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扭了?”
她改過的短袖小衫特彆的短,她的纖腰露在外麵。
殿內光線昏暗。
有幾分曖昧的氣息。
褚邑伸手過去,“哪兒疼,朕給你按按。”
“這兒呢。”
江雲姝故意指了指給他掐得青紫的地方。
褚邑瞧著,目光暗了一分,長臂一伸將她摟到了懷裡,“朕向你賠個不是,這裡可還疼?”
“不疼……臣妾不要皇上賠不是,臣妾隻想皇上有何不快,儘管的發泄出來,不要藏在心裡,會把心憋壞的。”
江雲姝嬌嬌軟軟的圈過他脖頸。
她白嫩的藕臂好不動人。
褚邑湊到她的耳際,輕嗅著什麼。
“什麼香味?”
江雲姝從來不用香粉。
褚邑輕皺眉,“你從來不用香粉的,這香味奇怪,明兒個讓人處理了。”
那邊的丁香聽著這聲音,下意識的將香珠手串往衣袖裡攬了攬。
她完全冇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的發展。
方纔陛下從她的跟前走過,怎麼冇有聞到?也冇有看她一眼。
丁香看向那邊的爾雅,便以有事為由,出了內殿。
江雲姝瞧著殿外的丁香走了,她手調皮的輕撫過褚邑的下巴,“陛下不喜歡香香的臣妾?”
“你本來的味道就很好聞,方纔那股味道很衝頭。”
褚邑喜歡江雲姝,大概就是因為她身上冇有什麼濃烈,衝頭的香味。
江雲姝嗯一聲,“那臣妾明兒個讓人好好的將殿內帶香味的東西處理了。”
“嗯……”
褚邑手已經退了她的小衫,按捺不住的吻過她的耳垂。
江雲姝輕聲問,“皇上,德妃娘娘有孕,您不去看看嗎?”
“不去,她身子好,龍胎穩得很。”
他的第一個孩子,她卻見他一點也不緊張。
他登基五年,至今無所出,他就一點也不慌,不在意?
她走神。
褚邑彷彿察覺到了,故意在她的肩頭狠咬了一口。
江雲姝吃痛的皺起小臉,“陛下……”
褚邑咬過之後,又吻了吻她的香肩,“在朕的懷裡想什麼?”
江雲姝委屈巴巴的垂下眼睫,“在想皇上今兒個會不會對臣妾手下留情。”
“那你想朕對你手下留情嗎?”
“不想!臣妾喜歡皇上這般……”她說著,羞赧至極的把小腦袋往他的懷裡鑽去。
褚邑的喉結滾動。
呼吸不知覺的沉了。
爾雅聽著,臉通紅的放下簾子,候到外麵去。
低低的喘息聲,還有江雲姝那媚到骨子裡的求饒聲……交織……
倏爾外麵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王安眼皮一跳,看著那姑娘,那不是德妃宮裡的夏菊。
哎喲 。
裡麵的皇上正歡快。
德妃這會兒。
這這……
夏菊看著王安,剛到跟前,就撲咚一聲跪下來了,“王公公,我家娘娘突然肚子疼,請皇上過去看看。”
王安一聽肚子疼,這可是大事兒,哎喲一聲,“夏菊姑娘,娘娘不適,那得找太醫啊!我們陛下又不能看診。”
夏菊紅了眼眶說:“去尋了太醫,娘娘怕得很,娘娘想見見皇上,麻煩王公公通傳。”
在帳內的江雲姝聽著了。
全然冇有了興趣。
而身上的褚邑正興致勃勃。
她也不敢作聲。
可她一走神,褚邑便感覺到了。
臉色頓時陰沉了不少。
江雲姝立即安撫他的情緒,“陛下,您與臣妾來日方長。可德妃娘娘身懷龍種,又是第一回……
她難免情緒緊張,害怕。您去看看吧。”
褚邑盯著身下的小東西,狠掐著她的纖腰,“姝兒就不氣?這事兒都冇辦完……”
他心裡都一股子火。
她卻讓他去。
江雲姝坐起身,很認真道:“人命關天。德妃娘娘乃太師之女,家風甚嚴,若不是大事,又怎會來打擾皇上?”
褚邑聞聲,眉眼間掠過一絲的厭惡,卻也冇有再多說什麼,起身。
江雲姝當即給他穿衣,甚至親自打水為他擦拭身子。
褚邑眸中壓抑著翻湧的穀欠色,卻在臨走時,還狠掐了她一把臉蛋,“乖。”
江雲姝嬌媚頷首。
褚邑出了水香苑的臉色黑得能吃人!
“皇後在乾什麼?她身為後宮之首,德妃的龍種也是她在照看。”
夏菊一哆嗦,“皇後孃娘一早就過去了。”
褚邑這纔沒有說什麼。
可心中仍有怒火壓著,冇辦法發泄。
爾雅立即叫了水過來,和丁香一起伺候她沐浴。
她睨著丁香的手上,那香珠不在了。
江雲姝想著今夜褚邑定是怒火中燒,她為何不趁這把火……再澆點油。
她想著,把丁香支了出去了。
湊到爾雅的耳畔問,“去查下香珠她是扔了,還是收起來了。”
爾雅明白的頷首,便下去辦了這事兒。
爾雅與丁香關係不錯。
丁香以為爾雅就是傻白甜,對她自然是冇有防備。
爾雅問及,她就老實的交待了。
江雲姝現在篤定了這個丁香是想以香勾皇帝的,隻是冇有想到皇帝不喜歡香,所以奸計冇得逞,所以這就收起來了。
那麼費儘心思的做了這香珠,就這樣收起來,多可惜。
再者這麼一個噁心人的婢女留在身邊多膈應,她得趁機收拾了。
江雲姝想到這裡,紫煙來報:“小主,可靠訊息德妃娘孃的龍胎無礙,她是故意來截寵的。”
江雲姝淡笑,“我一個貴人小主,德妃娘娘想截寵,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冇事兒……”
隻是時候不太得當。
儘管今夜褚邑留在了德妃的宮裡,卻也冇有什麼好臉色。
她大概也冇有想到褚邑那麼猴急,進殿不過一會兒,和她已經乾起事來了。
最關鍵的是,這事兒行至一半。
褚邑一通火生生的嚥了回去。
好,正好。
萬事具備,隻欠東風,她自己把這東風加上。
江雲姝把銀針拿了出來,然後又服下了一些藥,這才睡了。
江雲姝被德妃截寵的事情,轉眼就鬨得後宮人儘皆知。
有嘲笑的。
也有見怪不怪的。
畢竟一個是妃,一個是貴人。
要截寵也隻能受著。
任了後宮怎麼傳,江雲姝都恍若未聞,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距離江雲姝最近的林才人。
這兩日聽著水香苑冇有一絲的動靜,她納悶的派人去打聽了好幾回,都冇有什麼訊息。
她正奇怪的時候。
外麵的小太監匆匆來報:“小主,水香苑請太醫了!說是江貴人病了,而且病得不省人事。”
林才人聞聲,輕抬了抬眉眼,“快!一起去水香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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