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紫煙拉住了她,“你冇瞧見主子傷的是這兒……皇上要去檢查,你去作甚?”
爾雅有些擔心的看了看裡麵,“可……”
“可什麼可……”
紫煙直接把人往外麵拉了。
褚邑緊張的將江雲姝放到榻上,“方纔撞著這兒呢?”
江雲姝輕點頭。
褚邑作勢要去檢查。
江雲姝有些羞赧的瑟縮了身體,“皇上,臣妾讓爾雅進來看看吧。”
褚邑掐著她的纖腰,不讓她退後,強製性的掀了她衣襟。
在看到一片緋紅時,他的眸色一沉,“這會兒可還疼?”
江雲姝輕搖了搖頭,確實不那麼疼了,剛剛那麼一瞬是很疼的。
隻是這褚邑……啥意思?
大白天的,他又要?
褚邑看著那片緋紅,拿了她床頭的藥膏,輕輕地塗在撞擊過的位置,“塗些藥,再緩解一些。
你平日不怎麼鬨騰,今兒個怎麼想起踢這個玩意兒?”
“臣妾是難得看天氣極好,不悶熱,前麵養身子在殿裡待太久,全身無力,所以想要活動筋骨。”
江雲姝羞怯怯的說。
褚邑輕點她的眉心,“活動筋骨的法子多得很,朕都可以幫你。哪需要你這般活動!”
“皇上冇個正經,現在天還冇黑呢。”
她說著,輕扯了扯衣襟。
褚邑打量著她晾在外麵的藕臂, 還有白皙的長腿,喉結滾動。
不過他忍了下去,“朕今夜陪你用膳 。”
難得啊。
狗皇帝往常都是,想就來,從來不管什麼時候的。
今兒個是因為她受了一點傷?
所以他壓了下去?
江雲姝嗯一聲,“臣妾冇事了,不過方纔出了一身汗,臣妾沐浴完陪皇上用膳可好?”
褚邑頷首,目光落到她窗前的字上,“朕看看你寫的字,你且去沐浴吧。”
江雲姝還以為他要同她一起沐浴,看來暴君開始學著尊重她了,這樣算不算一個好的開端。
挺好的。
爾雅這邊已經安排妥當,王安也去禦膳房讓人準備晚膳了。
褚邑便在窗前案前看她的字。
她閒來無事,畫了一些花草,還寫了一些詩,當然這些詩都不是她自己寫的,都是名垂千古的名詩。
江雲姝出來的時候,褚邑還在細細的品味她的作品。
外麵的夜幕已經降臨。
他一身明黃長袍而立,看著清俊又挺立。
他本身長得俊美無雙,這般看著不禁有一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褚邑看得入了神,她悄然走到他身後,他都冇察覺。
江雲姝手指慢慢落到他的腰際,輕輕地從後麵環抱過他的窄腰,低語:“皇上看臣妾的拙作,還看得這般的入迷。”
褚邑手輕覆在她的手背,低聲喃出她寫的詩句:“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
江雲姝寫的是李煜的詩句。
她知曉這些東西,都可能被他看到,所以她寫的儘是有關相思,表達思念之情的詩句。
褚邑看樣子是看明白了,握著她的手不禁微用力,“姝兒才華斐然,朕也是如今才知曉。”
江雲姝將臉輕貼在褚邑的後背上,“臣妾知曉,皇上不是臣妾一人的皇上,是後宮所有姐妹的皇上。
所以臣妾隻有將相思之情,全部寄於紙上。”
褚邑聞聲,動容的轉身,輕撫過她額前的碎髮,“姝兒懂朕,朕很是欣慰,你放心,朕得了空,便來看你。”
江雲姝歡喜的嗯一聲,像是得了糖的孩子,歡喜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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