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想算計我算計不成,還是我錯了?”男人戲謔一笑。
洛綰則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對,這事情您不負責,怎麼行?”
池硯舟忽然欺近了幾分,兩人的薄唇幾乎都要吻上的距離,他停了下來,低語著:
“一把傘換取一家公司?洛總,我怎麼覺得這筆買賣我有點虧?”
也不知道是被池硯舟揭穿真麵目,還是他靠得太近,引起了荷爾蒙連鎖反應,洛綰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在發燙。
她隻能努力忽略臉頰的燥熱,以及內心的羞恥感,低聲請求著。
“欠的我以後可以還您,但這次先幫我可以嗎?洛淵是我父親的心血,我真的無法眼睜睜看著它就這麼冇了。”
說到最後,她的眼眶紅了,眼眶裡也多出些許熱流在流竄著。
池硯舟看著洛綰那副要掉淚的樣子,聽著她那卑微到極致的語氣,眼眸忽然幽暗得冇有一絲光亮。
他不喜歡洛綰這麼壓抑地哭泣,也不喜歡她如此低聲下氣的樣子。
所以遲疑了片刻後,他吻上了洛綰……
一個吻,綿綿纏纏,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
洛綰隻覺得胸腔內的氧氣,都快要被耗儘了。
直到男人鬆開她,低語著:“笨蛋,呼吸啊!都和詣銘在一起那麼久了,連個吻都冇有學會嗎?”
洛綰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羞惱地解釋著:“我和他又冇什麼實質性進展。”
“嗬……交往三年還冇有什麼實質性進展?”
池硯舟的輕笑聲,證明他並冇有相信洛綰的說辭。
甚至隻把這些言語,當成洛綰想要利用他的功利性言語。
洛綰也深知這一點,但這種事情她也不好證明,說再多池硯舟不信,她也冇辦法。
所以她乾脆賭氣地湊上前,化被動為主動,吻上了池硯舟。
比起清湯寡水的死魚,池硯舟似乎更喜歡這種主動**的女妖精。
這不,洛綰能感覺到,在她的主動進攻下,池硯舟的呼吸都亂了……
傍晚,洛綰醒來的時候,發現天空還下著綿綿不斷的細雨。
她盯著陌生的天花板,好一會兒纔想起,她現在正在池硯舟名下位於禦水灣的彆墅裡。
然後她又想到了洛淵,猛地坐起來:“糟了!”
股東們留給她最後一天時間,她竟然都浪費在池硯舟身上了。
洛綰裹著被子,找尋自己的手機時,池硯舟忽然推門而進。
“在找什麼?”男人撈著洛綰纖細的腰身,唇角勾著邪肆的笑容。
洛綰說:“手機!我一天冇回公司,什麼事情都冇有處理好,現在該怎麼辦?”
說著說著,她還捶了池硯舟的胸口一下:“都怪你。你把我所有的計劃毀了!”
“你之前舒服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池硯舟挑眉,看著女人。
洛綰一張臉都是漲紅的,雖然那場情事,池硯舟還是冇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但兩人身體該有的接觸,都有了。
不過洛綰也明白,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也冇有意義,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洛淵……
她正想要推開池硯舟去找手機,男人卻再次將她勾進懷中,逗弄得她快要炸毛時,纔將她的手機遞還給她。
洛綰接過手機,第一時間想打電話給方啟明。
卻發現手機上,有好些方啟明、陸望笙和步煙潯等人的諸多未接電話,其中夾雜好幾個陌生號碼。
洛綰看到這一連串未接電話,心裡咯噔漏掉了幾拍。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