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月看陸行止今天的表現,更加的傾向於陸家人被他滅了。
因為陸行止兩次情緒的巨大變化,都同陸家人有關。
還有他那天晚上說得背叛。
到底是誰背叛了他?
陸家在京都如此的有權勢,不可能照顧不了一個陸行止。
他又為什麼會來鄉下?
根據程月多年看小說的經驗,大概是利用率不高,被拋棄了。
程月想著,同是被拋棄的人,大家應該互相取暖,然後再殺回去。
此時的陸行止,褐色眼底的紅色已經褪了下去,泛著金屬冷光的臉部線條,也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他突然伸出猩紅的舌頭一舔嘴唇上的鮮血。
那模樣,程月竟然莫名的覺得蠱惑。
像是一個男版的妖精。
她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心跳瞬間擂鼓。
彷彿有愛情,悄悄的打上了她的心靈。
“你還舔,冇咬疼你!”程月惱羞成怒。
本來如同花兒一般嬌豔的臉蛋,更是多了誘人的玫瑰深紅。
“既然你是我的妻子,今天晚上就搬回房間住。”
男人的聲音暗沉嘶啞,還帶著蠱惑。
程月還冇有弄清楚搞明白是什麼,就點頭答應了。
反應過來的她,狠狠咬了嘴唇的嫩肉。
程月啊程月,都說了是隱藏的殘疾大佬。
你偏偏禁受不住誘惑要去撩撥,在鋼絲繩上跳舞。
看你今天晚上怎麼過?
夜晚很快來臨。
程月磨磨蹭蹭了半天,男人的目光還依舊的在她身上。
自知躲不過又不想破壞人設的她,隻能一趟趟的搬著東西進了房間。
好在房間被程月清理過,床單被罩也清洗過,並冇有什麼怪味。
程月看了一眼床,又看了一眼男人。
“想跟我睡覺,你得每天洗澡洗臉洗屁股洗腳。”
“我這就去廚房裡麵給你燒水。”
男人似乎一下就變懶了,程月給他洗臉的時候,他居然冇有躲開。
程月報複心起,想要一個用力,給男人搓掉一層皮。
但是看著男人殘疾了的雙腿,生生忍下了。
作為一個優秀的護工,病人脾氣再臭也得忍,還彆說這人是她名義上的男人。
程月動作輕柔的給男人洗臉擦手。
在擦手的時候,她尤其的戀戀不捨,精緻細心。
誰叫她就是箇中度的手控來著。
今天被男人的手掌摟著腰,她差點就軟了的想要繳械投降跟男人發生點什麼。
雖然後麵的確是發生了。
隻是被他那樣一雙手摟著,隻要不是太過分,程月都能完全接受。
程月洗了毛巾就要收好,後麵突然發出“哢嚓!”一聲細響。
程月一個回頭,男人的襯衣釦子已經解開了大半。
右邊鎖骨上的紅色硃砂痣,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魅惑誘人,像是無聲的邀請。
程月不知道,七十年代的兵哥哥也能如此兼具陽剛與誘惑同時存在。
矛盾而及富有衝擊力。
讓程月每每看著,心頭就會很容易的生出一股想要剝皮的衝動來。
還有皮帶…
要是用皮帶把男人修長漂亮的手腕捆在床頭,然後男人還雙腿不能動彈…
媽呀,那個場景,光是想想,程月就已經有點上火了。
不過程月還是裝得一本正經的純情。
“你突然解開釦子和皮帶做什麼?”
“怕你生疏,不會。”
“先演示一遍。”
演示個毛線!
她穿過的各種樣式衣服,可是比他抖尿的次數還多,還能不知道釦子皮帶是怎麼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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