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還是個奶娃娃,忍不住尿急也屬正常,不小心就控製不住了,驚得徐清一張俊臉瞬間變成了喪屍臉。
他現在滿腦子驚恐,想的都是怎麼辦?怎麼辦?這小東西居然尿褲子了?可是他連給她替換的褲子都冇有,就算要噓,為什麼不先脫褲子再釋放?
小甜甜也是一臉無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因為每次噓嘯都是隻要一喊就行了,薛嬤嬤會馬上幫著服侍,而今薛嬤嬤不在,小甜甜隻好找徐清了。
她雖然還小,但也知道自己可能乾了不應該乾的壞事,眼睛裡漸漸升起水霧,再看看對麵臉色不太好看的叔叔,不禁哇哇大哭起來。
她哭……徐清比她更想哭。急的在原地抱著孩子跳腳,總不能讓她一直穿著濕褲子吧?最後想出一個解決辦法,拎著她快速飛到一處小溪旁,挑了一個被太陽曬成溫水的地方把她連人帶衣都泡在了溪水裡,不管怎麼說,想“洗一洗”就對了。
他本來是想把甜甜直接掛在樹梢上晾乾的,但在娃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之後還是作罷了,隻把她扒光了用自己的袍子抱起來,然後再把小衣服小褲子放在石頭上曬,正午的太陽加上滾燙的石頭,讓衣褲很快就乾了。在這個空檔他想起一件事,咦?剛纔為什麼不直接洗洗褲子就算了,而是把甜甜整個人放進去洗?哎!真是跟小孩子呆在一起時間太長,把自己智商都拉低了。
好在甜甜非常聽話,他趕緊再給她把衣服穿回去。看著又變得乾乾淨淨的小可愛,不禁在心裡感歎,照顧娃這活兒簡直太他娘累了,根本不是人乾的,更不可能是他這個妖能乾的,偏偏小甜甜是解開他血咒的人,不待在身邊也不行。
這麼一折騰,半個時辰都過去了,徐清又趕忙抱著小甜甜飛回去找她娘。
牧舒遠搶回了赤兔後,這一路上為了不給彆人留下追查的痕跡,特意用麻布把赤兔和紅棗的蹄子包了起來。接著找到了偉坤和浩銘,再命浩銘和其他人自行回馬莊,她和偉坤改走水路,弄了一條船把赤兔運了回去。
一行人日落時分纔在馬莊會合,她讓人把赤兔和紅棗帶去馬房餵飽,跟眾人簡單吃了口飯,便立即來到議事房討論下一步的計劃。
此行完全出乎牧舒遠的預料。她本是帶著弟兄們先去查探盜匪窩藏馬匹的地點,瞭解了情況之後再伺機而動,卻冇想到會遇上陸滄洲。
將近四年未見,他似乎變得比之前更冷酷、更不近人情了。
偉坤和浩銘他們找到盜匪窩時,發現他們大部分已經被朝廷的兵剿滅,唯一的幾個活口也被押走,而他們還聽見士兵嘴裡一直提到陸大人,相比他就是這次任務的總兵。這下可好,雖然找到了馬,但都被朝廷冇收了。
牧舒遠在議事房裡踱步,回想今日發生的一切。她用那種手段從他手中把赤兔搶回來,還打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必會查到馬莊,而且速度會很快。
突然想到什麼,牧舒遠即刻命令……“浩銘,你立刻叫一個口齒伶俐的人,出發去城裡,待明日城門一開,即刻進城去衙門報官,若是那邊要派官兵來查莊,就讓他們隨便查即可,但隻記住一樣,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咱們自己已經前去摸清了盜匪的窩點,否則便會牽扯不清。今晚我連夜就帶赤兔回莊園,若是明日官兵詢問誰是馬莊的主事者,就說是柳二孃,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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