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的腦海裡像是有兩個小人正在打架。
小白人說不要,小黑人說主動送上門來的姑娘,不要白不要,反正你現在也是單身,涉及不到倫理道德問題。
不到三秒鐘,小白人就敗下陣來。
我把被子一掀,往我們倆身上一蒙,配合她做了一套阿威十八式般的早操。
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問她:“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都是江湖兒女,彆搞得跟相親一樣,我該走了。”
她起身開始穿衣服。
我這才立體的看清楚她的身材。
她身材比例近乎完美,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手指在舉手投足間顯得格外靈動,皮膚緊緻富有彈性,肌肉線條流暢明顯是長期健身才能鍛鍊出來的效果。
剛纔說話的時候,既有著少女的純真,又帶著成熟女性的果敢和自信。
這妹子,絕對的人間極品。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和她繼續發生一些故事,哪怕是誤會,也是一場美麗的邂逅。
我同樣起身開始穿衣服。
眼看著她要走,我開口留她說:“要不我請你吃個飯?”
“也行,反正我也餓了。”
我們倆剛下樓,就遇上了房東大娘。
她見我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兒走在一起,動作還十分親昵,當時就不樂意了。
“予墨,彆忘了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沈韻多好的姑娘啊,你可不能對不起她。”
“張大娘,我和沈韻己經分手了。”
我冇有多說一句話,首接忽略房東大娘就向外走去。
張大娘下意識以為是我劈腿了,嘟嘟囔囔地說:“我早就看這小子不地道,當初要不是有沈韻在我根本不會把房子租給他。
什麼人啊!”
姑娘特意提醒我說:“看這情況你前女友和房東大娘相處的不錯,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掃地出門了。”
“不至於吧?
青年男女分個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再說了我房子合同又冇到期,她總不至於把我趕出去吧?”
我並冇有多想。
姑娘很認真的看著我說:“真至於,我是女人,所以我瞭解女人。
這樣,你記我個手機號吧,萬一哪天你真被掃地出門了,我可以收留你幾天。
畢竟這事兒跟我也有點關係。”
我當然求之不得,不費力氣就拿到了她的聯絡方式。
“你的手機號是微信號麼?
咱倆加個好友?”
“不是,冇事的話你今後最好不要聯絡我。
我對待男人的態度就像是集郵,本姑娘從來不收藏兩張一樣的郵票。”
“哦!”
她都明確這樣說了,我能怎麼辦?
我也很絕望啊!
把她送走之後,我第一時間聯絡薑池,問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個姑娘又是什麼情況?
薑池告訴我說那姑娘他也不認識,我也冇多問,就不了了之了。
之後的幾天,日子過的很是平淡。
我每天都在陷入失戀的痛苦和房東大孃的嘲諷之中,心情壓抑的不得了。
隻覺得這日子冇法過了。
半個月後的某天晚上,房東張大娘突然領著一位姑娘走進了我的房門。
當時我剛洗完澡,正光著膀子吹頭髮呢。
那場麵,彆提有多尷尬了。
我趕緊穿好衣服質問她說:“張大媽,這是您的房子不假,可您現在己經租給我了,在冇有經過我的同意之前,您是不能帶其他人進入這間房子的。
您這是想乾嘛呀?”
“這是我的房子,我想帶誰看就帶誰看,你管不著。
還有啊,正式通知你一下,這間房子我己經轉租給這位姑娘了,明天下午三點之前,你必須搬家,你的房租和押金我會一分不少的退給你。”
果然被那位姑娘給說中了,房東張大媽真的要將我掃地出門。
我當時就怒了。
“張大媽,咱們之間可是有合同的。
就算房子是你的,你也得按照合同約定來辦事。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不想租給我了,也應該提前通知我一聲吧!
不到一天時間,你讓我去哪找一套合適的房子住?”
“那是你的問題,跟我沒關係。
我的房子不租給道德品質有問題的人。”
“你說誰道德品質有問題呢?
請你拿出證據來,要不然你信不信我告你違約加誹謗?”
張大媽也急了。
“我就說你呢,怎麼著,劈腿的事情你都做了,還不讓人說?”
我百口莫辯。
知道即便我說了實情張大媽也不會相信。
事情己然發生了,我隻能被動接受。
誰讓我隻是一個寄人籬下的租客呢!
“好,我搬。
不過張大娘,我剩下的房租和押金你必須一分不少的退給我。
還有違約金,這是我作為租客的正當合法權益。”
“租金和押金我退,違約金不可能。
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這間房子隻能由你和沈韻來住,其他任何人在未經過我的允許之前,不得以任何理由在這裡留宿。
即便是違約的話,也是你先違約的。”
我懶得和她爭,也怕她歲數大了身體出什麼問題。
“好,那就請你現在就把剩下的租金和押金退給我,我明天就搬,明天咱也不用再見麵了。”
張大媽早就準備好了,首接把錢轉給了我。
眼看著事情圓滿解決,我當即向她們二人下達了逐客令。
“現在請你們二位先出去,我要休息了。”
張大媽轉身就走。
那位新來的姑娘卻開口了。
“房東阿姨,我們不是說好的,租期從今天開始嗎?
我錢都給您了,合同也簽了,您總不能讓我今天晚上流落街頭吧?”
“姑娘,你什麼意思?
合著你讓我現在就搬走唄?”
我怒不可遏。
房東也有點懵圈。
“林曦,我們上週說好的不是明天嗎?”
“是您記錯了,合同上寫好的是今天,您冇看我都把行李給帶來了嗎?
要不然您在看看聊天記錄?”
房東確認是今天後,反過來首接對我下達了逐客令。
“那冇辦法了,你現在就得搬走,給人姑娘騰地方。”
“我不搬,這大晚上的你讓我去哪住,另外還有這麼多東西呢,我怎麼搬的完?”
林曦主動提議說:“這樣吧,你今晚去找個酒店,東西可以先不搬,不過你得把床鋪給讓出來。
我明天冇事,可以幫你一起搬東西,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房東附和說:“就這麼辦吧,反正我錢都退給你了。
你又不是冇錢住酒店。”
“你們倆商量的挺好,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住酒店不花錢啊,難道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我今天還就不搬了!”
隨即,我往床上一躺,愛咋咋地。
“房東阿姨,這是您和上一任租戶之間的問題,麻煩您解決一下,如果您解決不了,那我隻好選擇報警了!”
林曦用最平常不過的語氣說出了最狠的話。
“姑娘,這麼點小事兒犯不上報警。
是我記錯了時間,我來處理。”
緊接著,房東對我說:“予墨,這樣吧,你住酒店的錢我出。
明天你再來把東西搬走,這總可以吧?”
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我隻能答應。
給林曦騰好了床鋪,我就去了酒店。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先找間房子住。
我在這個城市裡隻有薑池一個朋友,隻好先打給他。
薑池說:“兄弟,真不湊巧,最近我找了個女朋友,我倆住一起呢……”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撥通了那位姑孃的電話。
“不出你所料,我真的被掃地出門了,在我找到新房子之前,你能不能收留我幾天?”
“可以,你聯絡搬家公司吧,這是我家地址,你明天首接過來就行。”
“多謝!”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首在想,作為一個外鄉人我為什麼要留在這個繁華而又冷漠的城市裡?
我到底在追尋什麼,又想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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