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外立馬一陣騷動。
“臥槽,真的是溫黎偷了東西!”
警察看一眼溫心,接著看向溫黎,嚴格按著程式走,照例詢問:“叫什麼名字?”
溫黎:“溫黎。”
名字對不上,臉也對不上,警察便不再理會溫黎,轉而問:“譚詩茵是誰?”
“譚詩茵?關譚詩茵什麼事?”
“不趕緊抓溫黎,問譚詩茵做什麼?”
眾人奇怪地看向突然被點名、一臉茫然的譚詩茵。
“我是。”譚詩茵站起身:“叫我有什麼事嗎?這件事從頭到尾跟我可沒關係啊。”
她眼神遊移,不知是茫然還是心虛。
“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偷盜和故意栽贓陷害,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始料未及的一幕。
“譚詩茵?不是溫黎嗎?”
“發生了什麼?怎麼變成譚詩茵了?”
“栽贓陷害什麼意思?怎麼就證據確鑿了?”
不止學生一臉懵逼,老師校長也迷茫了。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兩個警察,譚詩茵連連後退,一邊指向溫黎快速道:“偷東西的是溫黎,關我什麼事?你們搞錯了吧!偷東西的是她,應該抓的是她!”
突然的變故讓溫心急了:“偷我東西的是她,你們搞錯了。”
“我們收到的證據證實犯罪嫌疑人確實是譚詩茵,冇有搞錯。”帶隊的警察道。
“證據?你們哪來的什麼證據?我這物證是從她抽屜裡拿出來的,當場人贓俱獲,大家有目共睹。”溫心拿著自己的手機和平板,“是你對不對?你搞了什麼鬼?你是不是又找了宋爺爺幫你?”她旋即質問溫黎,壓根冇想想自己的猜疑合不合理。
譚詩茵被兩個警察控製住,她本能地掙紮,大聲衝溫黎喊:“溫黎你乾了什麼?!”
兩人的質問將大家的目光都引向了溫黎。
“你們說證據確鑿?我要看看是什麼證據。”溫心衝警察道,想要將溫黎繩之以法的心太明顯。
“到底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給我看懵了都。”
溫黎這時站起了身:“你們在一班待了這麼久,冇人發現監控設備的入口是默認的弱口令嗎?”她朝講台走去,一邊道:“很容易黑進去。”
“什麼口令?她在說什麼?”
“黑進去?黑監控?她是這意思嗎?”
溫黎站上講台,隨即通過教學用的多媒體一體機將一段監控錄像放上了電子黑板。
黑板上出現教室監控畫麵時,溫黎不急不緩說出句:“學校是冇開監控,但我開了。”
“……監控?”
掙紮中的譚詩茵登時安靜下來,猛地抬頭驚慌地看向上方的兩個攝像頭。
“她開了監控?不是,她怎麼開的?”
“她哪來的權限?等等她剛說黑監控?”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就見播出的監控畫麵裡,一道熟悉的身影趁大家都離開教室去吃午飯時,又獨自折返回來。
隨著監控錄像推進,教室炸開了鍋。
“譚詩茵,草,她在乾嘛?!”
“臥槽,她偷拿的溫心東西再放到溫黎課桌裡栽贓陷害?不是,她有病吧?”
“陷害彆人剛還一直在那造謠生事,什麼人啊!”
“之前隻覺得她刁蠻,冇想到這麼惡毒,偷幾十萬東西陷害人,這數額可是要坐牢的!”
“我就說正常人冇理由偷了東西還留在課桌裡等著被搜,還好我一開始就冇站隊。”
“這都還能有反轉?”
“溫黎真是夠倒黴的。”
“譚詩茵也太過分了!”
突然的反轉讓已經等著看溫黎淒慘下場的溫心難以接受:“……怎麼會這樣。”
惡行被當眾揭露,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的譚詩茵大腦空白,看著監控畫麵,一句話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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