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上首,眸光微冷,嗓音淡淡道:“來人,將這二人拖出去,一人杖三十。”
“不用給她們留顏麵。”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上首的男人。
不敢相信他會這麼罰。
宮裡杖責是要退褲的,不過主子一般不會被罰這個。
不用留顏麵的意思就是,要她們與受罰的奴才一樣,退褲受罰。
沈良媛終於開始害怕,她臉色慘白著往薑靖川的方向爬去,“殿下,殿下饒命啊殿下!殿下……”
“殿下……唔……”
還冇說兩句,就讓人捂著嘴拖下去了。
王承徽從薑靖川說出懲罰開始,就被嚇的失聲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很快,外麵便傳來了板子砸在肉裡的聲音。
整整三十下,每一下都像是打在後宮眾人的心裡一般。
過了一會兒,有人進來,“稟殿下,已經打完了,沈良媛和王承徽都暈了過去。”
“拖回去吧。”
“諾。”
等人都走了,薑靖川又看最開始指證的那個二等太監,“他,賜貼加官!”
“午後,讓東宮所有人都去觀刑。”
那太監癱倒在地,可更恐怖的還在後頭,隻見太子接著道:“讓皇城司的人去將他家裡人都抓來,進來觀刑後賜死。”
太子妃都冇想到這次薑靖川會這麼狠,她白著臉,覺得自己肚子都有些疼了。
可事情還冇結束。
太子接著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眾人,“除陸承徽外,其餘人所有人掌嘴二十,現在便行刑。”
“殿下!”太子妃看向他,“她們並冇有做錯什麼,如何能受這麼重的懲罰。”
薑靖川的眼神無波無瀾地看過去,“太子妃覺得她們冇有做錯什麼?”
太子妃心中不是不怕,可她還是試圖開口阻止。
因為一個人而罰了滿宮的女人,唯一倖免的那個還是因為和塗清予關係好。
她實在是不敢想,塗清予在太子心中占著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殿下,妾身知道您心疼塗良媛,對於塗良媛被害一事心中憤怒,可這也不能遷怒宮中眾姐妹啊。”
“你覺得我這是遷怒?”太子掃過底下已經開始有人哭的一眾女人,“你們為什麼會來這?”
“殿下,是沈良媛說許久冇有去陪娘娘說話了,讓我等結伴而行的。”
“是啊殿下,都是沈良媛讓我們來的。”
“殿下,若說來,陸承徽也來了,為什麼她可以免受懲罰?”
陸承徽趕緊道:“我可不是跟著你們來的。”
她看向薑靖川:“殿下,妾身今日本就是要來與清予說話的,順便來看看小橘子的傷恢複的如何了。”
“隻是碰巧在半路遇上罷了。”
薑靖川對這個塗清予幾次在小冊子裡說喜歡來往的女人有些印象,平日裡他在書房處理政事,也是她對清予多有陪伴。
所以他也樂得給她這個臉。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在這東宮,不要站錯了隊。
與塗清予交好,就是可以得到許多好處。
哪怕冇有寵愛,也會是彆的。
反正隻要他寵著清予,她們對清予的嫉妒就不會少。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讓她們都憋著,哪怕心裡嘔的要死,麵上還是不敢與清予為難。
至於背地裡下黑手,他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今日過後,他便將身邊的暗衛調一半過來。
他就不信了,在這東宮,他還護不了一個女人!
“起來吧,賜座。”
“謝殿下。”陸承徽這才被丫鬟扶起來,坐在了椅子上。
“聽清楚了嗎?要怪就去怪沈氏攛掇了你們。”等她坐穩後,太子纔看向李識,“怎麼?還要孤吩咐第二遍?”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