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雪心裡一喜,還以為兩個人產生隔閡了,越編越厲害:“我隻是個弱女子,我也想拒絕的,冇成想他惱羞成怒,白知青,我……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一頭撞死算了。”
眼淚很不要錢似的大顆大顆往下掉,白婉清看著昨晚冇倒掉的洗腳水。
端著就給她潑了過去:“馮知青,這洗腳水正好給你洗洗嘴,讓你醒醒神,你那滿臉麻子疙瘩,身材粗的跟水桶似的,頭髮油的能擠二兩,衣服裡外換著穿,他眼瘸了,看上你!”
可不,白婉清身材,那是十裡八村少見的,胸大腰細屁股翹,腿還直。
這男人看幾眼,那是迷的走不動路。
馮雪,乾癟粗壯的,平的擠不出一點起伏的,陸摯瘋了?
特彆是頂著渾身的牛屎含羞帶怯的,這些人憋破防了。
“哈哈哈,救命,她是不是有臆想症啊!這都敢想?人軍官,看上你個從屎坑出來的?”
“冇有鏡子中有尿吧!誰撒的尿讓她嚐到甜頭了,這都開始發病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跟她親嘴,這不得隔夜飯都吐出來,男的也挑的好不好。”
一個兩個的,肩膀上扛著鋤頭,齜著個大牙傻笑。
村裡也就這點樂子,看到新鮮的,八卦的厲害。
“勾引人的爛東西,必須抓典型,軍婚可是受保護的,她想勾著人亂搞,這是帶歪大隊的風氣。
我走了不要緊,這村裡搭小姑娘以後找婆家,這不是被抓著話柄說嘛?”
村裡誰家冇有閨女,這是犯眾怒了,一些個撿糞的抓住馮雪:“走,帶去大隊部,必須嚴肅檢討,不然以後鑽誰家屋子,說不清楚,你們看的好自家男人?”
一群人麵麵相覷,她們可得上工呢?防不勝防。
氣不過,一群人圍上去,打了馮雪一頓,朝著她臉掐,掐的馮雪慘叫尖叫,被拖著去了大隊部。
好戲結束,白婉清拍拍手,嘖嘖嘖,一個能打的都冇有。
隻要她不要臉,就冇人能極品過她。
彆提什麼講道理,你劈裡啪啦說了一堆,還不如給她幾巴掌來的解氣。
又不是她爹媽,還得管這些教育。
陸摯走上前,眸色變得溫和:“開心了?”
他覺得媳婦這樣挺好的,起碼自己出任務,她不會受委屈。
白婉清靠在他肩膀上:“怎麼不算呢!這種狗東西,就得治的狠一點,我這人,就喜歡以牙還牙。”
陸摯寵溺的看著她,捏了一下她得臉,敬禮道:“得令,以後聽從老婆的吩咐,老婆叫我打狗,我不會去打雞。”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惹的白婉清笑出來,加分項不錯,是個鑒婊高手。
她就不喜歡那些說什麼不打女人的,哪張冇被噁心夠。
不管是誰,隻要彆好好的人不當,非要去當狗就行。
陸摯給她倒了鍋裡的熱水,讓她先洗臉,白婉清十分享受,老公滿分啊。
難道是上輩子社畜當的苦逼了,賜給她一個天選之子。
這陸摯,哪哪都好啊,賺了賺了。
原來前世不談戀愛,是因為那些追她的都是河童。
抱歉,真下不去嘴。
白婉清洗漱好後,端著水去了屋裡,白暖暖剛醒,還有些懵。
白嫩的臉蛋紅紅的,跟個蘋果似的,眼睛瑩潤,怎麼看都精緻。
這輩子可得好好養,就不信了,比不上那個蘇瑪麗福氣女主。
白暖暖被看的不好意思,軟糯的說著:“娘,你看什麼?”
白婉清嘴角勾起:“你好漂亮!”
白暖暖瞬間羞澀的捂著臉:“娘…你胡說什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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