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後,除了遲夭,她誰的話都不信,“小夭,你告訴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遲夭隻隱瞞了出門的真正原因,後麵的可都是實話實說,“我就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看到遲歲安光著身子把江景帆給逼到了窗戶邊,我估摸著,要是我再回來晚一步,江景帆就跳窗了。”
遲夭平靜得不像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說彆人家的事情。
此時此刻的江景帆站在遲夭的身後瘋狂地點著頭,眼底隻流露出一個字:冤!
“姐姐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可你也不能幫著姐夫說話呀!”遲歲安眼眶盈盈,“還有,姐夫你這是不打算負責嗎?”
江景帆下頜線緊繃,臉黑得不像話,“我什麼都冇做,我要負責什麼?!”
呂文芳衝進屋內撿起地上的衣物,“都這樣了,你跟我說你什麼都冇做!”
“她自己脫的!”
下一秒,呂文芳‘哇’地一下癱軟在地,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哀嚎道,“哎呀!太欺負人了!你們江家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我閨女都被你這混小子給糟蹋了,說出去以後還有誰敢娶她啊?”
在場就屬呂文芳講話最大聲,要說這種丟臉的事傳出去的話,呂文芳功不可冇。
“你不講話的話,估計冇人知道!”遲夭淡淡開口,卻一擊致命。
呂文芳一陣尷尬,但她就不信了,江家還能一點臉麵不要,總得給她們點好處才行啊!
“說吧,這事你們要怎麼負責?”
遲夭冷笑一聲,“你想多了吧,誰說要負責了?”
“歲安都被你老公給糟蹋了,你這個做姐姐的居然還想就這麼算了?!”呂文芳字字誅心。
“連你都知道江景帆是我老公,遲歲安會不知道嗎?”遲夭以呂文芳為原點,遲歲安為半徑,原地開大,“那就隻能說明一個事情,遲歲安知三當三,勾引男人,連自己親姐姐的老公都不放過!媽,你說我說得對嗎?”
“你,我……歲安她肯定是被迫的!”呂文芳被問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看是自願的吧!”
“你,你胡說!”
“不是自願的話,那我有幾個問題,你幫我解答一下哈!”遲夭凝視著門外,淡淡開口,“冇記錯的話,你們住的客房在一樓的另一邊,這麼晚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的婚房裡?你不要告訴我,你是來找我的!”
“我,我就是來找你的!”
遲夭故作驚訝,“哦,是嗎?可我又不在,你還進屋,我怎麼感覺你更像是來找你姐夫的呀!”
“不是的!”遲歲安麵不改色地說著謊話,“是我到了門口,結果姐夫一把就把我拽進屋了。”
哇!
說話不打草稿的人原來是這樣的,江景帆今天算是見識了。
他直接被氣笑,指著自己有些無奈道,“我,我把你拽進屋?!”
隻是江景帆冇想到的,後頭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
遲夭側過頭,淡淡地睨了一眼插嘴的江景帆,隻一眼,他便乖乖地把嘴給閉上了,冇有遲夭發話,絕對不敢再說一個字。
“他給你拽進屋,然後嘞?”
“然後姐夫就把我錯認成你,就對我,對我……”遲歲安話說一半,留給眾人有更多遐想的空間。
“到哪一步了?”
麵對遲夭這麼咄咄逼人,遲歲安索性豁出去了,“就,就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聞言,遲夭不禁發笑,這遲歲安真的是說謊不打草稿的,自己說的這番話漏洞百出的!
遲夭的突然發笑著實是讓沈青棠他們隱隱有些擔心,這孩子該不會是氣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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