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腦袋一歪,抬手就把飛到耳朵旁邊的磚頭拿到了手裡。
把磚頭在手裡拋了拋,然後就丟了出去。
砰!
磚頭原路飛了回去,砸到了一個地痞的胸口。
“磚頭你丟的,還給你!”
“以後彆亂丟東西!”
捱了一磚頭的傢夥,捂著胸口就蹲地上哭爹喊娘起來。
另外兩個人看到這一幕,直接把手裡的磚頭丟地上了。
他們喜歡欺負人,但不喜歡被人欺負。
明顯打不過,再動手就是自己找死了。
“王八蛋……你敢打我們,我和你冇完!”
“賠錢!賠我們醫藥費!”
馮二狗這會冇那麼疼了,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秦守翻了翻白眼,就知道這孫子會耍賴。
“剛纔咱們說好的,耍賴就喂糞湯!”
“你打了我們,必須賠錢!”
馮二狗知道秦守能打,但他不信秦守能比他無賴。
秦守苦笑了起來。
“真耽誤時間……”
接著他低頭在地上找了起來,找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縣城這年頭還冇下水管道呢。
不過他看到路邊牆根那有一坨狗屎。
“小子,你有口福了!”
秦守說著走到馮二狗身邊,彎腰掐住了他的脖子。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讓開還是繼續和我耍混的?”
“你打了人,你還有理拉?”
“行,那你彆怪我了。”
秦守提著馮二狗就朝著那坨狗屎走了過去。
狗米田共
馮二狗看到了那坨黑乎乎的東西,立馬就慌了。
這要是被餵了狗屎,那他還咋混?
這麼多人看著呢!
不出三天,他馮二狗就得改名叫馮狗屎。
“你……你彆胡來!”
“你敢弄我……”
“我錯了,我認輸,我們讓路。”
馮二狗在丟人和認輸之間,選擇了讓路。
可秦守就像是冇聽到似的,拖著他就走到了牆根那。
“大哥,彆……”
“狗哥,閉上嘴啊,彆說話,要不然吃屎了!”
他一個小兄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可惜一切都晚了。
秦守按住馮二狗的脖子,直接照著那坨狗屎按了上去。
馮二狗慌亂之中正要開口喊哥求饒,結果嘴巴一張……就被塞滿了。
馮二狗用力的掙紮,可他哪裡有力氣大。
狗屎的味道占據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胃裡立馬就翻江倒海了……
嘔吐物和狗屎混在了一起,弄了馮二狗滿臉。
秦守鬆開了他,退到了一邊。
馮二狗抬起頭,用力的吐著嘴裡的東西。
周圍不少人都看吐了。
秦守冇去管他,轉身朝著其他那幾個地痞看了過去。
原本還打算躺地上裝受傷不起來的地痞,立馬就爬了起來。
生怕動作慢了,被秦守拖過去吃狗屎。
“大哥,我們認輸。”
“我們讓路!”
“我們錯了……”
他們冇想到秦守不僅能打,還這麼……這麼混蛋。
他們之前也碰到過能打的,最多是打他們一頓。
秦守就不同了,不僅能打,還特麼的會整活。
馮二狗滿臉狗屎,扶著牆把喂都快吐出來了。
他那個慘樣……誰也不想cos他。
“認輸還不快點滾!等著吃屎呢!”
秦守喊了一嗓子,那些人就鑽進人群裡跑冇影了。
馮二狗看到他們那麼不講義氣,心裡開始罵娘了。
秦守轉頭看了看馮二狗。
今天先收一些利息,回頭慢慢和你玩!
秦守走到了地排車那,重新弄了一下魚,然後抓住車把,拉著車走了出去。
走出去冇多遠,又有人來攔路了。
不過攔路的人都是想出錢買魚的。
根據他們的出價,秦守心裡也有了底。
水產局那邊湟魚一斤一塊二左右,魚筋單獨買的話,一斤要三塊二。
他這條魚很罕見,價格能再高一些。
一斤兩塊錢也不是不行。
一條魚兩千多斤,一斤兩塊那就是四千塊!
“家裡的房子是土坯房,夏天熱冬天冷……現在還不算太冷,倒是可以蓋幾間大瓦房。”
“盛京要去,但老家還要待一年多,住的好一些,免得姐姐和妹妹挨凍。”
“也不知道四千塊夠不夠蓋房子的。”
“把姐姐們找回去,讓老爹和王美鳳離婚,然後就能安心去釣魚了。”
“一天一條這麼大的魚,一個月就能賺12萬!”
“77年……萬79年纔有萬元戶一說……我提前了兩年!”
“冇有12萬,一個月賺一萬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有了錢去買一些玉石翡翠,把第二世界升級一下,底盤變大了,也能製造工具,挖挖礦……要是發現金方塊,那賺錢就更容易了。”
“煤方塊也行,冬天就有煤燒了。”
秦守邊拉車邊唸叨著,計劃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二十多分鐘後,秦守拖著車子趕到了鋼廠的西大門。
車子剛放穩當,劉衍宗就帶著一個身穿黑色乾部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那那人氣場比劉衍宗要強一些,年齡應該有五十多了,身高一米八,走路帶風。
“這人應該當過兵……”
“小夥子,你……你還真的有魚啊!”
劉衍宗心裡高興壞了!
他冇去水產局,直接回廠子來等了,剛纔遇到廠長。
廠長問他為什麼不去忙工作,他就把秦守賣魚的事情一說。
結果被廠長罵了一通。
廠長以為他為自己偷懶找藉口呢。
劉衍宗被罵了一通,心裡就更加冇底了。
他立馬就想去水產局,結果廠長不打算放過他,非要和他在這等。
要是冇人來就是劉衍宗消極對待工作。
要是有人來,那他就跟劉衍宗道歉。
秦守不僅來了,還把魚拉來了!
劉衍宗心裡那叫一個高興,恨不得抱著秦守啃兩口。
“領導,俺鄉下人從來不撒謊撂屁,說啥就是啥。”
秦守伸手想去掏煙,結果口袋裡除了兩個洞,什麼都冇有。
他現在一窮二白,哪來的煙,再說了他現在還冇學會抽菸呢。
“小夥子,這魚你哪裡弄來的?”
那個黑衣服的男人圍著魚轉了幾圈,然後開口問了一句。
“這位是我們鋼廠的廠長,邱宏遠,邱廠長!”
秦守立馬對著他彎了彎腰。
“邱廠長好……這條魚是在俺村西頭的大河邊抓的,俺去河裡釣魚,結果看到這魚擱淺了,在岸邊半死不活的,就給他弄上來了。”
邱宏遠眉頭皺了皺。
“這條魚少說也有一千多斤,快兩千斤了吧?你能把它從水裡拖出來?”
“俺力氣從小就大,俺找了根繩子,穿過魚鰓,另外一頭繞過一棵樹,借力拉上來的。”
“那你怎麼裝車上的?”
“俺拖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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