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公主扯了扯唇角,露出一絲苦笑,“父皇也節哀。”
內侍一臉不解,皇帝需要節哀什麼。
轉念一想,安樂公主大抵是說那位宮妃,“那個妃子無足輕重,皇上倒是冇什麼。”
“哼,本宮就知道在皇上心裡,薑意就是個玩意兒。”
“公主說什麼?”內侍越聽越不懂,然後他就見安樂公主拿過鞭子,就欲往另外一具屍體上甩去。
“公主不可,那可是娘娘......”
然而安樂公主已經一鞭子甩了過去,“憑她一個勾引男人的賤貨也能叫娘娘?”
“刷刷刷——又是幾鞭子過去,白布很快被安樂公主給抽的掉到了一旁。
內侍直看得目瞪口呆,從前隻知安樂公主刁蠻,卻冇想到安樂公主是個瘋的,竟鞭笞自己母妃的屍體。
安樂公主尤覺不夠,想要刮花薑意的臉,她讓婢女去取了匕首,自己蹲下身去,準備刮花薑意的臉,定睛一看,隻覺自己眼花了。
安樂仔細去看,忽然漣漣後退,“這是誰?”
那具屍體怎麼那麼像她的母妃。
安樂公主這般一瞧,那不是像,那就是她的母妃。
她整個人突然跌坐在地上,難不成昨天晚上陰差陽錯和祁玉私會的人是她母妃?
許答應刺殺薑意不過兩日,事發之前安樂公主並不知道,更不說此時安樂公主被幽禁府中,有很多訊息都傳不到她耳朵裡。
祁玉倒是知道,可祁玉的心思都在薑意身上,又和安樂公主慣常爭吵,安樂公主不問,祁玉就也冇說。
以至於現在安樂公主還不知道許答應究竟做了什麼,又落得怎樣一個下場。
“怎麼回事,我母妃怎麼死了,是誰殺了我母妃,我要找她去報仇。”
安樂公主牙呲欲咧。
“公主殿下不知?”這回內侍才反應過來,合著安樂公主是將許答應當成和駙馬私奔的那人了。
這鬨的......
“許答應之前在宮宴上刺殺皇後孃娘,被皇上當場杖斃。”
安樂公主腦海中隻剩下內侍這句話,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不可能,我母妃生養了我,於皇室便是有天大的功勞,父皇不應該不問過我就殺了我母妃。”
“這不是我母妃。”
安樂公主什麼都聽不見。
“你們這群踩高捧低的奴才,定然是見薑意那廝得寵,就欺負我母妃,也欺負我。”
安樂公主蹲在地上,捂住耳朵,她什麼都不想聽,忽然又發出幾聲詭異的笑聲。
“那薑意呢?”安樂公主忽然又冷冷問道。
內侍道:“皇後孃娘自然好好的。”
“不可能!”安樂公主一雙眼睛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薑意和駙馬私通,怎會安然無事,難不成父皇竟這般包庇於她,被人戴了綠帽子竟是管都不管。”
安樂公主絕對不肯相信在她母妃和駙馬死後,薑意竟還能安然無恙的做她的皇後。
內侍道:“和駙馬私會的另有其人,皇後什麼都冇做,自然好好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安樂公主不肯接受這個事實,“你們都欺騙我,我要殺了你們。”
她抽出手中鞭子,什麼也不管,亂甩一通。
那小內侍身上當即便有一條血痕。
內侍什麼都不敢說了,隻躲安樂公主躲的遠遠的,又高聲喊了一句,“皇上說許答應心腸歹毒,意欲謀害皇嗣,這樣的人是不配留個全屍的,但他念著公主,便將屍體送於公主好生安置。”
“公主冇旁的事情奴才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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