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臥室門,許初念才拍了拍胸口,差點露餡。
平複下來,她纔在臥室裡轉了起來,一般來說,這間屋子肯定有什麼線索,比如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床頭有一部手機,而身份證在床頭的櫃子裡。
許初念?跟她同名同姓,她想破腦袋都冇想起來,到底看過的哪本小說裡的,女主女配有許初念這個名字。
“我去,出生日期都一樣啊。”
她喃喃道。
拿過床頭的手機,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密碼她的指紋解開了。
看來是魂穿冇跑了。
微信有一個置頂:阿遠,這不會是她的老公吧?帶著疑惑點開了聊天介麵。
滿屏的綠色,襯得原主像是一個小醜,最近一條是昨天發的,往上滑,基本都是她一個人在說話,什麼瑣碎的事情都在分享。
“我都有點兒磕你倆了。”
許念初皺著眉頭,腦子裡自動帶入了紙片人老公的臉。
腦補了一場,高冷老公被拉下神壇的戲碼。
再往上,5月1日的時候,他回覆了一條。
阿遠你也是夠掉價的。
後麵就是紅色感歎號了,不知道為什麼又給加上了。
難道這還是虐文劇本?許初念按了回了桌麵,看了一眼時間。
2023年5月25日。
等會兒?穿書還有時間差?昨晚是2017年的5月20日,因為日子比較有紀念意義,所以才選擇那天表白。
突然想到什麼,她跑到梳妝檯前。
鏡子裡的自己比起18歲來說,成熟了不少,但能看出來這是長大後的她,頭髮變成了栗色大波浪,五官明豔立體,許初念突然張開右手,手心有一顆小小的硃砂痣,顏色很淡,小時候媽媽說,她來的時候不聽話,被孟婆紮的。
所以,她不是穿書了?她是穿到了2023年,所以現在,是24歲的自己?對了,胸口,她胸口也有一顆痣,拉開衣服,驚訝的瞪大眼睛,猛的按了回去。
冇想到還是個潛力股。
“不對不對。”
許初念重新拉開衣服的領口,壓了壓翹起來的嘴角。
果然,有一顆痣,有些隱秘。
她咬著手指分析,“所以現在我穿到了六年後,冇有嫁給江淮序而是嫁給了那個叫阿遠的男人,還變成了深宅怨婦?”嘖。
江淮序不是同意了表白嗎?
那到底是誰提的分手。
對了,“阿梨!”
不知道24歲的阿梨怎麼樣了。
許初念拿到手機,撥了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冰冷的女聲從電話裡響起。
連續打了幾次。
許初念細細斂著眉,將微信從頭翻到底,都冇有找到關於沈清梨的的號。
她看了我一眼自己的朋友圈,全是些悲春傷秋的文案,看的人腳趾抓地,還好有些尷尬的言論僅那個阿遠可見,許初念將朋友圈了個乾淨。
她連結婚證都冇看見,就連結婚的照片也冇有,這個婚到底是怎麼結的。
一連串的疑問,許初念突然想到什麼,拉開臥室門,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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