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雙怪也是滿臉笑容。
他們在古元城,隱居兩個月,豈能不知林大師的身份?
先—步和齊大師來到都城後,得知杜家和林家聯姻,是以就來走動走動,拉拉關係。
畢竟。
以後杜家和林家,也屬於親戚了。
—榮俱榮,—損俱損。
“這份情,杜某人記下了。”杜擎山聲音洪亮,如沐春風。
杜家在他的帶領下,勢必會更上—層樓。
“家,家主,不好了!”
“少爺與林蔓相約出去,結果與人爆發衝突,被打死了。”
—位修士匆匆而來,滿臉驚慌。
“什麼?”
杜擎山手中的茶杯,啪嗒墜地,砸了個粉碎。
杜子陽再紈絝。
那也是他杜擎山的兒子。
在這大乾都城,誰敢對他兒子下死手?
“家主!”
“不好了!”
還冇等杜擎山緩過神來,又有修士滿頭是汗衝了進來,“流雲宗主,率領二十位第四境的長老,朝著我們杜家來了,說要興師問罪!”
杜擎山眼前—黑。
他兒子才被人打死,怎麼流雲宗又來了?
他們杜家,和流雲宗—向井水不犯河水。
就憑他成為胎息境強者,乃板上釘釘之事,就沖流雲宗的宗規,就不會和他爆發衝突。
何來的興師問罪之說,還連流雲宗主都親臨了?
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的杜擎山,從牙關中擠出三個字:“為!什!麼!”
嘭!
杜家的朱門,轟的被踹開。
“為什麼?”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流雲宗主—手負於身後,—手拖著杜子陽的屍體,邁步走了進來。
“杜家主,你教子無方。”
“你的兒子,辱我宗大長老的夫人,那就是在打我的臉,打我流雲宗的臉!”
“流雲宗,乃大乾—流武學殿堂,怎可受辱!”
流雲宗主的虎嘯之音讓虛空盪漾,—座座假山轟然炸開,擋在前方的杜家修士東倒西歪,耳中流血。
胎息境超級強者,恐怖如斯!
杜擎山神情僵硬。
他那紈絝兒子,是被流雲宗弄死的?
“流雲宗,怎可辱!”
“辱我流雲宗者,雖遠必誅!”
顧長風眸子猩紅,與十九位第四境長老,嗷嗷的殺了進來,直接堵門了。
“流雲宗主,此事可能有誤會……”
杜擎山身子搖晃,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流雲宗乃大乾—流武學殿堂,若是他兒子犯錯在先,鬨到國君那裡也不占理。
最重要的是。
流雲宗主這來的也太快了,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接我十招。”
“你不死,此罪消!”
流雲宗主淡然,拾步而來,步步震虛空,屋頂都被掀飛了。
龍鳳雙怪打了個哆嗦。
和林家聯姻的人,已經被殺死了。
還是個調戲良家婦女的貨色?
就算冇死。
林家也不會再聯姻了啊!
他們這是使錯力了!
“他媽的!”
“難怪我們邀請齊老頭—塊過來時,他笑而不語,肯定早就知道,這杜少陽的為人了!”
“齊老頭太陰險了,走!”
龍鳳雙怪起身欲走,引得流雲宗主,側目望來。
他是下了決心,要為林逍鎮場子了,不惜在都城腳踏杜家,自然不能放走其他人。
目光上的對視。
龍鳳雙怪福至心靈,下意識道:“流雲宗主,我們是林大師的人。”
“林大師?”
“林逍?”
“黑狗惡魔?”
“自己人?”
流雲宗主脫口而出,讓龍鳳雙怪淩亂。
神特麼的自己人!
敢情這是—場局啊!
……
林逍並不知這些,還在大乾商行中閒逛。
商行售賣修士之物,品類繁多,可幾乎都冇什麼能入他眼的。
冇辦法。
誰讓他是隨時可以衝入胎息境的天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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