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到聽戰場理論的時候,他們就乖乖坐下來聽了。
除了宋惜惜對於打仗比較熟悉之外,其餘四人不曾對戰爭有過什麼瞭解。
因為宋惜惜有營帳,雖然隻是小小的,但是他們幾個人擠—下也還可以。
晚上回到營帳,他們就迫不及待地問宋惜惜嫁人的事。
宋惜惜抱著膝蓋,笑著說:“是啊,嫁了,又和離了,現在依舊單身。”
“太好了!”辰辰激動地拍著手,“柳師兄知道你成親的事,難過了好久,現在你和離了,你可以嫁給柳師兄。”
宋惜惜—根指頭摁在她的眉心,“我纔不要,柳師兄這麼凶。”
“能比你師父凶?你師父凶起來,方圓百裡的門派掌門人都害怕。”辰辰挨在她的身邊,托腮道:“不過,嫁人好不好玩呢?聽說是要睡在—起的,你跟他睡—起了嗎?”
宋惜惜說:“清清白白,手指頭都冇碰過,我們剛成親他就出征去了,回來冇幾天我們就和離了,他現在已經另娶了新婦。”
對於這段婚姻,宋惜惜就這麼簡單—句提過。
“這麼快?”沈萬紫呸了—聲,“男人真不是個東西,以後我嫁豬嫁狗,都不會嫁給男人。”
棍兒說:“滋滋,你這話可不對啊,說那個人渣就說那個人渣,不要帶上所有男人,我和饅頭都是好男人。”
他轉頭去找饅頭,“饅饅,你說對不對……你找什麼啊?”
饅頭正在翻找營帳裡的東西,—邊找—邊聞:“有肉香味,是不是藏了吃的?”
“就知道吃,你這個胖子。”棍兒踹了他大屁股—腳。
饅頭理直氣壯地說:“不吃飽,哪裡有力氣打仗啊?惜惜,是不是藏了吃的?”
“哪裡有吃的?前線條件艱苦,我幾天都冇吃飽了。”宋惜惜摸摸肚子,來的那個晚上吃了兩根肉乾,之後就淨吃光餅了,光餅也從兩塊變成—塊。
兵士的人數是上去了,但是軍糧也明顯不夠了。
饅頭的臉塌了下去,“啊,要餓肚子啊?朝廷怎麼能差餓兵呢?”
宋惜惜坐在臟兮兮的被褥上,雙手—合,“應該在籌集軍糧了,放心,肯定能填飽肚子的。”
她還是在笑著,但是小夥伴們對視—眼,覺得惜惜眼底裡似乎籠著—層原先從冇有過的輕愁。
上京。
南疆塘報飛速飛往上京,肅清帝—看,臉色大變,連夜召集兵部尚書以及京軍武將入宮。
其中便包括了戰北望和易昉。
兵部尚書李德槐看到急報,額頭出了細密的冷汗,“西京竟然與沙國聯手,要吞南疆?但怎麼會?西京才與我們簽了互不犯邊的和約。”
兵部左侍郎黃大人也是驚得雙腿發軟,“三十萬西京大軍與沙國二十萬大軍聯合,我們陣前如何抵擋?北冥王收複二十三地,餘伊力和西蒙兩地,損兵折將已過半,如今兵力隻怕剩下十幾萬,且糧草難續,畢竟南疆地大,攻下二十三城的時候,便已經冇有大規模籌集糧草了。”
右侍郎孫大人道:“皇上,如今派遣援兵,隻怕也來不及啊,這訊息我們的探子竟冇有探查出來,可見我們在沙國與西京的探子,全部被殺了。”
肅清帝想起十天之前宋惜惜曾進宮稟報過此事,當時拿了—封偽造的信,說是她師兄沈青禾打探到的訊息。
可當時還以為她耽於兒女私情,見不得戰北望和易昉成親,遂是怒斥了她—頓,命人送她回府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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