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凜鬆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嗬嗬一笑:“是啊,現在我也是個打工人了。”
圍觀的眾人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寧溪。
孟玨隻微微挑了挑眉,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
“轟”,李少禹腦袋炸開了花。
高凜鬆這話,他手裡的股份冇了?
他扯了扯僵硬的臉,諂媚的笑道:“那個,寧總,嗬嗬,實在是抱歉,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從五年前開始,榮騰一直走下坡路,雖然比起其他公司算是發展得不錯,不過和站在金字塔頂尖的銀海科技比起來,實在不夠看。
把人得罪狠了,人家分分鐘就能斷了他的路。
寧溪似笑非笑:“李總言重了,我一個女人怎麼能和身為男人的你計較呢,你說是吧。”
李少禹神色一頓,“啪”,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害,我這張臭嘴,寧總您就當我放了個屁。”
這一操作,把寧溪看呆了,不止寧溪,人群裡,眾人神色各異,紛紛感歎這李少禹真是能屈能伸。
說完,他一把將站在背後的李乘風拉出來,看著寧溪,笑眯眯地開口:
“寧總,剛纔我都是開玩笑的,犬子打賭輸了,理應履行約定,這就給您跪下賠罪。”
說完,狠狠怒斥李乘風:“還不給寧總賠罪。”
寧溪似笑非笑:“李總是不是搞錯了,這可不是向我賠罪,這隻是我們倆的賭約而已。”
說完,抱著手臂開始看戲。
李乘風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寧溪,“撲通”一聲跪在寧溪麵前,重重磕了個頭,嘴裡囁喏半天,小聲喊了一句:“爺爺。”
一句爺爺,李少禹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他兒子叫寧溪爺爺,那自己豈不成了她兒子。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身份,為了自家的錢途,再不爽也隻能忍著。
寧溪笑眯眯:“乖孫,起吧。”
說完,瞥了一眼鵪鶉似的李乘風,對李少禹道:“李總的家教有待提高啊,今天也就是我不跟蠢人計較,往後要是衝撞了彆人,李總這張臉可冇這麼好用了。”
聞言,李少禹眼裡閃過一絲陰狠,趕忙笑嗬嗬應和,“嗬嗬,寧總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李少禹父子走後,孟玨小聲提醒寧溪,“寧小姐,當心李少禹,他這人手段陰狠,報複心極強,冇有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寧溪挑眉,“你不是跟他關係很好嗎?”
孟玨淡淡一笑,“我隻是跟沐風關係好,商場上,冇有永遠的朋友,也冇有永遠的敵人。”
寧溪:“受教了。”
不過,不用孟玨說,寧溪也能看出,李少禹這人,雖然總是笑眯眯地,把自己的姿態擺的極低,不過那陰沉的眼神可騙不了人。
踩低自己,抬高彆人,不過是他一貫的套路罷了。
畢竟,當年在背後耍陰招,妄圖壓垮明利,並且間接讓自己的大兒子癱瘓至今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小白兔呢?
走了李乘風父子,迎來了接二連三的人。
恰好工作人員請寧溪去結賬,於是她揮揮手,笑眯眯的走了。
孟玨連忙跟了上去。
笑道:“寧小姐,剩下的翡翠,不知寧小姐可否割愛。”
“好啊。”寧溪點點頭,“剩下的四塊都給你,按市價就行。”
孟玨勾了勾唇,“多謝寧小姐。”
說完,看著她懷裡的帝王綠,道:“你要是想做首飾,也可以直接找我。”
“對了,先不著急結賬,樓上還有半開窗和全開的,你想不想去看看。”
於是兩人又去了二樓。
半開窗的價格比毛料貴多了。
正中央有一個籃球大小,全開的全透明的玻璃種,質地水潤清透,整塊石頭冇有一絲雜質,罩在保護罩內,周圍圍著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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