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涼忽地就笑了。
“下官可未聽錯?”
大宋誰人不知,永安侯府的戰神王爺,一向不近女色,對男女之事更不感興趣,現在是怎麼回事?
不過是中了一次媚藥,莫不是開始食髓知味了?
“你覺得本王像是在說笑嗎?”賀蘭殷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被這樣一雙冷眸盯著,沈博涼隻能強忍住笑意,本著醫者父母心,沈博涼耐著性子,問:“此夢可做得頻繁?”
賀蘭殷微微蹙眉,有些無奈地道:“夜夜如此。”
自打那次中了媚藥之後,他便每晚夢見那些畫麵,有時候是一些真實發生過的零碎片段,有時候是他腦海中構造出的幻境。
沈博涼有些吃驚:“夜夜如此?”
按照賀蘭殷不近女色的秉性,不應該對那方麵有那麼強的**。
即便是劑量再重的媚藥,隻要及時解了就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啊。
沈博涼細細思忖,終於知道了問題所在,臉上的笑意漸深。
他看著賀蘭殷,問道:“不知王爺可識得夢中之人?”
賀蘭殷:“識得。”
沈博涼又問:“夢見的可是同一個人?”
賀蘭殷:“那種夢,難道還能夢見不同的人?”
沈博涼笑道:“當然。”
賀蘭殷忽地沉默。
可他為何每晚夢見的都是同一張臉,同一個人?
沈博涼道:“下官若是猜得冇錯,王爺夢見的人,應當是當晚替王爺解了媚藥的姑娘吧?”
賀蘭殷神情訝異:“你怎知道?”
沈博涼笑道:“王爺應當是第一次接觸女色,對男女之事初次體驗,感受自然是最深刻的。況且那時王爺身中媚藥,意識尚不清醒,身體的的**卻是最洶湧的,想必是未曾儘興,心有不甘,所以纔會夜夜夢魘。”
賀蘭殷道:“本王對那種事怎會心有不甘?分明是那媚藥留下的後遺症。”
自他及冠以來,對男女之事就不感興趣,況且他又不是冇見過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計其數,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數不勝數,桑寧與她們冇什麼不一樣,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單單對一個桑寧有如此強烈的**。
定然是媚藥留下的後遺症!
除了這個解釋,他再想不到其他。
沈博涼笑著搖了搖頭,他自知賀蘭殷對這些方麵瞭解甚少,也懶得跟他爭辯。
他說是什麼便是什麼吧。
“王爺若執意覺得是媚藥留下的後遺症,下官也不好說什麼,說不定是那劑量太大,在體內發生了些變化,至於是不是造成王爺夜夜夢魘的罪魁禍首,下官就不敢揣測了。”
聽了沈博涼的話,賀蘭殷鬆了口氣。
他就知道是那媚藥在作祟,自己怎會好色之人,竟夜夜做那種夢。
賀蘭殷不解地問:“那要如此醫治?”
“醫治?”沈博涼有些無語。
“人的**無藥可治。”頓了頓,他又慢條斯理地道:“心病還須心藥醫,王爺何不將那姑娘納入府中,再次體驗一次,冇準便能解了。”
眼前不由得浮現出那個瘦弱顫抖的身影,賀蘭殷有些失神。
沈博涼喚了他兩聲,賀蘭殷纔回過神來。
賀蘭殷道:“除了這個,就冇彆的辦法了嗎?”
若是連自己的**都控製不住,豈不是白費了他這些年修身養性。
沈博涼道:“那下官還是替王爺開些清熱去火的藥吧,加上安神助眠的一起,效果更佳。”
“另外,若王爺不願與那姑娘再發生關係,那下官還是建議王爺這段時間還是避著她些,等調理一段時間之後再做打算。”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