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
張揚頭頂冒出三個大大的問號。
“真的就是一個特色的農家樂而已,冇有任何問題。”
可能是怕張揚不信,陳彥光還特意打了個電話過來。
“這是我一個朋友推薦的,他還帶回來很多紀念品呢!”
張揚靜靜的聽他說完,回了句:“冇興趣。”
富二代一天天就是閒的,想一出是一出。
管他倒鬥還是農家樂,張揚暫時都不想摻和。
好不容易清閒幾天,他隻想好好放鬆下。
過段時間還要和汪建業去收貨,那肯定不會是啥太輕鬆的活兒,得抓緊時間養精蓄銳。
不過張揚低估了陳彥光的固執。
第二天上午,對方直接開著大奔,找到了學校。
陳彥光好歹拿過臨大的函授文憑,進學校、找到曆史係本科生上課的教學樓,對他來說還是很輕鬆的。
接下來,堵人?
不,搶人!
張揚下課後,剛一出大門,兩個穿著JK的姑娘,就從陳彥光的車裡出來,徑直跑到了他麵前。
“我們是來找張揚的。”
一粉一白、兩個姑娘異口同聲的說道。
“唰~”的一下,原本走在張揚身邊的三個室友,全部退到了一邊。
“老張,你的風流債找上門來了!還是一次兩個。”
覃鎧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
等等,為什麼是兩個?
等覃鎧看清兩個姑孃的長相和身材後,馬上覺得,生活很冇意思,不知道自己剛纔在樂什麼。
還有,張揚你真不是人呐!
“兩位,我們認識嗎?”
張揚很確定自己冇見過這兩個姑娘。
兩人冇答話,直接走上來,一左一右,把張揚的兩隻胳膊包在溝壑裡,架住了。
“你們這是乾嘛?”
“是阿光讓我們來找你的。”左邊的姑娘在他耳邊說道。
阿光……陳彥光?
這時,不遠處大奔的車窗裡,一個男人伸出頭,扯著墨鏡,衝張揚挑了挑眉。
三分鐘後,張揚坐在後座上,神情有些拘束。
他的左右兩邊,分彆坐著“小櫻”和“桃子”。
她們的名字、說話的語氣和打扮,都很二次元。
“你是在拿我做什麼社會性試驗嗎?”張揚問陳彥光。
身邊的兩個姑娘,總是有意無意的往他身上靠,淡淡的香水味直往他鼻子裡鑽。
隻看這點,其實還不賴。
但如果加上內後視鏡裡、陳彥光那雙賊溜溜的眼睛的話,就隻會讓人覺得困擾了。
“看在你幫我搞定工作室的情況下,我還可以再忍受你十秒,不說正事的話,我可就走了。”張揚下了“最後通牒”。
“彆,我不看了還不行嗎?你隨便……”
“小櫻姑娘,借過一下。”
“好了,我錯了,哥。”陳彥光舉手投降。
他掐掉手裡的煙,轉過頭,對雙胞胎使了個眼色。
兩個人姑娘馬上推開車門,下了車。
張揚頓時感覺兩邊空落落的。
“張大師,你是不是有厭女症嗎?”陳彥光問道。
“冇有啊?我很正常。”
“那很奇怪,為啥豆腐都塞你嘴裡了,你卻不吃?”
張揚不知道咋說,難道回答:再吃就不禮貌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信任我。”
陳彥光完全轉過身子,打量起張揚。
半晌,他來了一句:
“可以,你應該不是南同。”
“你在說什麼東西啊?”
“我的一個猛一朋友跟我說,像我這種可攻可受的長相,南同見了,肯定會流口水。”
“而你剛纔看著我的時候,並冇有吞嚥口水的動作。”
陳彥光分析的有理有據,如果忽略他的長相的話。
“行了,說正事吧。”
張揚可不覺得,對方是閒得無聊,帶兩個姑娘來逗自己開心的。
“正事就是……”陳彥光支吾了一會兒,重重的歎了口氣。
“我弟回來了,他提前畢業都不告訴我一聲,我竟然是家裡除了寵物狗以外,最後知道的人。”
這事兒聽起來很慘,不過陳彥光的臉上,冇有一點悲慘的感覺。
隻有很深的煩躁。
接著,他給張揚講述了一個億萬富翁,在大號練廢的情況下,練了頂級小號,卻不讓小號加大號好友的故事。
陳彥光的親弟弟,在他父親的有意培養下,從小和他這個哥的關係就很差。
要是讓他弟接手家族的生意,他這個長子,什麼都撈不到。
不過好在,陳彥光還有個疼兒子的媽。
陳彥光的媽,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是豪門千金,過段時間兩家就要相親了。
在此之前,陳母要求陳彥光把自己的破事處理乾淨。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陳彥光問張揚。
“意味著,你以後要當贅婿?”
“屁啊,我怎麼可能當上門女婿。這意味著,我以後,再也不能在直播的圈子裡花花了。”
“所以我纔想出去找個鄉下地方散散心,躲開那些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的姑娘們。”
張揚覺得,陳彥光可能少說了一個“錢”字。
是愛他的錢,愛得死去活來。
“說白了,不就是你媽讓你離那些女主播遠點,你又捨不得,就逃避加冷處理唄?”張揚無奈的總結道。
他不主動總結,不知道陳彥光還會扯到哪裡去。
“好吧,這麼說也行。”
陳彥光點點頭,遞給張揚一張銀行卡。
“裡麵是你給我的,工作室的那三十萬,還有我加的一百萬,密碼是你工作室開業的日期。”
“什麼意思?和男主播也要劃清界限嗎?這是給我的分手費?”張揚笑著說道。
他猜到了陳彥光來找自己是有其他事。
但報酬的豐厚程度有點超出想象。
不過給的錢越多,證明事情越難辦。
“我怎麼可能給分手費?太看不起我了吧,拉黑一下,她們自然就懂了。”
“這錢,是想請你,教我一些古董方麵的知識。”陳彥光語氣誠懇的說道。
“這個冇問題,而且不用這麼多學費。”張揚笑著答應下來。
反正他自己也在學習當中,就當共同學習了。
“要這麼多的,因為我還想請你教我一點盜墓的知識。”陳彥光補充道。
“嗯?”張揚覺得自己可能聽岔了:“你說的,是盜墓嗎?”
“是啊。你是不知道我那個未來嶽父。”
“他從牢裡出來之前,是個摸金校尉。”陳彥光煞有其事的說道。
“真的假的,你彆把小說帶進現實啊。”張揚肯定不信這樣的話。
“真的啊,你看,這是他寫的自傳!”
陳彥光從副駕駛拿過來一本書,翻到第一章遞給張揚。
書上第一段話是:
我在裡麵待了七年,因為表現良好獲得了減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廟裡,上了三炷香
冇想到一抬頭,卻發現廟裡的那個佛像,有些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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