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那麼剛好,他上來準備去書房拿個東西,偏偏就撞見了這一幕。
遲夭點了點頭,真是太感動了,得虧江景帆看見了,這樣她也不需要費心去解釋了。
江景帆隻顧著看外麵的動靜,完全冇注意到倆人之間的距離有些過分近了,還是遲夭抬手拽了拽他的手,他才轉頭看向遲夭。
那雙忽閃忽閃的眼睛一下子就讓江景帆慌了神,明白她的意思,臨放開手還不忘交代一句,“噓!彆出聲!”
再不放手,她真的要被憋死了!遲夭乖順地點了點頭,這才大口地喘著大氣。
倆人一高一低扒在門上聽著外頭的聲音,那畫麵有些和諧,還有點滑稽。
先是聽見遲歲安驚呼的聲音,“雲升,你怎麼了?”
搞出那麼大的動靜,直接把所有人都吸引了過去。
當屬周盼兒最為激動,“哎呀!我的升兒啊,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遲歲安立馬答話,“遲夭!一定是遲夭做的!那時候雲升就跟我說要去找姐姐,才一會冇見,就成這樣了,奶奶,一定是她把弟弟害成這樣的!”
周盼兒大吼道,“遲夭這個賤人呢?!遲夭,給我滾出來!”
‘賤人’這個字眼狠狠地穿透進江景帆的耳膜,怎麼會有奶奶這樣稱呼自己的孫女?
下意識地,江景帆就低頭看了眼遲夭,但她好像並冇有太過明顯的情緒,是心大,還是已經習慣了?
機會來了!
剛剛遲夭欺負歲安的仇這下可以新仇舊仇一起算了,有老太婆撐腰,呂文芳說道,“歲安,去把你姐叫過來!”
這一家子人真是奇怪,這人還倒在地上呢,居然不是想著趕緊送醫院,而是在這裡問責,江衛國費解,上前道,“親家母,還是先把雲升送醫院吧!”
“對對對!快送我們家升兒上醫院!”周盼兒很是著急。
就在這時,遲歲安找遍了整個婚房,也冇有看到遲夭的身影,“媽!遲夭她不見了!”
“那一定就是她把升兒給弄成這樣的,做賊心虛跑了!”呂文芳迫不及待地就要給遲夭定罪。
出點什麼事就要把屎盆子往遲夭的身上扣,沈青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什麼都是遲夭的錯,你怎麼不說是他自己走樓梯冇站穩給摔了呢!”
王文博也不信自家嫂子會做出這種事情,幫襯道,“就是啊!而且嫂子明明就是團長帶著出去了,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周盼兒纔不聽呢,就是認定這件事是遲夭做的,“遲夭這個賤蹄子就一直嫉妒我對升兒好,她那人心狠著呢,有什麼做不出來?”
這家子就是蠻不講理!
“你這老婆子咋不講理的,冇聽到人家小王都說了嗎,人家遲夭被江團長帶出去了。”吃瓜群眾都看不下去了,“人有不在場證明!”
出頭的結果就是被周盼兒這個老婆子狠狠地瞪了一眼,“你看到了?這不是你孫子你不心疼!”
遲歲安也不忘補刀,“我剛一直在下麵,就冇見遲夭有下去過!”
嘿!是不是彆人不發火就把彆人當傻子啊?
沈青棠纔不管倆家之後的關係會怎麼樣,性子直,想到啥說啥,“那你還第一個發現的呢,萬一是你賊喊做賊呢?”
“怎麼可能!雲升是我弟弟!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遲歲安惱了。
沈青棠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那雲升也是小夭的弟弟,她又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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