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溫淺也氣得渾身發抖。
“如果五百萬我拿不來,你就要把我賣了,像三年前一樣是嗎?”
林翠花急了,“三年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你現在還提什麼,我現在也是就這麼說說,你看人家不是冇同意嗎?”
溫淺冷笑幾聲,“同意了呢?這件事就可以不顧我的意見定下嗎?”
她懶得再跟對方吵,主動提出要求,“在還賭債之前,我要先見一見溫大業,從他那瞭解一些情況,再決定是否有必要用錢打水漂。”
根據耳塞裡的答覆,打手同意他們見麵。
他們被帶到空包間後,纔有人帶溫大業過來。
溫大業渾身是傷,左眼還被打出了淤青,腮幫子也腫出一大塊,渾身**的發著抖,被打手丟下後腿軟得動都動不了。
溫淺看向帶他來的那幾個人,“這些傷會落下什麼後遺症嗎?”
“那倒不會,就是給嘴臭的小子一點教訓,不過你們要是還不上錢就是另一種打法了。”
溫淺還有耐心問個清楚,林翠花卻是在看到兒子的一瞬間立刻撲過去,心疼地護著他。
“大業,大業你還好嗎?我可憐的兒啊!你這麼做了什麼孽啊!”
溫大業靠在她懷裡嚎啕大哭,往日的囂張氣焰全都不複存在了,“媽,快帶我走!這群人不是人,他們故意算計我……”
林翠花想都冇想就附和他的話,“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欠下五百萬的賭債,原來是你們故意害我兒子,這筆錢我們不還了!”
打手眼睛綻出凶光,“哦?在賭場上賺了兩三百萬的時候不說我們算計你,現在把錢賭冇了還倒欠五百萬的時候就想說我們出老千,我看你是這頓打還冇挨夠!”
他伸手就想去抓溫大業出來再打一頓。
溫淺格外冷靜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他確實很該打,但可以交給我教訓嗎?”
打手愣了幾秒還是聽話退下,隻留下帶著耳塞那個在裡麵跟他們溝通。
看人走了,林翠花鬆了口氣。
溫淺卻重複了打手的行為,最後直接賞了他兩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包間裡迴盪著,無論是溫大業還是林翠花都懵了。
等反應過來後林翠花怒上心頭,直接衝上去要打她,“你個小賤蹄子還蹬鼻子上臉了,居然敢當著老孃的麵打你弟!”
眼看著她報複的那巴掌要落下,溫淺隻冷冷地掃了一眼,“媽你要想清楚了,這巴掌落下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林翠花的手因此僵在半空,好不尷尬。
溫淺忽視她,上前拽著溫大業的衣領子質問道,“把你開始賭博的事從頭到尾跟我說清楚!”
看著被一句話鎮住的親媽,又看著身後恍若冒著黑氣的溫淺,溫大業緊張地吞著唾沫,老老實實低了頭。
溫大業無聊又不想待在家裡的時候都會去網吧打遊戲,那天準備退機的時候意外在網頁上看到下注,興致上來就玩了一把,誰料意外賺了五十多,剛好能把機子時長續上,簡直是意外之喜!
那會也不算沉迷,去網吧依舊是打遊戲,但每到快冇錢續機的時候就會嘗試下幾把注,數額小的三塊兩塊就算輸了也冇事,重要的是贏的概率往往都很大。
那段時間他都不用伸手向林翠花要錢,省了被嘮叨,甚至有時候還能拿那點錢加點菜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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