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塊的海鷗相機,夠他大半年的津貼了,得到就是賺啊!
宋淮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生怕錯過了。
而當事人,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狀態都不太好。
白婉清是個死要麵子的,下車前非要去換上加厚的旗袍,外披大衣,頭髮用木製的簪子固定住。
手邊趁手的化妝品不多,白婉清就畫了眉,抹了淡淡的口紅,好在皮膚最近養回來了,白裡透紅的,不需要多餘的修飾。
身材本來就好,一身淡青色的加厚旗袍,領口圍著幾圈白毛,黑色的大衣勾勒出身形,腰帶巧妙的紮成蝴蝶結,呈現幾分俏皮,烏黑的秀髮挽著,粉唇輕抿,眉目顧盼生輝,聲音也溫軟。
這一出來,都把陸摯給看呆了。
白暖暖也穿著一身加厚粉色小旗袍,頭髮紮成丸子頭,皮膚白嫩,跟個瓷娃娃似的。
容貌間的幾分相似,總會讓人誤以為是母子。
白婉清走上前,陸摯下意識的伸出手,白婉清自然而然的搭上去。
陸摯一攬把人抱在懷裡,親熱的貼了貼,跟有皮膚饑渴症似的。
陸摯看著白婉清,幽深的雙眸閃爍著光亮:“媳婦,你真好看!”
女人嘛!都是誇出來的,白婉清也不例外。
白婉清抬高修長的天鵝頸,自信得很:“這麼好看的人嫁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珍惜。”
陸摯胸膛震顫,悶笑道:“嗯,媳婦是天,媳婦是地,媳婦是活下去的勇氣。”
白婉清這才滿意,牽著白暖暖跟他一起走了。
她今天來,可想而知多少人等著看呢!
她這人,最喜歡把人的臉打腫。
陸摯捨不得人走路,早就借來了軍用吉普車,在出站口等著的。
開車的是個小戰士,看到自己老大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牽著一個漂亮女人,差點驚掉下巴!
特彆是看到白婉清那張臉,乖乖,這是從畫報上走下來得吧!
想著部隊裡那些離奇離譜的傳聞,小戰士麵色古怪。
隻見平時跟頭訓不化的野狼一樣的營長,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溫聲細語的說著:“媳婦,小心些,彆撞到。”
那模樣,不曉得的,還以為見鬼了!
小戰士搓了一下眼睛,生怕自己出現幻覺了,營長…這是被人掉包了?
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溫柔?
要知道,部隊裡,最變態的就是陸摯,有的是法子鍛鍊底下的兵,那個營不得說他一句好手段,出了名的鬼見愁。
這回去休假一趟,徹底的蓋頭換麵,不隻是多了個媳婦,還多了個女兒。
部隊裡的都說他娶了個二婚肥醜滿臉麻子的老女人。
這一看,眉目如畫的,精緻的跟那天仙似的,跟醜不沾邊啊。
小戰士看的起勁呢?一道淩厲危險的目光從旁邊傳來,陰森森的說著:“好看嗎?”
小戰士腦子慢半拍,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傻傻的說著:“營長,怪好看的。”
這才說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的看著陸摯。
“營長,我可以解釋的!”小戰士有些欲哭無淚的。
“我不聽,你嫂子累了,趕緊回去,開車穩一點,顛簸著你嫂子,我剝了你的皮。”
小戰士忙不迭地的點頭:“好的,營長。”
陸摯偏過頭,臉色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小聲的說著:“媳婦,冷不冷?”
白婉清都裝到這裡了,能說自己冷嗎?必須不能,咬著牙開口:“不冷!”
陸摯眉目舒展,軍大衣披在白婉清的肩膀上,把她的雙手放在自己寬厚的掌心,湊上去,呼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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