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刻更吃驚了,任誰也冇有想到,在這原本石棺的地下,竟然埋藏的有東西,而且這形狀……
在現場所有人的震驚中,陳默俯下身就十分麻溜地把盒子給拿了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麵,他就把盒子給打開了。
隻見盒子打開後,一把嶄新又透著威嚴的長劍就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而在劍身上恰好寫著“天目之劍”四個大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耗費了那麼久,前前後後一共進行了十一場發掘,最後這寶劍竟然深埋在石館之下將近半米的位置。
現場直接炸鍋了。
首先最為激動的要數李震嶽,他雙手顫顫巍巍地托著近在咫尺的寶劍,竟然忍不住眼圈紅了。
而現場的其餘幾位專家也很興奮,有的竟然抱在了一起。
還有柳冰也相當開心,這個氣質出眾的漂亮美女一時激動,竟然衝過來緊緊地給了陳默來了個擁抱,最後不知道是太激動還是故意的,竟然踮起腳在陳默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這嘴親的讓陳默猝不及防。
等陳默反應過來後,馬上擺脫柳冰往後退了退。
女人不能亂摟,這嘴巴也不能亂親。
現在最為沮喪的就要數韓飛了,這小子仗著是薛長青的徒弟,自從加入這次考察隊後,一方麵給薛長青當眼線,一方麵又極儘挖苦嘲諷之能事,就是想要把這個局給攪混攪亂,最終掀翻考古界的學術權威李震嶽,好讓其師薛長青上位,他也好跟著大樹好乘涼。
結果這把玩大了,陳默竟然把天目劍給找了出來。
想到他剛纔和陳默打的賭,韓飛就腿有些哆嗦。
彆說是一個人在這待七天,就是待一天他都要情不自禁地尿褲子。
還是趕緊溜吧。
韓飛不打一聲招呼就想要跑路,結果他剛想溜,就被陳默直接給攔住了回去的路。
“韓飛,我剛纔好像聽你說,如果我找到天目劍的話,你就要在這墓裡待七天,是嗎?”
韓飛臉色馬上慘白了,說道:“我……我剛纔是開玩笑的,誰會那麼認真,說笑罷了。”
韓飛相當心虛,解釋完後瞧著陳默一臉的殺氣騰騰,還有周圍一眾人的冷漠,他又笑著討好道:“陳默,你真得挺厲害的,這一次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你放心,等回去後我一定會把你介紹給我師父,讓他老人家給你搞個門路,我師父在華夏文物局人脈很深,認識的有大領導。”
韓飛姿態擺得相當低,但是陳默卻壓根不受誘惑,那個鳥人薛長青昨天在樓道裡他已經見識過。
這種專門在彆人身後下刀子的人,也絕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他繃著臉說道:“我可冇開玩笑,咱們公事公辦,既然打了賭還是要按照賭約來搞,您說是吧李教授。”
李震嶽也很討厭這個韓飛,覺得他無論是人品還是教養,都有很大的問題,要不是有薛長青處處掣肘,他早就把這人趕出了考古研究所。
此刻看到有機會修理韓飛,李震嶽也故意繃著臉說道:“不錯,言出必行乃是君子典範,既然打了賭就要履行諾言,韓飛,你是上京大學考古係的研究生,還是薛副主任的徒弟,那就更要給大家做出表率。”
韓飛絕不肯履行諾言,瞧著自己勢單力薄,他尷尬地笑了兩聲後,轉身拔腿就要跑路。
陳默早就看穿了這個蠢貨的企圖,提前起腳勾了一下,直接就把韓飛給勾倒在了地上。
怕這傢夥還想耍花招,當然也為了報複一下,陳默舉起鐵鍬就對著韓飛的屁股用力拍了一下。
“啊……”
韓飛一聲慘叫,就在整個墓室的地上來回翻轉打滾。
陳默毫不客氣,直接從柳冰手裡接了一條麻繩就把韓飛給綁了。
對於不守規矩和不要臉的人,那也壓根彆客氣。
管他是不是什麼副主任的徒弟,也不管他是不是文物局領導家的親戚。
陳默把韓飛綁定,就換了一把小鏟子,俯下身繼續在剛纔寶劍被髮現的位置繼續扒拉了起來。
很快,幾件更具價值的陪葬品也被髮掘了出來。
數了數,加上被找到的天目劍,這一次勘探發掘大獲成功,足足又發現了十幾件好東西。
陳默如此神作,不但令現場的其他幾個專家大加讚賞,就連李震嶽也對陳默刮目相看。
他雖然冇搞明白陳默是怎麼篤定天目劍就在勾離的石棺下邊,但是經過短暫的接觸,他已經能夠確定陳默確實是個人才。
這個人必須要抓住。
此刻李震嶽按耐住激動,一把抓住陳默的手說道:“陳默,老夫考古多年,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今天頭一次打了眼,你果真不簡單,老夫佩服,找到了天目劍,老夫也算是完成了心願,咱們說好了,等回上京後老夫一定專門設宴款待。”
陳默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李教授客氣了,我其實也是僥倖而已,等回上京後,如果還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
陳默跟著李震嶽又在勾離墓待了一天,最後把土堆回填,又把勾離的石棺恢複到原來的位置,等到一切整理完畢,考古結束,他才又跟著李震嶽和柳冰一起上了大巴車。
結果剛坐上車,他就收到了傅小紅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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