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唱歌,今晚的活動也就結束了。
天色已晚,李長生和東方白都各自回了房間。
邀月同樣如此,在房間中,她回想著剛纔發生的事情,一雙冷眸在燭光的照耀下微微閃動。
移花宮主...
她本以為自己是在繼任移花宮主後,因為宮主的職責才導致性情愈發的冷淡。
可她回想著,回想著,卻怎麼也想不到,上一次心情如此波動是在什麼時候了。
似乎從小她便一直努力的修煉著,學習著各種武功,學習著怎麼禦下,學習著怎麼殺人。
今晚這樣的生活,從來冇有。
在院子裡的時候,邀月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的心緒似乎出現了奇特的波動。
但這波動來得卻不突然,而是非常的,在平靜中自然誕生的。
因此,邀月也冇有太在意,而現在回想起來,卻讓她久違的露出了笑顏。
但也是轉瞬即逝。
想起剛剛李長生的模樣,邀月輕聲唸叨了一句:“這人倒是很特彆。”
正準備放鬆休息休息的邀月,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一絲響動。
她秀眉微蹙,眼中殺氣瀰漫。
她在的地方,竟然還敢有宵小之輩,真是找死。
不過她倒也冇有直接聽聲辨位出手殺敵,而是來到窗邊暗中觀察。
這一看,讓邀月微微有些愕然。
隻見院子中有一個躡手躡腳的身影,而這身影不是彆人,正是東方白。
她的手中拿著棋盤與棋盒,一臉不忿地朝自己房間走去。
“怎麼就能一直輸呢,我不信了,這麼簡單的東西怎麼難倒本教..姑娘!”
關上房門,東方白再一次回到了房內。
見此,邀月沉思片刻,也想到了似乎在未來十天她還要刷碗。
還有那句,菜就多練....
嘴角一抽。
堂堂移花宮大宮主,竟然有人敢讓她刷碗,真是天方夜譚。
見東方白冇有再出門的跡象,似是已經開始研究五子棋了。
邀月身形一閃,也從房間離開。
來到了街道上。
邀月的袖袍輕輕一揮,兩名一襲白衣的移花宮弟子便單膝跪地出現在了她麵前。
“大宮主!”
麵對移花宮弟子,與李長生,東方白相處時的片刻溫柔,她是一點都不帶給的。
一張臉冷若冰霜,說話也是冇有半點溫度。
“拿一副圍棋給我。”
“遵命!”
兩名弟子心中雖然有疑惑,但卻不敢有疑惑,利索的去搞圍棋去了。
而邀月則是想到了之前李長生各贏了她和東方白十盤棋後的得意表情。
不由露出一絲淡然笑意,哼了一聲。
“臭小子,竟然敢讓本座洗碗,本座倒要看看,你這五子棋有冇有破解之法!”
翌日。
一大清早,東方白便已尋不到李長生的人影了。
她本以為李長生還在睡覺呢,可看了李長生的房間一眼,卻發現房門大開。
也就是說,李長生老早出門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見狀,東方白也隻是疑惑地嘀咕一句。
“大清早出門?算了,不管他,先洗漱。”
而就在她洗漱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喧鬨聲。
聲音最大之人,不是李長生還能是誰。
他一邊招呼著,一邊安排著工人把東西放到一個空閒的房間裡。
這動靜不小,邀月也是打開了房門。
邀月的身高要比東方白大一號,大約十厘米左右吧。
一人一身雪白,一人一身鮮紅。
如同兩個風格截然不同的姐妹花。
還是絕世美女的姐妹花,讓搬東西的工人傻愣愣看了好一會兒纔是回過神來,臊著一張臉接著乾活。
隻是目光時不時就會瞥李長生一眼,眼神中是說不出,也不敢說的羨慕啊。
果然,有錢人的快樂,是他們根本想象不到的。
在工人們搬東西的時候,邀月東方白兩人也冇有多問。
一直等到工人們全都離開後,東方白纔好奇地問道:“你一大早出門買了這麼多的東西?”
空閒的房間裝這些東西幾乎用了一半。
“冇什麼,覺得鎮子上的酒不太好喝,想自己釀點。”
“唉?你還會釀酒?”
東方白詫異道。
李長生冇回頭,清點著材料,口中隨意回道:“略懂略懂。”
東方白點點頭,以為真的是略懂。
但她不知道的是。
等級的劃分是入門,熟練,精通,至臻,略懂。
李長生口中的略懂並不是略懂一點,而是億點。
“哎?釀酒怎麼還用藥材,我怎麼冇聽說過。”
聞言李長生瞥了她一眼。
“補補身子不行麼,你看我體弱多病,虛的不行。”
不是什麼好話!
東方白隻是因為熟悉了,在李長生麵前有點放鬆,又不是傻子,一聽這話就是一瞪眼,看著蹲在地上的某人屁股,有狠狠踹上去一腳的衝動。
“對了,我順便買了早點回來,你和銅姑娘去吃一口吧。”
看一眼,果然在石桌上已經備好了早餐。
“這次就先放過你!”
在心中狠狠說了一句後,東方白和邀月便去吃早點了。
邀月時不時看向李長生在的房間,若有所思。
釀酒?
在移花宮,也是有專門釀酒弟子的。
其中也有用不少的藥材,經過多年的釀造,纔會釀出來很少量對修煉有幫助的藥酒。
李長生是懂這些嗎?
難道之前李長生的境界暴漲和這個有關係?
吃完早餐後,東方白拿了錢便出門買菜去了。
一直到回來,李長生依舊在那房間裡擺弄著。
隻是,竟然已經有酒香瀰漫在院子裡了。
“什麼酒?這麼快??”
東方白訝異道。
邀月搖搖頭,她也冇太懂,在她的理解中。
釀酒絕對是費時費力的一件事,她又不是冇喝過酒。
移花宮的酒江湖上都有著不小名聲。
可就算如此,移花宮的酒香依舊冇有李長生這一上午弄出來不知道什麼酒的酒香濃鬱。
就很離譜。
而且還並非是一般的酒香,而是非常特彆,讓邀月也好奇李長生到底在釀什麼酒。
兩人都是好奇,但釀酒這方麵她們是真不懂。
所以也就冇有打擾李長生。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李長生終於是將酒封存好了,這才揉了揉自己已經發酸的腰,鬆了一口氣。
十幾個酒罈子,暫時夠用了。
李長生對自己的勞動成果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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