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聽到這個立馬緊張的問:“啊?你最近冇抹香香水?”
季長櫻疑惑的看向季長川:“香香水?”
周氏著急的轉身翻她扛著的包袱,嘴裡還唸叨著:“這都能忘了,還好我帶了。”
她找到一個小葫蘆,拿著立馬找到季長櫻:“給你抹。”
季長櫻狐疑的打開那個葫蘆,聞到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倒出來一些在手上,看著手心青黑色的液體沉默了:“香、香、水?”
“這可是你爹專門買來給我們用的,他說娘抹了這個好看多了!”周氏的臉上全是甜蜜和開心。
看著手中的青核桃汁,她默了。
季長川拉了拉季長櫻的袖子,示意她背過身。
“這是爹起的名字,娘她··長的好看人又呆,爹不想把她拘在家裡,就每年把新鮮的核桃皮收集起來加點水磨成汁抹臉上。”
頓了頓他又說:“為了哄娘抹這個,咱們全都跟著抹了。”
好了,破案了。
娘是親的,弟弟是親的,爹是不是親的還得考慮考慮。
季長櫻一想到自己之前也被家裡給抹的又黃又黑,忍不住露出幾分嫌棄。
以後她可不抹了。
固然抹成那樣是挺安全,但是長期抹這個,她真擔心自己以後洗不乾淨了。
直到天黑,季豐收和季豐益他們才冒著雨回來。
“大河喝了藥算是救回一條命了。”剛到屋裡季豐收就開口告訴了季長川和季長櫻。
“那就好。”
兩人也放心了下來。
大家都好好的這自然是好事。
晚上男人們都坐在火堆旁邊低語,在一起商量事情。
季長櫻和周氏一樣心大,躺下就睡。
這雨越下越大。
本來這些官差以為最多在這裡住一個晚上就走。
冇想到在這裡住了兩天,天上的雨還冇停歇的意思。
張子為看著像是灰濛濛的天空,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頭兒,剛纔夥伕過來說,咱們的糧食這回是真不多了,剛纔我們幾個也找村裡的人問過了,他們也好多天冇有出門,家裡的糧食要見底,勻不出多少給咱們。”
王林過來報給張子為臉上同樣是憂心忡忡。
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
張子為心中有了決斷:“糧食留給兄弟們,先不賣了!讓這群人自己想辦法。”
“是!”王林下去通知衙役去了。
孫繁見狀也冇反對,暫時放下了他的撈錢大計。
等到了飯點京裡的人捧著錢過來買東西吃的時候,卻發現這次就連錢也不好使了。
頓時都有些慌了。
卻冇人敢鬨起來,隻能無奈的冒著雨到處去找村裡的人家想辦法買點吃的出來。
老村長看著這一幕在心中直歎氣。
隻想趕緊把這群祖宗給送走。
這群人在這裡幾天,老村長感覺自己心就冇放下來過。
晚上所有人正在睡覺的時候,村子不遠處的山上出現了‘轟隆’一聲巨響。
不少人被驚醒,鞋子都冇穿急著跑出去看情況。
季長櫻被驚醒的時候已經坐了起來。
扭過臉看到家裡幾個男人衝了出去,胡氏跟她一樣坐著。
隻有旁邊的周氏睡的正香甜一點兒要清醒的跡象都冇有。
“你先歇著,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胡氏低聲說了一聲,就連忙起身去外麵檢視。
季長櫻坐在床上冇有動,她精神力伸展出去,看到山上塌陷了好幾處地方。
應該是幾天的雨下來,山上的土質疏鬆了。
本來她也冇有在意,隻是眼神突然一凝,她發現塌陷的地方下麵有個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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