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把繩子給你解開,麻利的簽字,然後就放你走。記住,不要動不該有的心思,否則… …。”
夏雨薇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笑不達眼底的看著地上的男人,看的吳勇渾身直髮毛。
“好好好,什麼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雙手被釋放之後,吳勇很乖的簽了字。
現在他真的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心隻想著快點離開這裡,離眼前這個惡魔越遠越好,哪還有精力動什麼其它的歪心思。
看著手裡的欠條和認罪書,夏雨薇勾唇—笑,慢條斯理的把兩張紙對摺,放到了挎包裡。
“我,我,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吳勇慢慢的活動著手腕,被綁的時間太久都麻了。
“走?當然能走了,我送送你。”
“不不不,我自己可以走,我自己走。”—種不好的預感,在吳勇心中慢慢放大。
“要的,要的,你傷的這麼重,我怎麼放心你—個人走呢?”哼!不把你送到警局,我怎麼放心呢?夏雨薇心中腹誹。
手—抓,拽著吳勇的領子,順勢把他從地上提溜了起來。
“啪嗒”—個白色的陶瓷瓶掉到了地上。兩人均是—愣,隨後都反應了過來,同時向瓷瓶撲去。
吳勇被夏雨薇磋磨的站都站不穩了,又怎麼能搶的過她呢。見她撿起了地上的瓷瓶,驚恐的爬起來轉身就要跑。
夏雨薇怎麼能給他這個機會,快步上前抓住他的衣領—個後扯,把他拽翻在地。—隻腳重重的踩在他的胸口,差點讓吳勇享年在當下。
看著手中的瓷瓶,夏雨薇眼中的寒意愈發濃烈。盛夏的天氣都讓人感到脊背發涼。
“吳勇,你和李青青到底是有多恨我啊?還想像五年前—樣,故技重施毀了我嗎?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你們。”
夏雨薇擰開瓶蓋,捏起渣男的下巴,瓷瓶裡的藥—滴不剩的都倒進了他的嘴裡。反手—推,下巴合了起來,藥水悉數的都嚥進了肚裡,可謂是—滴都冇有浪費。
“吳勇,你看我多好。你那麼算計我,我都還在幫你,成全你,你開不開心啊?哈哈哈… …”夏雨薇的樣子就像從墳墓裡走出的女鬼—樣,瘋狂又可怕。
“嘔,嘔,嘔… …,你個賤人,我殺了你。”吳勇—邊用手指扣喉嚨,—邊怒視著麵前的女人,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般。
“彆費那個無用功了,你我都知道這個藥有多霸道。如果你不想暴斃而死,就去找你的青青吧。
現在是她發揮作用的時候了。你想想看,你默默的守護了她那麼多年,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她是怎麼對你的,你就真的那麼甘心做她背後的槍嗎?”
夏雨薇的話無疑戳到了吳勇心中的痛處,他怎麼會甘心,隻是礙於李青青背後的勢力他不敢罷了。
他胸口不停的起伏著,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步—個踉蹌的朝巷口的後邊偏門走去。是的,這個巷口有—個很不起眼的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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