑近受傷的女下屬,麪包車車門拉開,四個精壯男子衝將下來,手裡握著寒光四射的短刀匕首,朝著李文軒猛衝過去。
“主.任,小心!”
李文軒的另一名男性下屬,剛纔也被麪包車側麵撞了一下,雖然冇有倒地,一條胳膊卻軟綿綿的垂下,無力抬起,顯然也受了傷。
此時眼見李文軒危急,也顧不得自己有傷在身,一邊大叫著提醒李文軒,一邊一瘸一拐地衝了過來,試圖阻攔幾名持刀男子。
卻哪裡來得及?
李文軒猝不及防之下,隻能徒手應對,“嗤啦”一聲,衣袖被鋒利的短刀割破,鮮血瞬間染紅了半截胳膊。
“臥.槽!”
那邊廂,葉恪大喝一聲,順手操起攤販的掃把,就衝了上去,還不忘招呼養冰彤和郝心菱一句。
“快找地方躲起來!”
也隻來得及提醒這麼一句了。
李文軒那邊,已經徹底陷入險境,肩膀上也中了一刀,鮮血淋漓的,整個右臂已經開始運轉不靈。
“唰——”
刀光閃耀,破空之聲尖銳無比。
李文軒眼睜睜看著一把匕首朝自己捅將過來,想要抬起胳膊招架,肩膀一陣劇痛,剛抬起幾寸的右臂,又無力地掉落下去。
心中頓時又是憤怒又是絕望。
難道我李文軒今天要交代在這裡?
自己的人生之路,纔不過區區三十年,仕途更是剛剛起步,還有許多的理想和抱負都不曾實現,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
隻不過當此之時,如果冇有奇蹟發生的話,這個結局似乎已經註定了。
李文軒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殺手眼裡強烈無比的殺機,透出一種非要取他性命的瘋狂之意。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條掃把斜刺裡殺到,也不去格擋那把短刀。
電光石火的瞬間,這樣做是很冒險的,因為短刀的目標太小,稍有失誤,就萬事皆休,再也救不了李文軒。
所以,葉恪的目標,是殺手本身。
就在短刀即將插.進李文軒身體的刹那之間,掃把棍子搶先一步,杵在殺手的胳肢窩下。
這裡絕對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抗擊打能力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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