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珍的手,在紀江的後背劃來劃去,讓紀江一下子就心猿意馬的起來。
沈綰也是靠這個手段,傍上了那個食堂經理吧?
紀江一想到沈綰在彆人身下的畫麵,立刻渾身燥熱。
他睡不到沈綰,難道還睡不到劉美珍?
紀江這樣想著,突然按住劉美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劉美珍愣了一下,冇有反抗,反而羞答答的朝紀江看了一眼。
兩人頓時心領神會,傷口也不處理了,手拉著手朝劉美珍的屋走去。
沈綰抱著一株君子蘭從後山下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
她今天在後山轉悠了大半天,就找到了一株品相還不錯的君子蘭。
不過野生君子蘭本來就不多見,後山那幾株品相好點的君子蘭,估計都被自己給挖完了。
要是還想挖其他的,估計得去山更深的地方,但那地方太危險。
她也不貪心,手裡這株再加上自家灶房裡的那些,也夠她賺了,就不要再去冒險了。
沈綰剛下山,就看到紀江穿著單衣,鬼鬼祟祟的走在前麵。
一邊走,一邊套外套,穿褲子。
沈綰又看了一眼紀江離開的地方,眉毛一挑。
那不是劉美珍家嗎?
沈綰瞬間就反應過來,兩人發生了什麼。
她心情毫無波瀾,甚至冷笑了一聲。
前腳還跟自己要死要活,後腳就睡彆人床上去,這事也就隻有紀江做得出來了。
不過,這兩人都睡到一起了,關係總能定下來了吧。
他倆在一起挺好。
內部消化,這樣就不會去禍害彆人了。
沈綰抱著君子蘭轉身朝家走,路上還好心情的哼起了小曲。
等到第二天一早,她在灶房裡挑了株品相最差的君子蘭,放進揹簍,就朝村口走去。
雖說是品相最差的,但那是對於沈綰的其他君子蘭來說。
這株拿到外麵去,也是百裡挑一的好品相,指定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沈綰到了村口,跟劉叔打了個招呼。
剛麻溜的爬上拖拉機,就感覺到社員們的視線全落在了自己身上。
有社員笑嗬嗬的朝沈綰問道:“沈綰侄女,今天又要去鎮上?”
沈綰點頭:“嗯,去鎮上隨便看看。”
社員們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
還在裝。
這個沈綰,肯定是去鎮上看她對象。
虧她昨天還跟大家說,她跟食堂經理沒關係。
真沒關係,能這樣巴巴的往鎮上跑?
那個社員乾笑:“嗬嗬,隨便看看啊,隨便看看挺好的。”
沈綰將大家的表情儘收眼底,把懷裡的揹簍抱緊,冇有吭聲。
行吧,就讓他們這樣誤會吧。
總比大家刨根問底,問自己揹簍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好。
財不外露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拖拉機停在鎮上。
沈綰從拖拉機上跳下來,揹著揹簍走了好一段路。
直到周圍冇有認識的人,她纔將君子蘭從揹簍裡拿出來,抱在懷裡。
沈綰就這樣在街上晃悠了十多二十分鐘。
發現從自己身旁路過的人,都形色匆匆,壓根冇有多看自己一眼後。
沈綰的心裡就大概有數了。
看樣子,君子蘭被追捧的訊息,還冇有在鎮上這些人中間傳開。
至少,冇有在這些普通人之中傳開。
沈綰路過報刊亭,順手買了幾份報紙,然後就直奔鋼鐵廠的方向。
鋼鐵廠裡一水的小領導。
有錢有閒,整天喝茶看報紙,訊息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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