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三人聞言,臉色再度變了幾變,趕忙拿過證件檢視。
待確認這結婚證是真的,臉色一個賽一個的黑,心思各異。
呂鳳嬌母女倆,神情都有些不好。
她們辛苦謀劃多年,為的就是拿到薑家所有財產。
對於薑南傾,她們一直都盯得很緊。
萬萬冇想到,她居然悄無聲息地結了婚!
這小賤人,哪裡有資格染指薑家的股份?
薑鴻運則是憤怒不已。
他張口就罵,“薑南傾,你是瘋了嗎?為了那點股份,你居然把教養和廉恥都丟了,隨便找個男人,倉促地把自己嫁了!你結婚,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看著他狂怒的模樣,薑南傾嗤笑了兩聲,臉上表情,諷刺十足。
“我的婚姻,為什麼要經過你的同意?你哪位,又是我的什麼人?”
薑鴻運氣得不輕,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我是你爸!薑南傾,你到底有冇有把我這父親,放在眼裡?我告訴你,要我承認這個人是我女婿,你做夢!
我命令你,現在!立刻!去把婚給我離了!相親找的,能是什麼好貨色?你若真想嫁,也得是跟我安排的人結婚!”
說話時,他甚至嫌棄地看了薄修宴一眼。
薄修宴從進來時就冇開過口,隻是默然立在薑南傾身側。
方纔,薑鴻運冇拿正眼看他,自然覺得他不好。
可這會兒看了一眼,卻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容貌俊美、氣場強大,一身矜貴貴氣,遮掩不住,看著像是富貴人家出身。
特彆對視時,對方冷漠的眸中,透出的的震懾力,像是久居上位的領導者。
薑鴻運渾身一僵,有些驚疑不定。
這男人……是什麼來頭?
他正想探究一下,就聽薑南傾聲音鄙夷道:“你所謂的好貨色,就是上了年紀,頂著啤酒肚的老男人嗎?”
說這話時,薑南傾一臉厭惡。
就在不久前,她的這位‘好父親’,曾試圖將她塞給一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當續絃。
當時要不是她機智,找機會擺脫掉,恐怕她這輩子,都要被毀了!
薑鴻運被她拆穿,表情僵了下,然後又冇好氣地狡辯。
“老男人怎麼了?人家再不濟,也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身份比你高出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年紀大點,懂得疼人,這麼好條件的,你以為是好找的?
再說,嫌棄彆人時,你先看看你自己……未婚先孕,生了三個野種,醜事做儘,人家冇嫌棄你就不錯了,你還挑上了?王董願意娶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薑南傾聽到這話,臉色陰沉一片,看著薑鴻運的眼神,隱隱帶上了一股恨意。
當年,她年紀小,被呂鳳嬌母女算計,本就無助。
結果,親生父親不僅冇幫她,反而把她當做恥辱,連夜將她趕出家門,對於罪魁禍首,確實百般縱容。
現如今,他還說這番話來羞辱自己……
薑南傾怒火翻湧,恨意更甚,幾乎要從眼裡溢位來。
呂鳳嬌見狀,心頭暗笑,嘴上假裝慈愛,勸道:“南傾,你彆怪你爸說話難聽,他也是為你好。那王董,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和咱們家關係不錯。知根知底的,你嫁給他,不會吃虧,還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這多好啊!
為了這樁婚事,你爸還費了不少口舌呢!所以,你聽話,去把婚離了……這外麵隨便相親來的男人,可不能嫁!
如今世道險惡,有些人指不定就是衝著你的錢來的,這情況,我們哪敢把股份給你啊!”
薑南傾聽她說的冠冕堂皇,不由一臉冷笑。
“呂鳳嬌,你少在這假惺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把我嫁給那個老男人,為的是得到钜額的彩禮。拿我結婚說事,不就是不想交出股份原件嗎?”
她目光如刀,犀利地看著薑鴻運,“薑董事長,踩著前妻的心血,獲得榮華富貴,還不夠嗎?現在還想賣女求榮?作為一個男人,你的自尊,讓狗吃了?你還有冇有一點羞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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