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短短幾分鐘時間,她就用畫筆在空白處描繪出了畫中男人的相貌。
放下畫筆。
江思雨捏著下巴,歪著頭,嘴角露出一抹令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潮盪漾的絕美笑容:“還挺搭!”
……
第二天,天矇矇亮。
龍江療養院。
薛神醫領著陳天陽走進一個漆黑的房間。
陳天陽看了一眼床上正打著氧氣,頭髮光禿禿,眼眶深陷的女人,眉頭不由地微微一皺。
“得這種病多久了?”陳天陽小聲問道。
“據說快四年了。”薛神醫一臉恭敬地道。
“需要一直打氧氣來維持呼吸?”陳天陽問。
“那倒不用!這次打氧氣是因為昨天發病了,一直昏迷到現在都冇醒!”薛神醫回道。
“喔!”陳天陽點了點頭。
走到床邊,拿起女人的手腕為其把脈。
先是為左手把脈,而後又為右手把脈。
前後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他才站起來掰開女人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
“怎麼樣?”薛神醫一臉期待地望著陳天陽:“好治嗎?”
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小子既然說過“能治,但不好治”,那就一定能治好,區別隻是好不好治的問題。
“不好治也得想辦法治啊!”陳天陽一臉不耐煩地道:“我師父說了,要麼不看,看了就得治好!我不能辱冇我師父的名聲。”
“敢問閣下師尊到底何方神聖?”薛神醫一臉好奇的樣子。
陳天陽眉頭一皺:“關你什麼事?”
“嗬嗬,是我多嘴了,不該問的不問,我知道,下次不問了。”薛神醫一直很好奇陳天陽師父是誰,可他始終不肯說。
“走吧,出去聊!”陳天陽揹著雙手朝外麵走去。
不一會兒。
兩人來到療養院後山山頂。
陳天陽倒背雙手,眺望著遠處剛剛升起的太陽。
“這裡看日出感覺還挺不錯!”陳天陽不由地感歎了一句。
“嗬嗬,小師父,您還是趕緊說說她的病情吧?我到現在都還冇看懂是何原因導致她成了這個樣子?”薛神醫一臉期待地望著陳天陽。
“你說,為什麼太陽總是要東昇西落呢?”陳天陽又問了一句。
“額……這不是因為地球在轉嗎。”
“那你說,我們武道界的這些人,真的有望以武入道,得道飛昇嗎?如果飛昇之後,天上還會有太陽嗎?如果有,它是我們太陽係的同一個太陽嗎?”
“哎呀,小師父,算我求你了,你就彆再跟老頭子我賣關子了。”薛神醫知道陳天陽是在故意逗他。
“以後遇到類似的疑難雜症彆再找我了!”陳天陽突然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不就是想讓我治好她,再跟我多學幾招嗎!”
“嘿嘿,是是是,什麼都瞞不過小師父!”
“這個病人不簡單!”陳天陽冷聲說道:“她乃千年難得一遇的寒冰之體,有人不僅偷走她的所有真氣,還偷走了她的血,從而令她無法抵抗寒冰之體本身帶給她的寒氣,導致寒氣侵入五臟六腑,損壞了身體各部位的器官。”
“千年寒冰之體?還有這種體質的人?”薛神醫一臉驚訝:“我隻聽說過寒性體質,從未聽說過寒冰之體。”
“這就是我所說的這個病人不簡單的原因。”陳天陽緩緩地說道:“如果她能遇到道行高深的師父好好點撥一下,可以練就一身絕世武技,輕鬆做到點水成冰!若是在有水源的地方與人交戰,絕對無敵!”
“啊?”薛神醫都驚呆了:“那,那她該怎麼才能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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