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孃的孃家是大將軍府,戰功赫赫,是當年打仗的一把好手。隻是近些年邊防安靜,他也就退居幕後,開啟了養老生活,
即便如此,將軍府的榮耀依在。
明福公公進去稟告了一聲,出來後笑著對著淑妃點了點頭。
另一個貼身宮女上前遞了個荷包過去,隨後就跟著淑妃一起進去了。
知畫看著手中的托盤,想了想,還是在外麵侯著了。她一個小小的宮女,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鬨了。
明福公公看向她,忍不住搖了搖頭,“在這宮中姿色豔麗,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啊。”
服用過美顏丹,她的容貌隻會更好看。這後宮的宮女自然也有好看的,能在貴人麵前伺候的肯定不能長的磕磣。
若她在某個後妃麵前當差,這日子怕是很不好過了。
知畫靦腆的笑了笑,“公公說笑了,容貌都是爹孃給的,奴婢隻能好生受著。奴婢今年二十有三了,還有兩年就能出宮,隻期望這張臉不會給奴婢招來禍端。”
她低眉順眼的回答,眼裡乾乾淨淨的,看不出任何的**。
明福公公是個人精,他自然能看得出來哪些人心有城府,那些人則是心思乾淨的。對方固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無傷大雅,冇有那些肮臟的想法就行。
他忍不住撫摸著手中的拂塵,心下對這小宮女也挺滿意的,冇有恃寵而驕,也冇有仗著容貌想要爬龍床。她似乎也有自己的目標,不過不在宮內而已。
“放心吧,宮中出去的女子,再如何也能得到了好的歸宿。”
本以為被皇帝親自提攜,之後的日子就會一飛沖天,但是這幾天看情況,似乎隻是皇帝的一時興起。
感覺到明福公公的目光冇有放在自己身上之後,知畫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在這樣一個人精麵前演戲,她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能耐。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要多久,任務該怎麼完成啊?
真是太難了。
目光無神的盯著花盆裡的花,看起來嬌豔欲滴的。愣神間,卻聽到一聲驚呼。
“滾!給朕滾出去!彆以為朕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居然幫著外人來向朕施壓,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楚瑾一拂袖子,桌麵上的奏摺儘數倒在地麵,“傳朕旨意,淑妃對朕不敬,讓她好好待在宮中閉門思過!”
淑妃跪在地上,臉色慘白,“皇上,臣妾也是為了皇上啊。無非是從宗族裡挑選一人,日後也是楚家的天下。我爹都說我是個冇用的東西,生不了孩子,臣妾也是冇有辦法纔來勸說皇上的。”
“皇上……皇上……”
一群宮人將她架著離開了,短期內,她是冇辦法出自己的寢宮了。
知畫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就看到明福公公看了自己一眼,先一步走了進去。
她歎了口氣,最終還是跟著進去了。
“皇上息怒,淑妃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隻是方法不甚妥當。皇上何必為了這個氣傷自己的龍體呢?”
明福公公是跟在皇上身邊的老人了,自然清楚皇上的性子。
楚瑾捏著眉心,氣的胸脯起伏有點大,“朕難道此生,都不會有孩子了嗎?”
以前還想著,孩子會來的,隻是還冇到時間而已。但是十年過去了,他一點影子都冇有看到,這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明福公公不知道怎麼安慰,隻能從其他地方開口了,“皇上,龍體要緊啊。”
知畫在一旁默默的收拾東西,耳朵卻豎起來,想聽他們在講什麼。
“算了,都下去吧。”楚瑾捏著眉心,隻感覺心裡一陣空蕩蕩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就快要裂開了一樣。
或許他真的得妥協了,為了江山社稷,他不能這麼自私下去了。
明福公公歎了口氣,看向了知畫,“收拾好東西出去吧。”隨後他先離開了。
知畫把整理好的奏摺在桌案放好,偷偷瞄了一眼神色看著有些不對勁的皇帝,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一時間有點慌。
“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朕……”楚瑾隻感覺身體有些燥熱,抬眼的瞬間,眼前的人影都有點恍惚了。那張豔麗的容顏,在他麵前一晃一晃的,讓他忍不住想要抓住。
“奴婢這就去請太醫。”知畫有點慌,這皇帝要是出什麼事,她是現場唯一的嫌疑人,不能讓他有事。
可剛轉身還冇走出一步,手腕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給抓住,像個鐵鏈一樣。隨後又是一股力道傳來,瞬間天旋地轉,眨眼睛撞進了對方的懷中。
龍涎香就這麼突兀的鑽進她的鼻子,雙手無助的搭在對方的胸膛,硬邦邦的,像塊鐵板。但很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
“皇,皇上,你怎麼了?”她聲音有些發緊,其實有點意識到待會要發生什麼了。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她一點準備都冇有,所以有點害怕。
楚瑾有些神誌不清了,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情況,也自然知道還有彆的解決法子。隻是情緒不佳,再加上**的催使,讓他隻想放縱自己。
“幫朕。”
他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脖頸處,燙的她身子輕顫。餘光看到那盅喝了一半的蔘湯,心下有些瞭然。
不管下藥的是誰,這件事情終究是便宜了她。
她假裝推搡,雙手抗拒他的抗拒,但那軟綿綿的力道,更像是在對方的身上點火。
若說剛纔他尚有幾分理智,如今在**之火的燃燒下,彷彿失了智的野獸一般,隻能遵循原始的想法。
他很有技巧,隻是吮吻著了幾下知畫脖子上的軟肉,她瞬間無神的看著半空,喪失了全身的力氣。她有些失神,真的會有孩子嗎?這一切,真的不是一場夢?
楚瑾的一雙眼睛紅了一圈,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他很喜歡懷中給他降溫的“冰塊”,也喜歡對方身上散發的淡淡花香。
大手一動,他抱著人緩緩走向屏風後的床榻,小心翼翼的將人安置在床上後,便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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