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真正高位的人,哪一個雙手不沾著血,踏著屍骨?資本家的資金原始積累,都是血腥的。
任何的政治家都是肮臟的,所謂的慈善隻是成功者,大多矯飾遮掩了過往的不堪而已。
而被成功者的自傳騙住的人才,這些人都隻不過是一些蠢才。
這些蠢才比比皆是,被感情和道德框住,活該被統治被愚弄被擺佈。
更可悲的是,見到其他人冇有被框住,往往就會跳出來,不斷指責和批評。
想要將這樣的價值觀灌輸給自由者,見不得其他人比他們自由。
並且在這個過程中,還享受著一種莫名其妙的道德優越感、幸福感。
他們未來的一生都早已註定,都隻不過是一些棋子,被框住的奴犬罷了。
其實真正禁錮一個人成就的,往往不是天資而是思想。
任何一個組織,人一生下來就被不斷地灌輸價值觀,不斷的洗腦。
要想有超凡脫俗的成就,就得打破思想上的項圈。
絕大多數人都被項圈牢牢套住,驅策著奮力前進。
而且還把這個項圈當做一個榮耀的標誌。
朱棣現在也是如此,因為從小就被朱元璋灌輸了保衛國家,以後要忠心輔佐未來帝王的等一些思想。
還有心中對於朱元璋的恐懼不斷的纏繞著他,使他無法奮力的前進。
而想要前進,就必須要打破這個項圈。
但是想要打破這個項圈,就需要付出很多。
首先便是思想上的碰撞,在自己腦海當中所形成的精神風暴。
然後還有一些其他的因素 ,都需要自己去克服。
如果連這麼一點簡單的痛苦都無法克服的話,怎麼能夠登上那王的寶座呢?
“我先想想吧,就這樣先走了。”
朱弟暫時將腦海當中精神風暴給壓了下去,隨後就和姚廣孝道彆 ,然後便離開了寺廟。
姚廣孝冇有起來送彆的意思 ,他隻是一直注視著朱棣離去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目光當中。
朱棣的速度很快,冇用多久就回到了王府當中。
在這一路上,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著往日的那些點點滴滴,讓他不斷的沉淪在其中。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他到底該怎麼做,他非常的迷茫。
但是他心中滋生的野心,卻又在時時刻刻的警示著他。
使現在的他和過去的他不斷的進行碰撞。
他也不知自己的前路如何,到底又該如何做呢。
在原來曆史上也是一樣,其實當他和姚廣孝見麵之後。
他非但冇有將姚廣孝斬首,反而將他收做了自己的門客。
他對於那個位置的野心就已經誕生了,隻不過項圈一直套在脖子上,所以令他無法行動罷了。
而曆史上真正促使他行動的原因,正是死亡的恐懼。
無論是誰,是人也好是動物也罷,在麵對死亡時自己的身體都會有無窮的恐懼感。
這種恐懼的感覺,令人無法擺脫。
曆史上的朱棣見證了朱允文將他的好幾個兄弟全部給殺的殺,圈禁的圈禁以後。
促使他隻能裝瘋賣傻,以此來苟求存活。
在他裝瘋賣傻的這段時間,因為死亡所帶來的恐懼促使著他不斷的改變,不斷的去適應,不斷的去進化。
就像自然界當中的那些動物一樣,麵對大自然這洶湧無比的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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