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鹿忍著疼,朝著他笑:“男女之間能做什麼,顧總不知道嗎?”
疼痛已經讓喬鹿失去了理智,看著眼前慍怒的男人,她憋在心裡的委屈恨不得一通發泄出來。
喬鹿用儘全身力氣,推開顧乘驍,蹲下身撿起那件黑色夾克。
可就在喬鹿要站起身時候,卻不料手臂一把被顧乘驍鉗製住。
顧乘驍冷聲警告她:“不準撿!”
喬鹿覺得他有病,甩了甩手臂,可依舊擺脫不了他。
本來渾身都疼,現在心裡又存著氣,喬鹿的麵色很差,連帶著對顧乘驍都不複以往的好脾氣。
她掀起眸子,唇角掀起一絲諷笑來:“憑什麼?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
顧乘驍麵色一黑,抓起她的手臂,一把扯過她手裡的夾克,直接扔進垃圾桶裡。
他的嗓音極冷,還帶著一縷鄙夷:“被你碰過的衣服,就算你還給穆野,他也不會收,倒不如直接扔了。”
被她碰過怎麼了?嫌她臟?
喬鹿冷冷看著顧乘驍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藉此話鋒一轉,突然蹦出一句話。
“城南陸家那處地皮,能不能不要賣。”
顧乘驍皺起眉,似乎對喬鹿終於說出了目的而感到不屑。
男人薄唇溢位一抹輕嗤:“難怪,費儘心思到顧氏吵著要見我,就是為了這個?”
她輕輕搖頭:“喬政要我跟你回喬家吃晚飯,他想要招標城南那塊地。”
“所以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在我麵前裝可憐,博同情?”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輕抬起她的頭,粗糲的指腹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用力地摩挲著。
那一雙黑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彷彿要看穿她的心思。
可喬鹿哪有什麼心思?她的小心思全部都顯露在臉上了啊。
過去三年來,她在顧乘驍麵前總是故作堅強,不希望顧乘驍因為他們那一夜荒唐,而看輕自己。
可是現在,喬鹿想要示弱一次,不都說女人的示弱會引起男人的憐惜麼?
江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隻要哭一下,顧乘驍便會奮不顧身趕到她身邊。
她是不是也可以?
隻要示弱一下,就能夠換回顧乘驍的同情,哪怕隻有一點點。
喬鹿當著顧乘驍的麵,伸手落向領口的釦子,當解開第一顆釦子的時候,顧乘驍鬆開了手,冷眼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麵上鄙夷不減:“現在這是要用身體換取你爸要的那塊地了?喬鹿,你為了喬家,是不是不管什麼事都願意做?”
譬如三年前,爬上他的床。
顧乘驍麵色清冷,無半分**,那雙黑沉沉的瞳仁中浮現的鄙夷,深深刺痛著喬鹿的心。
可她手裡的動作未停,扯出最後一絲笑意,裙裝從身上滑落,掉在了腳邊。
顧乘驍神色微變,看著喬鹿身上觸目驚心的鞭痕,冷聲質問她。
“誰打的?”
“喬政,他想要那塊地。”喬鹿臉色蒼白如紙,可說出口的話,依舊目的性極強。
差一點,連他都要糊弄過去。
顧乘驍的臉色恢複如常,像是早就料到喬鹿會這麼說,他毫不留情拆穿。
“我說過,同樣的戲碼演兩次,很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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