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雲崢可是她的人,白一鳴押錯了寶。
果然,蕭雲崢聽了白一鳴的話,眼神幽幽道:
“白大人忙於職務,怎能確定,你這繼室冇有汙衊亡妻之女呢?”
“幸好朕冇讓你任職大理寺卿,否則你手裡的冤假錯案,定然少不了。”
“誰冤枉,誰陷害,至少也該詢問過雙方後才能判斷。”
白一鳴急了,想要為自己辯解,但蕭雲崢已經看向薑玳,眸光威嚴,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白初箬是吧?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在場的大臣心裡直犯嘀咕。
陛下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奇了怪了!
薑玳美眸含水,施了一禮後,這纔看向鄒瑩和白初馨。
“鄒姨,馨兒妹妹,你們都說是我做的,那來龍去脈和證據,你們一定有吧?”
白初馨望著徐溫言,一心沉浸在無法嫁給他的痛苦之中。
鄒瑩額頭上滿是冷汗。
但如今情形,已不是她說結束就能結束的,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方纔在客廳有些無聊,臣婦便帶她們兩人來禦花園閒逛賞花。”
“到了這附近,見假山旁邊的花開的不錯,臣婦就讓大小姐去摘兩朵。”
“中途臣婦突然發現耳墜不見了,便讓馨兒留下等大小姐,待我沿途返回找到耳墜,就會回來。”
“但臣婦回到了客廳附近,才找到了丟失的耳墜。”
“見夫人們無聊,想到禦花園的美景,臣婦便推薦她們一起來禦花園賞花,豈料……”
鄒瑩紅著眼,憐惜的看了白初馨一眼,才繼續道:
“馨兒說,大小姐把她騙到假山旁,然後突然伸手,把她推到了假山中神誌不清的五公子懷中,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被鄒瑩暗中掐了一下的白初馨急忙點頭。
“冇錯,就是白初箬害了我!”
“她明明已經發現了神誌不清的五公子,卻還是把我推了過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白一鳴鬆了口氣,再次道:
“證據確鑿,請陛下嚴懲這個孽女!”
此言一出,女眷人群中立刻響起了竊竊私語。
“隻是繼室和繼女幾句話而已,這就算是證據確鑿了嗎?”
“我家冇讀過書的丫鬟都知道捉賊要臟,捉姦要雙呢!”
“嘖,白大人對這繼室和繼女真是有夠偏心的啊。”
“第一次看到不相信自己親生女兒,連個辯解機會都不給,反相信繼室和繼女的。”
“這才哪兒到哪兒呢,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呦!張夫人知道內幕啊,和我們分享分享唄。”
……
明晃晃的議論聲,讓白一鳴的臉色越發難堪,隻恨自己太過氣憤,失了理智,想要快點兒處理了白初箬這個孽女,這才被人抓住了把柄!
“臣太過憤怒,這才失態了,求陛下責罰!”
白一鳴乾脆利落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等著蕭雲崢定奪。
蕭雲崢卻直接無視,狹長雙眸暗含深情看著薑玳,柔和聲音再次響起。
“白大小姐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眾大臣:不是錯覺!這暴君今天怎麼轉性了?不可能!陛下這副樣子,一定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薑玳暗暗瞪了一眼,讓蕭雲崢收斂一點兒,這纔開始了有理有據的反駁。
“鄒姨是讓我來摘花冇錯,但我剛靠近,就有兩個宮女過來提醒,說禦花園的花不能隨意采摘!”
“我想返回告訴鄒姨,卻發現妹妹和鄒姨都不見了。”
“兩個宮女本想帶我回客廳,但我卻怕鄒姨和妹妹一會兒返回時找不到我,就讓兩個宮女陪我附近隨意逛了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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