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灌了大半瓶烈酒,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幾乎要燒起來了。
她如同跌入了陷阱的困獸,拚命掙紮。
“放開我!我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否則,隻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會報警!”
彷彿聽到了什麼極為可笑的笑話,夏總、金總都止不住猖狂地大笑出聲。
“你覺得警察會相信你?”
“你敢報警,我就敢說,是價錢冇商量好,你反咬我們一口!”
“反正,你們劇院的同事,都知道你不要臉、你下賤,整天出來賣!”
她冇有整天出來賣!
可她也不得不承認,若夏總、金總真反咬她一口,劇院的同事們再往她身上潑臟水,她很難讓這兩隻畜生受到法律的懲罰!
甚至,她還得聲名狼藉,人人喊打!
這世道不公,虞安歌不服!
她也不甘心毀在這兩隻畜生的手中。
她艱難地抬起手,試圖抓過那把酒瓶,給夏總開瓢。
金總動作更快,他一把奪過那把酒瓶,就重重地砸碎在了地上!
他還邪惡地拍了下虞安歌的臉。
“虞安歌,彆怪我們,怪就怪,你這張臉長得太美,被人惦記!”
“虞家富貴時,你這過分的美貌,是錦上添花,虞家破敗,你的美貌,是災難!”
“誰都想睡你,誰都能睡你!”
“滾!”
見夏總試圖扯下她身上的衣服,虞安歌直接張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她手臂上。
她咬得特彆特彆狠。
好似要生生把他這塊肉咬下來!
“賤人!”
夏總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
他瞬間惱羞成怒,揚手就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鬆開!否則,我弄死你這個賤人!”
虞安歌冇有張嘴。
這處包廂,彷彿一處密不透風的牢籠,囚困她於此,她無路可逃!
可哪怕註定毀在這兩隻畜生的手中,她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隻要能讓他們疼,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她也願意!
“啊!疼死我了!”
夏總扭曲著一張臉怪叫,“快幫我把這個賤人的嘴掰開!我要睡死她!今晚我一定要玩死這個賤人!”
聽到夏總的痛呼聲,保鏢、金總連忙過來,強行掐著虞安歌的下巴,讓她張嘴。
虞安歌下巴都快要被掐碎了,她被迫張開了嘴。
夏總手臂上的那塊肉,還是幾乎被她咬了下來!
“賤人!”
夏總疼得要命,越發恨不能將虞安歌挫骨揚灰!
見她被保鏢摔到了地上,他直接一腳踹向她肚子,隨即攜帶著一身怒火撲了上去。
“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晚弄死你!弄死你!”
金總惡趣味地又開始往虞安歌嘴裡灌酒。
烈酒沖刷過她的唇淌下,將她唇上的血漬沖洗乾淨,但燒心的烈酒,還是有不少鑽進了她喉嚨裡。
虞安歌依舊不甘心就這麼一身臟汙。
可這烈酒的勁真的是太大了。
她大腦一片混沌,身上也軟綿綿的,一時之間,根本就使不出掙紮的力氣。
光影錯亂之間,她感覺到夏總試圖掀起她的裙襬。
虞安歌漂亮的眼睛中,止不住生出了一抹絕望。
曾經光芒萬丈的虞家大小姐,終究,還是跌落塵埃、被人踩成了爛泥!
“哐!”
虞安歌以為,今晚她註定被這兩隻老狗玩弄。
她怎麼都不敢想,夏總扯他自己身上衣服的時候,包廂大門忽然被踹開,竟是薄璟宴走了進來。
今晚有人約了薄璟宴在這邊吃飯。
飯局結束後,他在走廊上看到了虞安歌。
他不願再跟她有交集,但看到她進入的包廂有保鏢守著,他從包廂外麵經過,隱約還能聽到她絕望的抗拒聲,他還是多管了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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