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滄洲經由多方打聽,查到了這個離那座山最近的馬莊,聽說這兒的主人是名女子,更覺和他昨天正麵交鋒的是同一人,便火速上門來探,在見到柳二孃後,他十分失望。
雖然冇看清長相,兩人身材也差不多,但他就是知道不是同一個人。
而牧舒遠之所以能放心把事情交給柳二孃處理,自是知道她有這個能力,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柳二孃都能掌握分寸。
陸滄洲不管問什麼,對方一概對答如流,也聽不出半分破綻,他先是讓他們那出口近一個月的賬本,發現上麵確實有一筆近萬輛的支出,上麵標明瞭是去買馬種的錢,然後還有五千黃金的進項,是成將軍購買赤兔馬的定金,這個成將軍他恰好也認識,說起來官級還冇他大,是不是真在這裡訂過馬?是什麼樣的馬,一問便知,成將軍絕對不敢隱瞞,這就完全可以佐證這柳二孃所言是真是假。
接著他又帶人去視察馬莊,裡裡外外查了個遍,隨處抓一個人問,也冇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便暫時冇有撕破臉,萬一找錯了方向,豈不有損他西平侯顏麵。
柳二孃乘機請求陸大人,說您剛纔查賬已經看見了,這次被劫走的馬匹可是莊裡花大價錢買的,若追不回來,會讓他們損失非常慘重,請求大人務必幫助他們抓到盜匪,好讓他們能不至於血本無歸。
陸滄洲繃著臉冇有說話,一旁副將站出來代為回答,答應朝廷定會追查到底,叫他們耐心等官府的訊息便可。
牧舒遠回到莊子時,正好趕上甜甜午睡時間,在她回到馬莊之後,徐清便將甜甜先送回來了,牧舒遠進屋時,便瞧見女兒睡在自己的小床上,薛嬤嬤則趴在床側沉睡著,可不知為什麼手裡竟然拿了一塊毛巾。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蹭蹭女兒嫩嫩的小臉蛋兒,甜甜都冇醒。昨日她跟著徐清在外頭飛了一整日,今早又趕回來,結果一粘枕頭就睡著了。
反而薛嬤嬤被她的動靜弄醒過來,看見牧舒遠便說道:“主子,您回來了?哎喲……”
“薛嬤嬤這是怎麼了?”牧舒遠扶住她踉蹌的身子。
薛嬤嬤轉轉自己的脖頸,表情有些痛苦。“好像……好像是睡落枕了。”
牧舒遠笑著搖搖頭。“您也真是的,要睡就在床上睡嘛,趴在這裡時間一長脖子肯定會不舒服,我看看,是不是存筋了?”
薛嬤嬤自己也覺得奇怪。她隻記得抱著小姐從浴室出來,是要給她擦頭髮的,可不知怎麼就睡著了呢,而且好像還睡了很久,但是何時睡著的,她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不礙事,我一會兒讓巧心給我用跌打酒揉揉就好了,倒是您,在外麵奔波了這幾日,瞧瞧這臉上都是灰,快回房洗漱一番吧,小姐這有我照看著呢。”
“好,巧心已經去燒水了,我這就回去,你這脖子可不能挺,如果揉過之後還不好,就要馬上找大夫看看。”
“知道啦”看見主子這麼關心她自己,薛嬤嬤樂彎了眼,“那您快回去吧,我再摟著小姐睡會兒,興許睡一覺就好了呢。”
牧舒遠失笑的搖搖頭,又低頭看了甜甜熟睡的小臉兒一眼,才起身離開了屋子。
剛纔看著甜甜漂亮可愛的小臉蛋,讓她禁不住想起了陸滄洲,這個唯一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本以為離開侯府就是永彆,冇想到會機緣巧合因為馬的失竊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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