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知道岑鬱不愛自己,之所以還在一起可能是習慣了,也可能是還冇找到更合適的人。
他隻覺得天天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岑鬱傻得可愛。
“他想要錢。”虞莘玉笑眯眯地說,“我正好有錢,這不是更好嗎?”
“我看他倒是不知道你有錢。”虞瑾珩說。
“底牌當然需要在合適的時候露出來。”虞莘玉道。
虞瑾珩冇有說話,不知道是在思考什麼,但或許因為會客廳的窗戶冇關,在風捲入的那一刻,他又咳嗽了起來。
他蒼白的臉上甚至因為這樣而漲紅,片刻之後,他才停止了自己的咳嗽……他看了眼自己咳嗽時,就來到會客室外待命的助理以及家庭醫生等人。
最後也隻是道,“那你再玩一會兒。”
“我不是在玩。”虞莘玉又道。
虞瑾珩揮揮手,不是很在意的模樣,虞莘玉知道這是讓自己離開的意思……他站起來,打開門,讓門外等候著的助理和家庭醫生等人一起進來。
然後纔像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提起了一句——
“我院子裡的楓樹好看嗎?”
被身邊工作人員團團圍住的虞瑾珩,拿開了捂住口鼻的手帕,他視線穿過人群落在了站在門旁的虞莘玉身上。
“還不錯。”他說。
虞瑾珩冇去問對方為什麼知道自己去了他的院子,去看了岑鬱。
就像虞莘玉不去問他為什麼要去自己的院子一樣。
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說穿,虞莘玉之所以說出來,也無非是提醒自己的大哥——
我知道你去做什麼了,彆太過分。
說完這個他就冇有再理會被私人醫生和助理團團圍住的虞瑾珩,徑直離開了自己大哥的院子。
……
岑鬱還在客廳裡看電視呢,就看著虞莘玉走入了院子。
對方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直到看見自己,才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等很久了?”虞莘玉走進了客廳裡,他看著放在岑鬱手旁那個才拆封的礦泉水,目光沉了沉,“怎麼有兩瓶水?”
他詫異地詢問,然後順勢坐在了岑鬱的身旁,把腦袋靠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不是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他不喜歡。
虞莘玉想著,卻冇有把腦袋從岑鬱的肩膀上移開,他靠近岑鬱,幾乎把自己整個人都貼在了岑鬱的身上,然後抓住了他的一隻手,“是有客人嗎?”
岑鬱這會兒的注意力還在電視上,聽到虞莘玉的問題,也隻是嗯嗯了下,直到被對方握住了手,他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虞莘玉的身上。
見虞莘玉似乎還在等著自己回答,又仔細回憶了下對方先前的問題,才道——
“是有一個人路過。”
他不在意地說著,“好像迷路了,我看他身體不好,需要吃藥,就讓他進來喝點水。”
他對那人的身份不好奇,隻當是羌沅青的朋友,再加上照片那段劇情還冇發生,自然也冇提到的必要。
“身體不好?”虞莘玉聞言有些好奇,他看著岑鬱,仔細盯著他的表情——
“是什麼樣的男人?”
岑鬱聞言也冇在意,以為這人是虞莘玉他們圈子裡的,於是便簡單描述了下,“個子挺高的,但是看上去身體不好,臉很白。”
“你認識?”他見虞莘玉追問,也來了一點興趣。
隻見虞莘玉垂眸思考了片刻,“好像冇見過類似的人……”他說,“奇怪,羌沅青不是說這兒就我們嗎?怎麼還來了一些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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