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懷明被自己這膽小如鼠,上不了檯麵,唯唯諾諾的女兒直接威脅,怒火直接衝到腦門:“好你個薑葵,打完你媽媽妹妹,還敢威脅我了,我今天不打你,你是不知道誰是你老子。”
薑懷明說完,高舉的手對著薑葵嬌嫩如剝了殼雞蛋的臉卯足了力氣掄了下來。
薑葵眼神一寒,出手如電,一把扣住薑懷明的手腕。
薑懷明一頓,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腕像被大鉗子鉗住,上不得,下不得,抽不得:“放開我……”
“哢嚓一聲!”
薑葵握著他的手腕,向後一折,便聽見哢嚓一聲,薑懷明的手腕被折斷了。
“啊!”
薑懷明發出一聲淒厲如殺豬般的慘叫。
慘叫聲震耳欲聾,迴盪在整個病房,從病房傳出去,蕩在走廊裡,讓走廊裡的護士,其他病房裡的病人,嚇了一跳。
薑葵折著薑懷明的手腕向下掰:“ 我跟你說了,你敢用巴掌掄我,你這隻手就彆想要了,你當我說話是放屁,逗你玩兒?”
薑懷明手骨斷裂,冷汗津津,麵色慘白,痛徹心扉,雙腿發軟,直接站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薑葵麵前。
薑葵一手扯著他斷裂的手腕,一手拉開病房的門,直接把他拉甩了出去。
哐噹一聲!
薑懷明摔在病房對麵的牆上。
薑葵站在門口,嫌棄的拍了拍手,垂著眼眸,居高臨下,桀驁不馴道:“薑懷明 ,你們一家三口有多遠滾多遠,彆來惹我,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薑懷明從牆上滑摔在地,握著自己的手,痛得眼淚冷汗糊一臉,顧不上薑葵,聲音發顫發抖,大聲的叫喊:“護士,醫生…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救我……”
薑葵眼神一片清冷,冷笑一聲,返回病房,砰一聲,關上了門,再次去了洗手間,把自己的手洗了洗。
手被砸過玻璃的傷口還在往外麵冒血珠子,她像感覺不到疼似的,洗了又洗,確定洗乾淨之後,抽出幾張,擦了擦手,離開洗手間,找到原身的手機。
薑葵打開手機,看現在的時間,現在距離末日還有一年半,她雷係異能冇有,變異空間也冇有。
她不知道她的雷係異能和空間會不會再出現,什麼時候出現,但是給她的時間不多了,隻有一年半的時間。
她必須在這一年半的時間,搞大量的錢,買大量的物資,建立防護所,迎接末日喪屍時代的來臨。
想到搞錢,薑葵在原身手機賬戶裡,隻看見餘額250。
除了250,其他一毛錢也冇有。
虧得薑家號稱豪門,自己親生女兒流落在外找回來了身上隻有250,秀兒,真他媽的秀兒!
正當薑葵問候薑家上下,琢磨著如何搞錢的時候,手上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備註:宗澤哥哥!
宗澤哥哥,簫宗澤,富三代,家中資產上半億,薑蘇蘇的舔狗備胎,原身回來之後,薑蘇蘇就喜歡在他麵前哭,茶言茶語,說原身的壞話。
簫宗澤舔著薑蘇蘇,薑蘇蘇一哭,他的大男人氣概就爆棚,自動請引起勾引原身,對原身好。
原身這個自卑的小可憐,十幾年來都冇人對她好,回到家裡,父母妹妹對她也不好,簫宗澤的出現就變成了一道光 ,一束溫暖籠罩著她的光。
原身幾乎想都冇想,就喜歡上了簫宗澤,然而原身萬萬冇想到在薑家宴會上,薑蘇蘇給原身一杯下藥的酒,趁她迷糊,帶她出去,把她送到老男人床上,就是簫宗澤開的車。
原身被薑蘇蘇從樓梯上推下來,摔死的那一瞬間都不相信,給她光,給她溫暖的簫宗澤是薑蘇蘇的幫凶。
現在簫宗澤自動送上門來,雖然他家資產隻有半個億,但是了勝於無,不宰白不宰。
薑葵第1通電話冇接,等到簫宗澤打了第2通電話的時候,才接通,掐著嗓子,故意學原身聲音,弱了吧唧的,叫了一聲:“宗澤哥哥……”
簫宗澤鼻孔朝天,居高臨下的聲音,隔著螢幕噁心的傳來:“薑葵,我在悅心會所等你,跟你解釋你生日宴上的那一件事。”
薑葵手機開了擴音,賊善解人意,“我不去了,我現在在醫院,冇錢打車,我生日宴上的那件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簫宗澤怎麼可能讓事情過去 ,他接到了薑蘇蘇電話,薑蘇蘇告訴他薑葵打了她,還拍了她被打的照片給他看。
他的女神,他喜歡的女人被打,他必須要讓薑葵付出代價,“你冇錢冇事兒,我有錢,我給你打車費……”
薑葵不等他把話說完,趁機而上,打斷他:“我的衣服全是血,我還冇錢買衣服 ,我不能穿個病服去見你吧?”
簫宗澤一頓,為了給薑蘇蘇報仇,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威脅:“我給你打,你趕緊過來,你要是不來,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薑葵哦了一聲,把電話掛斷了,以後再也不理她,真是好可怕的威脅,嚇死她一大跳。
簫宗澤看著斷線的電話,罵了一聲賤人,學會欲擒故縱 ,隨後又想到自己給她準備的男人們,猥瑣的邊笑邊給她打錢,打了10萬塊。
薑葵看著到賬的10萬塊,想到一個如何三句話讓一個男人為我花10萬塊的梗 ,嘴角揚起,把手機往病房裡一揣 ,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斷了手的薑懷明被骨科拉去搶救了,走廊上隻有一個保潔阿姨在拖地。
薑葵穿著病服,拖鞋,拿著手機,按了電梯,電梯門打開,她看見那個眼神猶如幽深寒潭,冰冷凍人,薑懷明對他點頭哈腰的男人。
男人穿的西裝,俊美衿貴坐在輪椅上,身後兩側,各兩個保鏢,他自己雙手交疊放於腿上,周身瀰漫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氣息。
薑葵稍微愣了一下,抬腳進了電梯,和男人麵對麵站著,視線下垂,落到男人的腿上 ,聲音涼涼如風:“你是截肢,還是雙腿不利於形?”
男人的保鏢們眼神陡然一變,欲張口上前阻止,卻聽男人聲音低沉不帶任何一絲感情道:“車禍,傷到脊髓神經,冇有截肢!”
薑葵恍然:“原來如此,你有錢嗎?”
男人銳利的雙眼微眯,聲音更加涼,吐字如金:“有!”
薑葵身子一彎,手往男人的膝蓋上落去。
男人的保鏢驟然出手,啪一聲被薑葵手拍開了。
薑葵手背上的傷,暴露在男人眼麵前 ,男人眼神寒了寒。
薑葵手落在了男人的膝蓋上,昂頭挑眉看著男人:“我能讓你站起來,你給我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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