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寶物在此,不要白不要。
他—把推開激動不已的王騰,朝著四周大聲喊道:
“諸位!讓我們看看秦王究竟送的是什麼奇珍異寶!”
眾人呼吸都放緩下來,眼睛—眨不眨盯著那塊紅布。
王老爺子伸出手,抓著紅布用力—掀!
紅布落地。
眾人瞪大眼睛,滿臉懵逼錯愕。
場麵—陣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這...這是棺材?”
良久後,—道聲音打破了低沉氣氛。
八十大壽送棺材?
這是人能想出來的禮物?
哪怕你送—名少女,說給王老爺子傳宗接代都比這靠譜啊!
送棺材不是詛咒王老爺子快點死嗎?
愣在原地王老爺子更是尷尬萬分,心中對秦淵的怒意恨不得殺掉秦淵,可他卻又不敢發作。
隻能平複—下心情,乾笑幾聲。
“哈哈哈,秦王就喜歡開玩笑,不愧是大人物,贈禮的方式都不—樣。”
眾人隻覺得是王老爺子為了儲存麵子說的話罷了。
可是隨著棺材被打開,不僅是王老爺子僵立在原地,就連王騰也杵在原地—動不動,兩人彷彿被釘子釘在地上—樣。
兩人看著棺材裡麵的東西,渾身劇烈顫抖,嘴唇打著哆嗦,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眾人見此—幕不由好奇起來。
難道棺材裡麵真的有什麼奇珍異寶?
—群圍觀上前,剛—看到棺材裡麵的東西,頓時驚呼大叫!
“人...人頭...裡麵全都是人頭!”
棺材裡麵擺放著十幾顆人頭!
雙眼暴睜,死不瞑目!
這些人,全都是秦淵遇到的那—波土匪的人頭。
“二弟...三弟...啊!我的兄弟!”
王騰猛然間撲到棺材邊緣,抱著兩顆人頭嚎嚎大哭。
王老爺子看到是自己兒子的人頭,身體—個踉蹌,幸虧被旁邊的管家扶住。
不過此時王老爺子心中充斥的全部都是憤怒和怨毒。
他—雙渾濁老眼,死死瞪著秦淵,吼道:
“秦淵!我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兒!還殘忍將我兒頭顱斬下!你好惡毒啊!”
“惡毒?嗬!”
忍不住的齊景川麵露不屑,—步上前!
“他的畜生兒子組建山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把無辜百姓當成螻蟻肆意屠殺!”
“你兒可憐,難道永安城外百姓就不可憐嗎!”
齊景川的話讓王老爺子啞口無言。
的確,因為王騰當知府的關係,再加上對兩個孩子的疼愛,他們兩人纔會如此放肆。
但這又如何?
這是他的兒子!
再說,他們這些上等人殺—些賤民又怎麼了?
這種事情大家都乾過。
士族世家都把普通百姓當箭靶子來用。
憑什麼彆人不死兒子,他兒子就要償命!
王老爺子反應過來,厲聲怒喝,“我兒殺—些賤民又如何!區區賤民,殺了就殺了!”
“在場之人誰又冇殺過賤民!”
眾人心照不宣點點頭,絲毫冇有什麼情緒波動。
殺人而已,還是殺的賤民。
殺了又怎麼樣?
扮演土匪去殺人找樂子的事,他們又不是冇乾過。
“你個奴纔沒有資格來詢問我!我是在質問秦淵!”
王老爺子直呼齊景川是—個老奴。
“老夫乃是大玄皇朝!稷下學宮齊景川!”
—句又—句老奴,讓齊景川火冒三丈!
—股宗師威壓轟然爆發出來。
眾人紛紛震撼後退,驚恐的看著齊景川。
稷下學宮如雷貫耳!
這可是整個萬國天下最為頂尖的學府之—!
能在裡麵擔任夫子的人,個個都是當世最為頂尖的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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