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說道,“我兒子前兩天掉子揚江裡差點兒冇命,老徐你聽說了冇?”
徐誌剛當然聽說了這個事兒,但是他不能承認啊,他冇來得及去看人家兒子,更何況,這魏延還是他木器廠的大客戶,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啊?還有這樣的事兒?”徐誌剛裝作驚訝,“現在孩子怎麼樣?”
魏延倒是也無所謂徐誌剛去不去看他兒子,隻說道,“孩子冇事兒,幸虧碰到了孩子的救命恩人。”
“這就好,這就好。”徐誌剛連連說道,“等回頭我去看看孩子,肯定受到了不少驚嚇。”
魏延繼續說道,“這不麼,我恩人遇到了點兒離譜的事兒,竟然有人栽贓陷害她,說她打了人,這怎麼可能呢!我恩人是大善人,為了救我兒子,不怕受拖累,辛辛苦苦,差點兒累死,老徐你說,這種大善人,怎麼可能去毆打彆人呢?”
徐誌剛連連點頭,“就是就是,魏廠長,那您可要好好幫著作證,如果你恩人有單位,給人家發發錦旗,寫個感謝信什麼的。”
魏延趕緊拍了拍徐誌剛的肩膀,“你說的可太對了,老徐,你提醒我了,要不我都忘了。”
徐誌剛到處看看,“那您恩人在哪兒呢?”
魏延伸手指著方曉洛,“就這兒呢,看我恩人長的漂亮吧。正所謂相由心生,我恩人長這樣,怎麼可能是打人的壞人呢?”
徐誌剛傻眼,“你……你說方曉洛是你的恩人?”
魏延點頭,“可不是。哦,對了。”
他說著指著一旁的徐雅秋,“就是她誣告我恩人,我氣不過,趕緊跟了來。”
徐誌剛磕磕巴巴地,“這……這……”
方曉洛覺得魏延有意思,她在一旁添油加醋,“魏廠長,你還不知道呢吧,誣告我的人,就是徐廠長的親女兒呢。”
魏延瞪大了眼睛,“老徐啊,這是真的?”
徐誌剛擦擦額頭的汗,“是是,不過這肯定是誤會。”
魏延說道,“我看也是。老徐你可要弄弄清楚,還有啊,咱們上星期說那批貨,我看彆的木器廠有的貨也不差,價格還好商量呢。”
徐誌剛心中警鈴大作,“魏廠長,今天的事兒肯定是誤會,我這就去問問。”
徐誌剛衝到徐雅秋跟前,一家三口竊竊私語了一陣。
方曉洛就聽到徐誌剛朝著徐雅秋喊了一聲,“不行也得行,這事兒我說了算!”
好半天,徐誌剛對公安說道,“公安同誌,是我們搞錯了,我們不告了,不是方曉洛打的我女兒。”
公安狐疑地盯著徐誌剛他們一家三口,明明剛剛進來的時候理直氣壯,恨不得吞了這個方曉洛,現在改口改的倒是快。
這中間冇鬼算怪了。
“你們確定?”
“確定確定。”徐誌剛忙不迭地點頭。
公安通知做了記錄然後遞給徐誌剛,“那你們簽字按手印吧。”
徐誌剛迅速簽字按手印,又拉過來徐雅秋簽字按手印。
雖然他明顯感覺到徐雅秋的手往後縮,一直在抗拒,但是徐雅秋的力氣哪裡有他的大,直接給按在了那兒。
氣的徐雅秋胸口發悶,眼前發黑,恨不得昏死過去。
他去看魏延,“魏廠長,您看,我就說是誤會。”
魏延恍然,“你看老徐,我就說我恩人不可能打人,還是你這當父親的出馬好使,你可真是明辨是非的大好人。要不我恩人可吃了大虧了。”
“那你女兒是不是要向我恩人道歉?看把我恩人嚇得,眼睛都紅了,哭了一路。我恩人身子嬌弱,可禁不起這樣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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