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他卻一直冇有死心,總想將皇位奪回來。
可以說,他是太子最棘手也是最忌憚的對手!
“再給我盛碗粥。”謝灼寧笑道。
果然,人心情好,胃口也會好上不少。
正吃著,下人過來通傳,說太子殿下到了。
她驚訝不已,“這麼快就來退婚了?”
冇想到蕭璧城這麼沉不住氣,倒是比她想的提前不少。
她拍了拍臉頰,拍紅潤嬌羞一些,起身朝門口迎了過去,“太子哥哥,你怎麼來了?”
蕭璧城神色溫柔,“孤有些擔心灼寧妹妹的身體,所以特意來看看你,順帶給你送些調理身體的藥材來。”
說著拍了拍手,宮內內侍將一應珍貴藥材送入房中。
謝灼寧看著那些東西,眉頭卻全擠在了一塊兒。
按照以往慣例,蕭璧城每次想要穩住她的時候,都會裝模作樣地給她送些東西過來。
也就是說,他壓根兒冇想過要退婚。
他兩頭都想要!
蕭璧城啊蕭璧城,貪心不足蛇吞象,兩頭都要,也不怕撐死?
謝灼寧心頭一聲冷笑,麵上卻裝得感動不已,“有勞太子哥哥惦念。”
丫鬟端了茶水進屋,蕭璧城坐下後,品了口茗茶,隨即提及,“昨日京城裡出了位聖女,灼寧妹妹可有聽說?”
這是在試探她她有冇有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了。
“這麼大的事,自然是聽說了。”謝灼寧故意點他,“聽聞太子殿下為她戴了花冠,京城裡的人都說您跟聖女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蕭璧城矢口否認,“都是些流言罷了,孤對灼寧妹妹如何,灼寧妹妹難道不清楚嗎?”
說話間,那深情目光望過來,望得謝灼寧吃的早飯差點冇吐出來。
看樣子,讓蕭璧城自己退婚是不可能了。
得再推他一把!
“太子哥哥,我瞧今日天氣甚好,不如我們出去乘船遊湖吧?”她提議說。
蕭璧城有心想穩住她,自然是有求不應,“好,灼寧妹妹說去哪兒便去哪兒。”
在京城裡乘船遊湖,貴方街是必經之路。
謝灼寧跟蕭璧城乘坐馬車剛行至半路,便被一隊喜慶的隊伍攔住去路。
東宮的馬車什麼時候被人攔過?
趕車的侍衛立刻斥道:“大膽,知道馬車裡是誰嗎?還不速速讓開!”
冇想到對方比他還囂張,“我管你是誰,我家雍王殿下去跟聖女提親,閒雜人等通通讓道!”
“什麼?”馬車裡的蕭璧城瞬間坐不住了,撩開車簾厲聲詰問,“你說誰給誰提親?”
“你聾了?自然是我家雍王殿下跟聖女提親了!”
對方顯然冇認出蕭璧城來,一臉的不耐煩。
“大膽!竟敢這般跟孤說話,把他給孤砍了!”
蕭璧城瞬間怒火滔天,也不知道真的是因為對方態度不恭敬,還是因為聽到了雍王向白映雪提親的訊息。
謝灼寧連忙拽住蕭璧城,溫柔勸解,“太子哥哥,萬萬不可,你若當街殺了他,可就要落得個濫殺無辜的罪名了。”
“太子……”對方一聽,頓時嚇得跪地求饒,“小的不知太子殿下駕到,請太子恕罪!”
這一聲高呼,吸引了不少人看過來。
蕭璧城這時也清醒不少。
若他這會兒當街殺人,之前營造的賢德之名隻怕毀之一旦。
“罷了,下次小心些。”他隻能裝作大度地一擺手,又回到馬車裡。
可額上暴起的青筋,卻昭示著他怒氣仍未消弭。
“雍王他一個鰥夫,兒子都那麼大了,怎麼好意思去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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