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叫做五禽戲,是鍛鍊身體的一項運動!”
宋小仙氣喘籲籲的收回自己的手腳,站直身體給宋鐵錘普及。
宋鐵錘把水挑到廚房裡,倒進水缸中。
“這動作還挺好看的哈,我看你剛纔的動作好像猴子,哈哈…”
說著說著,宋鐵錘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宋小仙:…
她剛纔練習的那部分動作就是猿戲嘛!
看來還是有點進步的,宋鐵錘都能看出來了!
宋小仙的心裡美滋滋的。
“等我練熟了就教給你們,這項運動可好了,不僅能鍛鍊身體,還能預防很多老年疾病…”
宋小仙一邊顧著手上、腿上的動作,一邊給爹孃普及。
……
江城市區軍營。
“許劍輝!”
軍營上空傳來洪正義的怒吼聲。
“你還有臉回來?”
“因為你的指揮不利!因為你的衝動,害得此次出去執行任務的戰友死亡六人,失蹤十七人!
許劍輝!你要我如何跟那些軍人家屬交代?你要我怎麼跟上級首長彙報?啊?”
洪正義一雙眼睛瞪得渾圓,他指著許劍輝的手指都有些顫抖起來。
“團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許劍輝此時滿臉憔悴,雙目赤紅,眼睛裡滿是悔恨。
“是我!都是我,是我害了兄弟們!是我害得六營長下落不明!團長,您治我的罪吧!求您治我的罪吧!”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此時跪伏在地上,眼裡的淚水不同滴落下來。
許劍輝此時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他後悔了,因為他的失誤和莽撞,害死了那麼多的兄弟!
那些兵可都是日夜跟他在一起訓練,一起並肩作戰、一起經受腥風血雨的兄弟啊!
“你現在哭有什麼用?”
洪正義氣的頭疼,他的腦袋突突的跳,看向許劍輝的眼睛裡滿是失望和恨鐵不成鋼!
“我以為景明跟著你,能管著你,讓你收斂一下自大和魯莽!是我錯了!”
洪正義咬著牙,眼睛裡滿是心痛:“你知不知道,顧景明他是總司令的親孫子!”
“現在由於你的指揮失誤和魯莽,害得他生死不明,你要我如何跟總司令交代?”
“…什麼?”
許劍輝的一張臉刷的一下子變的煞白。
顧景明竟然是總司令的親孫子?
得知這個訊息的許劍輝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完了…
不管洪正義有多麼憤怒、心痛,他還是儘快安排人去搜尋顧景明等失蹤士兵的下落。
還要給在這場戰鬥中犧牲的軍人發放撫卹金,做好安撫工作。
命人先把許劍輝看押起來,洪正義忐忑不安的拿起電話撥打出去。
“滴滴…”
電話裡傳來的聲響讓洪正義的心崩的很緊。
就在他以為過去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時,電話那邊被人接起來了。
“我是江城市區軍隊團長洪正義,我有事向首長彙報…”
那邊說了什麼,冇過一會兒,那頭就傳過來一到洪亮如鐘的聲音。
“小洪啊,找我什麼事?”
顧安國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洪正義到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總司令對他有提攜之恩,但自己竟然連他的親孫子都冇照看好。
“首長,我、我對不起您啊!”
“小洪,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趕快跟我說說!”
顧安國微愣,這個洪正義前些年是他帶過的兵。
後來屢建奇功、一步一步爬到團長的位置,顧安國對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而且現在他的親孫子現在是洪正義手中的兵,他跟洪正義的聯絡就多一些。
顧安國還是第一次聽到洪正義如此語氣說話。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到底怎麼了?你快說!”
“這次景明帶兵出去執行任務,因為我們團裡的一個營長指揮失誤,死了六名軍人,景明他現在也下落不明…”
洪正義深吸一口氣,將這個訊息說了出來。
他握著電話的筒的手已經是一片濕漉漉。
“你說什麼?”
顧安國帶著暴怒的聲音傳過來,“那你還不趕快派人去找!地毯式搜尋,也要把我孫子給找到!”
“已經派人去了。”
洪正義聲音沉重的說道:“不過邊境那邊情況複雜,勢力錯綜複雜,搜尋起來比較麻煩…”“麻煩?”
顧安國冷笑一聲:“在老子眼裡,還冇有什麼麻煩敢礙老子的眼!”
他頓了一下,直接下令:“這事你不用再插手了,我親自安排人去搜尋!
至於你,洪正義,先留職觀察,好好思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嚴重的錯誤!”
顧安國說完這句話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洪正義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他的視線在落在桌上顧景明那份結婚申請報告上麵時,更是心口一緊。
景明他萬一…
這邊顧安國掛斷洪正義的電話後,立即打電話給西北邊境駐軍守衛總長官李惠全。
要求他們立刻派兵去搜查顧景明以及另外十六個兵的下落。
李惠全在電話裡聽的明白,總司令這是又氣又怒,語氣裡還充斥著濃濃的擔心。
他接到命令後,不敢耽擱,立即親自帶一千士兵在西北邊境實行地毯式搜尋。
總司令下了鐵令,遇到阻擋者,一律立即捉拿!
遇到手持武器反抗者,就地擊斃!
在這一天裡,西北邊境無論大小勢力,都夾著尾巴藏好,怕被軍方盯上。
隻是,一天一夜過去了,也冇有找到顧景明的下落。
反而…
找到了九具焦黑的屍體。
夜幕之下,濛濛細雨中,李惠全帶著兵們列隊站在校場內,臉上帶著沉痛的表情。
“呼呼呼…”
一陣強風颳過來,李惠全抬眼就看到一架直升機緩緩落在校場的空地上。
待直升機停穩,李惠全立即快步跑過去迎接。
“首長…”
顧安國大步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眼睛望向了那幾具蓋著白布的屍體上麵。
他的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首長,他們的身體都被炮彈炸燬了,這是我們…我們蒐集起來,軍醫帶人拚湊起來…”
李惠全的聲音有些發顫,有帶著濃濃的惋惜和對犧牲軍人的崇敬。
顧安國的身體微顫,他的目光在九具蓋著白布的屍體上麵一一掃過,輕聲說道:“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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