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和曹楠徹底被黃毛打敗。

分開後我回了店子,黃毛有錢了顛顛的跑去了網吧,曹楠頂不住也回去睡覺了。

我洗漱了一下,吃了點東西。

這時候腦袋忽然電光火閃,想起一個點來,黃毛在哪“一見鐘情”的?

他被派出所抓了,肯定是鄉裡,可關鍵是……冇聽說哪家姑娘這麼不檢點去站電線杆啊。

鄉下可不比城市,完全是個熟人社會,這要是被人知道,脊梁骨都會被戳斷,根本不用等到派出所出手,族裡要麵子的叔伯兄弟,七大姑八大姨就能把人給提溜了。

我想不明白,也冇頭緒,便把這念頭甩掉,注意力回到陳老根身上。

直覺告訴我,陳老根不對勁,一而再的丟下我,連招呼都不打一聲,讓我處於危險境地,這不是法事行的人該乾的事。

要知道,法事行是很講因果的,如果陳老根一開始冇應事,那他可以什麼都不管,可一旦他應下了,就不能隨隨便便退縮,否則會有報應的。

之後我又想到了那個通知曹楠來救我的人,會是誰呢?路上我和曹楠對過號碼,是個陌生號碼,原以為是陳老根,他遇到急事先走了,知道我有危險,於是通知曹楠來救我。

可很快我就否定了,陳老根當時就坐在我後麵,有什麼事說一聲不就完了,哪那麼麻煩?

再者那個號碼也不是陳老根的。

這裡麵的彎彎繞讓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味,貌似有人圍著自己明爭暗鬥,自己卻不知道他們是誰。

……

吃過早點後,我困的不行,便把店門關上眯了一覺,今天不是趕集日,冇什麼生意,下午睡醒後做了幾單,天一黑便早早的洗洗睡了。

半夜,紅衣娃娃又來了,我心裡升起一抹漩旎,說實在話,拋開她不是人這點讓我稍稍還有些驚懼外,其他的感覺還真挺享受的。

她帶著迷人的芬芳,每次都讓我意猶未儘。甚至於,我每每都能產生一種她把她壓在身下的衝動,隻可惜自己每次都被鬼壓床壓的動彈不得。

但這一次卻不同以往,嘴還冇吻上呢,一具無比柔軟而曼妙的嬌軀便壓在我身上,絲滑的髮絲落下,蓋了我一臉。

我驚住了,她這分明是躺下了!

“我操!”

她這是想乾什麼,陽氣吸不夠,打算更進一步?

我哪經受過這種場麵啊,半夜**,要是能動,肯定變成禽獸。

她走後,我久久都無法平靜,直到沖洗完涼水澡,才漸漸平靜下來。

紅衣娃娃的舉動讓我對她有了新的認識。

她感覺似乎不諳事,說白點就是冇有所謂的“羞恥”心,因為我感覺不到她的緊張,一切隻是為了更方便的汲取陽氣。

一個不可抑製的念頭在我腦袋裡麵迴旋,難道她行事隻是基於一種本能?冇有智慧,或者說,並不理解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

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無法排除,那就是,她不在乎!

細細思考一番後,我傾向於第一種,冇有具體的理由,就是直覺。

她似乎不慧,或者說有點懵懂,她隻是在汲取她所需要的,至於是用什麼方法和姿勢,完全取決於她的本能。

這個結論讓我有些提心吊膽,因為本能驅使其實是一種很危險的行為模式。

她吸我的陽氣,是因為需要,但如果有一天她認為殺掉我更能滿足她的需要,她會毫不猶豫,冇有任何情感上的留戀和不捨。

說的粗俗一點,這是一種“獸性”,儘管這種“獸性”感覺起來很美妙。

後半夜我基本冇睡,腦袋一邊在回味那種美妙,一邊又在擔心那種美妙會不會一秒變成殺身之禍。

想了想,我覺的這件事必須請教了一下黃毛了,陳老根自從神出鬼冇後,自己就失去了應對紅衣娃娃的指導。

黃毛救了自己一命,初步信任應該冇問題。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去網吧找黃毛,結果他竟然不在。於是我立刻給曹楠打電話問他在哪,曹楠竟然也說不知道。

就在這時,旁邊一個開黑的光膀青年咕噥不清的問了一句:“你找毛哥?”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我說話,因為他冇回頭,叼著一根菸聚精會神的操作遊戲角色。

走近一看,認識,是住在圩場附近的劉二龍,屬於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那類,除了吃喝抽就是玩;手底下有幾個臭味相投的後生跟著,自詡為鄉裡的混混頭,扛把子。

但那基本就是吹牛,因為鄉下冇有蓄養混混的油水和環境,他也就是橫點敢打架,偶爾敲詐碰瓷一下外鄉人,本地冇什麼人怕他。

真正能混的狠角色,都以打工的名義去沿海發達地區混了,回來都是人模狗樣的,根本瞧不起劉二龍這種土鱉。

但話又說回來,對這種混不吝,也冇人會給自己找麻煩招惹他,能躲就躲,敬而遠之。

“問你話呢,找毛哥?”劉二龍見我冇回話,扭頭很輕屑瞟了我一眼。

“你知道黃毛在哪?”我急忙問,同時心裡對黃毛有些無語,劉二龍雖然不務正業窮的叮噹響,但頂著個“金盆鄉扛把子”的虛名卻向來自我感覺良好,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

黃毛能得他稱一聲毛哥,那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做到的;真不知道他怎麼吹牛逼,居然把劉二龍給吹服了。

劉二龍停下遊戲,衝我很猥瑣的笑了一聲,道:“他在寡孃的小紅樓。”

我頓時長大了嘴巴。

小紅樓,那是金盆鄉乃至餘良縣的傳說,因為它聚集幾條令人津津樂道的元素。

第一,有錢,它告訴了麵朝黃土背朝天的鄉民,什麼叫彆墅,什麼叫富人的房子,保姆和保安是乾什麼的,還有豪車長什麼樣。

第二,有色,小紅樓的主人是一個寡婦,叫賽玉兒,更為傳奇的是她先後死了六任老公。

我曾經見過她幾次,麵容算一般般,但身材的殺傷力卻很強,特彆符合鄉下對大屁股女人能生兒子的審美。

因為她剋夫實在厲害了,便有了一個“寡娘”的外號。

我腦海中不禁腦補了一幅畫麵,黃毛被寡娘勾引進了小紅樓,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人乾了。

這不是我瞎想,這家網吧就是賽玉兒名下的產業,她有時候會過來看看,黃毛那孫子看見她很可能走不動道。否則的話,他上次也不會被派出所抓起來了。

弄不好他上次嫖娼冇給錢就是發生在小紅樓那邊。

“他什麼時候去的?”我追問。

“昨天天快黑的時候。”劉二龍滿臉豔羨,狠狠拔了一口煙憧憬道:“老子要是能進小紅樓玩一次,明天去死我都願意!”

我心中“佩服”,道了一聲謝離開了,黃毛去了小紅樓就隻能等他自己出來,那地方有保安有狼狗,一般人進不去。

絕色女屍每晚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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