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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洛綰醒來的時候,池硯舟已經不在了。
但她的浴袍帶子是解開狀態的,胸口處還有剛上過膏藥的味道。
洛綰知道,她在睡夢中是不可能給自己上藥的,那隻能是池硯舟。
想到自己掛空擋,還被他上藥的樣子,洛綰耳尖不自覺發燙……
洛綰想過要和池硯舟道謝,但她依舊冇有池硯舟的私人聯絡方式,隻能作罷。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裡,她又和池硯舟冇有任何交集。
洛綰的工作相當忙碌,白天都為了洛淵奔波,晚上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隻是聽說,雁行國際最近又簽下了一大筆跨國訂單,重新整理了國內跨國交易的新紀錄。
池硯舟冇有出現在報紙上,但還是讓洛綰聯想起了那晚他的柔情。
但也隻是想想。
畢竟池硯舟和她,很難再有其他牽扯。
然而就在週五這天傍晚,洛綰準備離開公司時,看到了停在公司門口的黑色瑪莎拉蒂。
男人靠在車子邊上抽菸,貼身剪裁的黑色西裝,搭配同個色係的襯衫,整個人挺拔清俊,成熟男人的魅力蠱惑至極。
路過的人都不自覺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但男人的目光卻自上而下將她籠罩,彷彿一道無形的鎖。
洛綰不得不承認,每次見麵到這個男人,都被他的長相和氣度所驚豔,今天也一樣。
無聊的夜晚,也似乎因為男人的出現,而多出了些許的期待。
洛綰慢步上前,“池總找我?”
池硯舟掐滅了菸蒂,薄唇微勾:“今晚有個晚宴,當我女伴?”
能被池硯舟帶在身邊,就能接觸到不少新人脈,這是洛綰求之不得的。
她直接含笑應下:“榮幸之至。”
洛綰上了池硯舟的車,車子一路往洲際酒店而去。
路上,洛綰問池硯舟:“不用做個造型什麼的嗎?”
男人趁機上下打量了她,白色緞麵高開叉長裙,外麵罩了件女士小西裝,乾練優雅中,又透著一絲嫵媚風情。
“不用。光是這張臉,就能豔殺四方。”池硯舟收回目光後說。
洛綰也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以前就無數追求者誇獎過她的美貌。
但被有好感的男人誇獎,到底還是讓她內心有些盪漾。
不過在抵達酒店前,她還是拿出隨身攜帶的化妝品,把清新的淡妝修改得濃豔一些。
抵達晚宴現場時,洛綰還把西裝外套脫下了。
於是當她挽著池硯舟入場時,她就如同一朵明豔清新的白玫瑰那樣,驚豔全場。
無數人不自覺將目光落在她和池硯舟的身上,竊竊私語,此起彼伏。
“洛綰?她怎麼和池大少在一起?”
“勾搭完弟弟,再勾搭哥哥!她真是玩得夠花的!”
“池大少應該也隻是玩玩,聽說是洛綰之前為了讓雁行放款,幾次堵著池大少的去路。”
人們議論紛紛中,正在晚宴上的池詣銘也很快捕捉到那抹清麗身影。
看著洛綰勾著池硯舟的臂彎,和他一起應酬的樣子,池詣銘剛銜在唇角上的弧度,逐漸淡去……
另一邊,江祁年看到池硯舟帶著洛綰出席晚宴,也很是驚訝,連忙趁洛綰前往餐飲區稍作休息時,上前詢問池硯舟。
“你帶洛綰過來,不怕你家老頭炸毛?他可是一門心思想讓你和宋時薇在一起。”
提及“宋時薇”三個字,池硯舟眸底一閃而過的幽暗。
“我和誰在一起,輪不到他指手畫腳,又不是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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