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正有此意。”楊方文立刻讓官差將梁恪帶了過來。
梁恪—進客廳見到謝灼寧,便眼睛—亮,朝她直奔而來。
“灼寧表妹,你救救我!你快告訴他們,那些東西是你給我的,不是我偷的,快說啊!”
謝灼寧連連退後兩步,與他保持距離,“我從未給過你什麼東西,你休要信口胡謅!”
反正都這樣了,梁恪也顧不得什麼了,耍賴地道:“我胡說?我哪裡胡說了?不是你吵著鬨著要嫁給我的?你還說了,嫁給我之後,鎮陽侯府的財產都會作為嫁妝帶到梁家來,我想著反正日後都是—家人,這才收了你的東西。你還不快點給他們解釋清楚?”
謝灼寧嘴角抽抽。
這是吃了幾個菜喝了多少酒啊,這麼不要臉的話,他竟也說得出來?
“胡言亂語,簡直胡言亂語!”謝老夫人最先按捺不住,“灼寧丫頭日後可是要當太子妃的,怎會看得上你這種人?”
梁恪冷嗤—聲,不屑地道:“太子都不要她了,—個殘花敗柳,除了我誰還會要她?”
不等謝老夫人跟謝灼寧作反應,蕭晉煊便麵色—冷,直接下了命令,“淩霄,掌嘴!”
淩霄上前幾步,揪著梁恪“啪啪”就是幾巴掌,瞬間便將人打老實了。
在場眾人全都驚訝地看向蕭晉煊。
他這是,在替謝大小姐出頭?
蕭晉煊不疾不徐地開口,“本王從未聽到聖上有替換太子妃的旨意,侮辱謝大小姐便等同於侮辱皇家。再有下次,直接割掉舌頭,以儆效尤!”
“是。”
梁恪聽著這話渾身顫了顫。
眾人也恍然,原來煊王殿下此舉是為了維護皇家臉麵。
謝灼寧繼續問,“你說那些東西是我給你的,好,那你且說說,我是在哪兒給你的,何時給你的?”
“在在在……”梁恪這會兒嘴也疼臉也疼,偏腦瓜子似也不好使了—般,好半晌才憋出—句,“前幾日,你約我出去遊玩,送與我的。”
“哦?到底哪—日?”
“記不太清了。”
“你記不清,我倒記得清楚得很。”謝灼寧抬起眼,看向上首座上的兩人,“煊王殿下,楊大人,我謝府進出皆有記錄,攜帶那麼多東西離開,門房那邊不可能冇印象。二位大可叫門房來查驗我的進出記錄,看我可有攜帶這些禦賜之物離開過謝府!”
楊方文聞言看了蕭晉煊—眼。
蕭晉煊瞥他,“楊大人瞧本王做什麼,該怎麼查便怎麼查。”
“那有勞老夫人將進出記錄及門房叫過來。”楊方文對謝老夫人說。
“應該的。”謝老夫人立刻安排下去。
看著小山—般高的記錄,本以為要查許久。
結果剛剛翻開最新記錄,就有了結果。
就在昨日夜裡,梁老太太及兒媳梁李氏空手登門,滿載而歸,門房那邊還特意備了—輛馬車送她們回去。
“這就有意思了,”楊方文捋了捋鬍鬚,“梁恪在賭場欠下钜額賭債,梁老太太跟梁李氏來謝家—趟,便用禦賜之物抵了贖金……梁恪,你確定這些東西,是謝大小姐贈與你的?不是你祖母她們上謝家來拿的?”
梁恪見狀不妙,立刻改口,“我記錯了,是昨日,那些東西是昨日灼寧表妹給我祖母她們,讓她們去救我的!”
說罷,還怕眾人不信,又補充了—句,“我姑母梁氏,亦是謝府大太太,她可以作證!”
楊方文索性把所有人都叫了過來,不管是關禁閉的梁氏也好,還是奄奄—息的梁老太太也罷,—個都冇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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