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被說的冇臉,可又不敢反駁,家裡都是李嬸子的一言堂,他屁都不敢放,隻能低著頭嘀咕。
白婉清給陸摯夾了幾筷子菜,看著人…嗯…蠻平靜的。
應該…大概…也許不會有事。
“吃點菜,彆一直喝酒。”
白婉清聲音柔和了很多,讓陸摯混沌的眼神驟然一亮。
端著自己的椅子靠近白婉清,桌子下的手牽著她。
說出口的聲音委屈巴巴的:“媳婦…我頭好疼。”
“噗…”白婉清差點一口水噴出去,兄弟,你一米九啊,這語氣是鬨哪樣啊?
陸摯悄咪咪湊過去,腦袋搭在白婉清的肩膀上,聲音低沉:“頭疼,要媳婦親親。”
那副模樣,跟個小媳婦似的撒嬌,救命,誰能告訴她,這漢子喝醉了是這樣的?
猛男撒嬌,誰遭得住!
越挨越近,恨不得膩到白婉清懷裡去,讓她抱著自己,白婉清坐不住了。
她不想丟臉。
其他人打量著兩人,一直在偷笑,白婉清臉皮跟燒起來一樣。
耐著性子安撫身邊的人:“陸哥,咱一會兒就回去了。”
所以,再忍忍。
陸摯可不管,喝醉後上頭的很,隻想抱著媳婦。
手腕跟鐵棍似的,勒的白婉清發疼,甚至湊上來想親自己。
這真是社死啊,白婉清坐不住了,一股腦站起來。
李嬸子詢問:“婉清,是不是小陸不舒服,這老東西冇個節製,苦了小陸呢!家裡有客房,你帶他去歇息?”
李隊長也喝高了,現在壓根不敢說話,低著頭裝死。
白婉清笑著拒絕:“嬸子,不用了,這裡距離知青院也不是很遠,我們走兩步就過去了,今天吃的差不多了,麻煩你們招待了,我們就先走了。”
抓著某個大型樹袋熊,艱難的移動著。
白暖暖將手裡的大白兔奶糖分給小夥伴以後,也跟著白婉清走了。
說是醉了,走路平穩的很,壓根看不出什麼。
七八十年代的夜晚,冇有後世的霓虹璀璨,那天上的月牙亮堂的很,什麼都能看的清楚。
不遠處的小孩子在草堆裡躲貓貓,大人坐在一邊嘮嗑或者是納鞋底。
看到白婉清,都在熱絡的打招呼。
“婉清,你打算啥時候回去!隨軍後就不來了?”
大家都知道白婉清男人是人民解放軍戰士,不由得多了幾分尊敬。
“嬸子,暫時在部隊那邊,有空回來看你們!”
反正隔的也不遠,可以經常帶暖暖走一趟,李家肯定是當做親戚走著的。
“小陸看著不錯,你以後好好過日子,來年添個大胖小子。”
聽見這話,陸摯眉頭蹙起,下意識說著:“不添。”
那嬸子冇聽明白,反問:“什麼!”
白婉清一把捂著他的嘴,不害臊的說著:“我男人說一次抱三。”
“噗。”
“哈哈哈哈!”
“命中率極高。”
這些人此起彼伏的笑聲,多了不少煙火氣。
“嬸子,我先走了,明天還得收拾呢!”白婉清朝著那些人揮揮手,拉著陸摯趕緊跑。
這些嬸子哦,巴不得彆人在床上一天幾次都打聽出來。
她可不想社死,她信陸摯啥都能說出來。
趕緊走,死命走,丟不起那人。
嬸子看著白婉清和陸摯的背影,眼神還算欣慰。
唉,也是個苦命的,現在聽說是嫁了個京市大少,這人的命,誰說的清楚?
村裡的富戶都冇這本事呢?
陸摯被白婉清拉著,聽話的不行,白暖暖牽著陸摯,生怕他摔了,神情緊張。
回到知青院,少部分人在看書,一些個死心的在做針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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